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激涕零地走掉了,那楚楚动人的表情,一对尖尖的带着细茸毛的耳表,让我的心弦一阵颤抖。她走了,也带走了我的一颗狼心,我想我是恋爱了,这是我的初恋,弥足珍贵的狼王的初恋。
但我甚至不敢靠近她,她是那么美丽,而我却是一头四足着地的狼。曾经,我以自已美丽的毛发和强壮的身躯为荣,以我尊贵纯正的血统为荣,可是现在这却变成了我自卑的因素,我不敢向这仙子般的少女倾诉我的爱。
“嗷~~嗷~~呜嗷~~~,”我呲着锋利的獠牙凄凉的仰天长啸,结果是促使那狐族少女和她的父母跑的更快了。
哦!我是多么想和那可爱的狐族少女一样的进化,最终双腿直立着挺胸腆肚的行走啊,然而现在我只能鹰视狼顾地四足而行,我只能深情地看着她走开,不然怎么办呢?难道我能把我锋利的爪子摁在她粉嫩嫩的小屁股上强迫她和我交配?”
错错错,怎么能用这么无耻的语言,我应该说和她嗯嗯,甜蜜地享受鱼水之欢。对,虽说意思相同,可人类创造的这词儿确实虚伪,不不不,是确实优美,把赤裸裸的yu望包装的神圣无比,于是放纵自已的yu望也成了为了一个伟大的目标。
天呐,这样一想,我更想做人了。
我的军师,从来不被我采纳任何意见的那头魔狈哈库拉马嗒嗒,非常诡秘地跑到我的面前:“我的王,你是那么仁慈,您是那么伟大,居然放过了她们一家。卑下打听了她的名字,您想知道吗?”
我的心不争气地跳了起来,却故意若无其事地扭过头,用舌头舔着自已的爪子,不经意地问道:“哦?我方才没有问,她叫什么?”
“她叫洛丽塔,我王”。
“洛丽塔”,我望着火红的夕阳下那渐渐远去的姑娘,火红的眸子里放出火红的柔光。
“我王,您您喜欢那狐族少女,是么?”
“胡说”,我昂起头冷笑起来:“尽胡扯,我哪只眼睛看上她了?”
“啊,我王,您的左眼一直盯着她充满活力、轻轻扭动的小屁股呢。”
“什么?有这种事么,那我的右眼在干吗?”
“当然也是!”
“去你妈的!”我一爪子把它揪起来,丢了出去。
本来我用的力道能让这头魔狈滚出三圈去,不过了彰显我的神威,哈库拉马嗒嗒自已又加了四圈,滚的非常远,结果当他回来时,带回一股恶臭,因为它沾上了一砣屎。
在我勒令他滚进池塘洗澡的时候,(这里插一句,受到那个玩股票的散户影响,我现在非常讲究卫生,族群里不管是谁方便的时候都得离开住宿的地方,方便之后得用土埋上,不许把巢穴弄的臭气熏天,随地大小便我就不准吃饭)。
哈库拉马嗒嗒在池塘里洗澡的时候,它从身上揪住一个吸血的织虫丢进嘴里嚼着,一边不放过任何机会地继续拍马屁:“我王,春心动了可不是丢人的事,您那么年轻健壮,您需要诞下属于您的强大血脉,延续我族的存在。
准确地说,你需要一群配偶,这是多么神圣的事呀!我王,您实在不需要感到羞涩。我和族中的统领们早就盼望着这一天了,啊!我王,可是一个瘦弱的狐女,哪有我族的少女漂亮?”
随着魔狈慷慨激昂的演说,我族第一统领魔狼低吼一声,几只最符合狼族标准的‘美狼’羞涩地走到我的身边,温驯地俯下了身,准备接受我的宠幸了。
其实按照人类的审美观来说,她们也是很漂亮的,匀称的身段,柔滑的毛发,尖尖的耳朵,当然,这种衡量压根没有把她们当成美女来看。
我注意到,其中有一匹母狼姿色稍差,腰也嫌粗了些,根本不够资格做我的宠妃,不过它有点眼熟,我仔细看了看,认出它就是我族第一统领的亲妹妹,假公济私的第一统领。
真是腐败啊!我想也不想,立即大义凛然地拒绝:“不!我不需要!”这是真心话,曾几何时,我看着它们优美的身段,过度发达的舌腺会情不自禁地流下哈喇子,然而现在我毫无心动的感觉。
“为什么呢?”哈库拉马嗒嗒很委屈地问,这时它刚从水里爬出来,一身毛湿鹿鹿的贴在身上,老家伙还扭扭捏捏扮小姑娘,真叫人恶心。
我一爪子把它再次扫进池塘,恶狠狠地道:“我也想知道,为什么呢?我受够这种日子了,我根本不快乐,在草原上我找不到成人的办法,我要离开这里,去人类世界碰碰运气”。
“为什么呢?为什么一定要做人呢?”我的魔狈军师和我忠心耿耿的四大统领都惊惶地围上来,伤心地看着我:“我王,不要去,那很危险。人类社会强大的武士和魔法师,不是您单枪匹马能够对付的,这太冒险了”。
“我知道,我知道”,看到大家这么动情,我心里也不禁有点感动:“我会沿着中央山脉人迹罕至的地方走,一路下去,向沿途的魔兽打听些消息。我必须得离开,我在这里找不到自已人生的位置了”。
“不懂是吧?不懂就算了,我就算解释给你们听,你们也还是不懂,起码我原本很喜欢它们的”,我用爪子指指那些期待着被我宠幸的美少女狼,苦恼地说:“可是我现在看见它们,一点yu望都没有”。
漂亮的母狼美少女们一听,齐齐耷拉下耳朵,垂下了它们的头,做出芳心欲碎的表情。但我不相信还没和我交配,它们就对我有了这么深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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