“前辈你说什么?”丁三回过头疑惑的看着欧阳春。
欧阳春迅速敛了敛脸上的神色,微微一笑,“没什么。”
莫长云见欧阳春神色微变,心中若有所思。
丁三冲欧阳春和莫长云甜甜的一笑挥了挥手,“前辈拜拜~”
“嗯,后会有期。”二人也冲她挥手告别,欧阳春向白玉堂递了个眼神,白玉堂点了点头,愣是把挥手挥个没完没了的丁三拽走。
天色渐暗,院中人三三两两,拜剑山庄的家丁与婢女掌上了灯,开始收拾残局。丁三走后,莫长云凝视欧阳春良久叹了口气,“你确定是她么?”
欧阳春苦笑:“虽时隔八年,但那朵木槿花应该是没错的。”
莫长云一拍手,几个黑衣人突然出现在他身边,他吩咐几句,那些黑衣人便飞身四散,他望着欧阳春笑着摇了摇头,“痴人啊……”
……
白玉堂左右找了半天,愣是没找到蒋平,这才一会儿工夫,也不知道他去哪儿数钱去了,想他堂堂白五爷什么时候伺候过醉酒的人,要不是欧阳春交代,他早把这死小子扔大院里让他自生自灭了。
架着四肢发软的丁三白玉堂气冲冲的说:“不能喝就别学人家喝酒!”
“酒逢知己千杯少,聊得来么……”丁三不以为然,眼睛亮晶晶的看着白玉堂,傻乎乎的笑着。
白玉堂一听这话就来气,“人家大名鼎鼎跟你一个傻小子有什么好聊的……诶你干嘛,你别趴我身上啊。”丁三靠在白玉堂身上的分量越来越重,白玉堂攥紧了拳头,长长的吸了一口气,强忍住想掐死她的冲动,一把将她捞起夹在了腋下,气冲冲的往外走,“真是麻烦,早知道扔你在开封府让死猫料理你了。”
“丁三?”
一个清澈的声音宛若清泉,白玉堂的正对面一个一袭蓝衣,月色腰带的男子向他们走来,那男子一双星眸儒雅俊秀,看的白玉堂也不由得一愣。
展昭微微垂首,剑眉微蹙地看着被某人夹在腋下的丁三。
“展大人~”可能是酒精作用,这一刻能看见展昭,丁三居然觉得很高兴。
“展昭?”白玉堂听到这俩字儿眉毛瞬间立了起来,一侧身拿手点指,“死猫!五爷今天要与你好好算一算账!”
“五爷,别……”丁三皱着眉连连摆手阻止白玉堂。
白玉堂转过身冲丁三大声说道:“你不用拦我,上次去开封府他没在,这回我绝不放过他!”丁三的脸都快皱成一团了,慌忙用手去扥白玉堂的衣摆,“五爷,你千万别……”
白玉堂白了她一眼,生气的说道:“你忘了他逼你比武招亲了么,这时候你还拦我做什……”
“呕……”
白玉堂的话还没说完,丁三就吐了,吐了白玉堂一身。
她费力的抬起头,望着在风中片片石化的白玉堂,抱歉的把接下来的话说完:“别晃了。”
“丁三!”白玉堂一声怒吼,将丁三扔到了地上,低头看着自己的衣服手足无措心中飙泪,我的云锦啊……
丁三揉了揉摔疼的屁股,看着白玉堂的衣服,一脸惋惜,“可惜了好酒......”
“丁三!!!”白玉堂已经由怒吼改为咆哮了。
丁三用手掏了掏耳朵,低头看看自己的衣服乐了,倍儿干净~
展昭眼尖看到丁三耳朵后面似乎有一片鲜红,眉头一皱向她问道:“你耳朵后面是什么?”
“耳朵后面?”丁三摸了摸耳后狐疑的看着展昭。
“怎么有刺青?”看清是什么后展昭有些惊讶,之前并未见她身上有这样明显的刺青。
“有么?”丁三转过头去看白玉堂。
白玉堂看到丁三耳后血色的刺青也是一愣,随即飞了她一个眼刀,“少看我,又不是五爷我纹的,死猫你少扯开话题,今天咱俩就好好较量较量……”紧接着就要拉开架势。
“老五!住手!”一个怒气冲冲的声音冲白玉堂喝道,来人正是白玉堂的四哥“翻江鼠”蒋平。
蒋平瞪了一眼白玉堂,冲展昭一抱拳客客气气的说道:“在下蒋平,这是五弟白玉堂,多有得罪还望见谅。”
白玉堂一听他四哥这么客气瞬时就蹦跶起来,“四哥,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
“你脑抽啊?没事儿找人家麻烦干嘛?”蒋平狠狠地剜了白玉堂一眼。
白玉堂一指展昭,眉毛一拧,“‘陷空岛五鼠’成名已久,他偏要叫‘御猫’还说什么要擒尽天下鼠辈,他才是没事儿找事儿……”
这边吵吵嚷嚷,那边丁三坐在地上频频点头,终于“啪”的一声栽倒在地,直接睡了过去。见她如此,展昭弯下腰将她打横抱起,对蒋平说道:“蒋兄,展某还有事先行一步。”
白玉堂见展昭拿他当空气,心里十分窝火,一把拦住展昭,“死猫,谁让你带走五爷的人了!”
“你的人?”听白玉堂这么说,展昭心里十分不舒服。
白玉堂薄唇一钩,眼角一挑,“她早弃暗投明投奔我五爷了,你墙上的画就是她画的。”
展昭没正眼看白玉堂,而是转向蒋平,微笑地说道:“蒋兄,丁三昨晚在开封府不知为何人所劫持,让包大人忧心不已,今日万幸在这找到,她还醉的厉害,不知......”
“死猫!什么劫持,明明是她自己求......”白玉堂话还没说完,就被蒋平捂住了嘴。
蒋平一边制着白玉堂,一边抱歉的对展昭说:“那展大人赶紧带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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