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说白了,就是我的在控zhi
着我的身体,控zhi
着我对这个家的情感。所以,就算我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再为不齿,我也还会乐此不疲地去发泄我的shòu_yù,间接地去伤害我的父亲。
进行中让我享u
着美妙快乐,结束时却让我饱尝着痛苦折磨。我对父亲的愧疚只是暂时的,母亲对我的诱惑实在是太大了。因此故事还依然在进行着……
经过上次的教xun
,我不敢再轻易与母有什么太多的亲热举动,努力地控zhi
着对母亲的强烈需yao
。过年期间,想找个球友都不容易,无聊的时候,只好自己对着附近那个已经破损了的篮球架较劲。唉!既然不能冲着母亲发泄,也只好拿篮球先出出气了。
我也搞不懂,为什么以前看别人谈恋爱找女友,在我面前张牙舞爪地讲述着与女友的亲密动作时,我一点都不在乎,更没什么反应,甚至还有点不屑。
自从与母亲开始了这种非常关系之后,我的竟变得如此强da
,发展的势头简直可以说是到了没法控zhi
的地步。虽然我一再地告诫自己这样做是不对的,但还是无济与事。既然已经开始了,并且也没法阻止它停下来,那就走到哪儿算哪儿吧!我无奈地安慰自己。
一天、两天、三天,到了第五天的时候,老天爷又送给我一次与母亲亲密接触的机会。父亲一个多年未见的老战友来到我们家,故人重逢,父母非常热情地接待着。他跟父亲是战友,与我有什么关系,我找了个理由跑到外面找自己的哥们儿疯了一天。
冬天的夜晚总是来的很快,时间一到,我那些听父母话的哥们儿,一个个都做鸟散状,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去了。没办法,我也只能沮丧地回到自己的家里。
晚餐在他们几位的回顾历史、平述现在中愉快地进行着,我很无趣地听着他们的交谈,在父母的强迫下,与这位叔叔说了几句、喝了几口。并提前吃饱,退了席。说是吃饱了,其实就是吃得没什么意思,食欲不振罢了。坐在一旁,看着他们继xu
推杯换盏、谈笑风生,真不知dao
当年是怎么样的一份阶级感情呀?
「老战友,今天你既然来了,我就不能让你闲下来,咱们不仅要喝个痛快,还要聊个痛快呀。」真搞不明白,都来了快一天了,还没聊够吗?我心里烦死了,听他们说什么都不顺耳。
「那是,我们这么多年没见,肯定得好好聊聊呀。」这位叔叔随声附和着,然后又看了看母亲,接着说道:「嫂子,我能不能借你爱人用一用呀,今天晚上我想跟你们家领导彻夜长谈,不介yi
吧?」他真不客气。
「好呀,我也是这么想的。回头让她睡书房就行了,我们在卧室里聊他个够,哈哈」真搞不懂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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