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峻恩水中一托,将玉雨春的身体轻松就放于池边。接着覆于身上。
肖峻恩感觉玉雨春强烈抗拒了一下,但高度膨胀的yù_wàng让他失去很清醒的意识。一刻未松懈,长剑直驱,软唇相侵。一番肆虐。
玉雨春多数唔唔声吞被压入腹内,只遗出嘴外几许。那汩汩的腹部波涛涌汹看,在他的俯压下,也充气的橡皮筏样,随着他的节奏一下下回弹。
肖峻恩更凶猛。玉雨春昔日的强悍在这个并不知体恤女人娇贵的身体下,完全化为乌有,只剩承受。
他抱了她剧颤一阵后,身心满意,温存地亲吻她。才感觉玉雨春软的异常瘫于地上,完全没有反应。
肖峻恩凝起眼神看她。脸面悲愤,紧闭着双眼表达着最软弱的抗议。他手伸她背后,想托起她来。触到她更多疼痛,痛楚地叫,吟几声。他瞟到她臂下的水迹里,竟游离着血丝样的东西。
他抱起她来看,她身下压了更多血色。她背上大片的挫伤,特别背部臀部,血和着水往下流淌。他再看向地面时,明白。那儿有半尺宽按足用的钝刺。虽钝,让他压下面一阵挫揉,对那细细的肌肤,怕也是酷刑。
肖峻恩心里一阵悔痛,抱着她大腿处扛在肩上,不再触碰到她上半身。走向躺椅。那躺椅放平就是一张小床。他将她俯上面,拿毛巾来,轻轻沾去血水。随着她的嘶嘶叫,肖峻恩不自觉地脸面抽掇。
他又叫来药箱。轻吹看用药又细细给她涂抹。
那次主要在前身,今天多数在身后。玉雨春身体又感受了一番异样隆宠:疼痛,微风,清凉。
玉雨春俯脚脸一直不动,无言的悲愤。心里认可,他确实就是来折磨她的,他折磨完她再在她伤痛上洒点类似柔情。他可能就是真正的虐狂,就是以这样消遣女人为乐
肖峻恩几次要忍不住把那对不起三字吐出口,又一再压住。最终绷着脸什么声音没吭。
上完药,他拿来一瓶水放她手边,简单一句:水,喝点。
那杯水放的离她很近,几乎就差直接放手里,玉雨春手指触到,可手移开。
继续沉默愤怒。静一会儿,听他说:买点床上用品来,把二楼的床铺好。
玉雨春现在不再怀疑他是不是对她说话,心里琢磨他的意思。为什么现在买床上用品来莫非他想让她留宿这儿
想至此,她一下离了矮榻,站起身来,襄了浴衣去他拿浴巾的地方。那儿她猜,可能是更衣室,有他的衣服。她的鞋子衣服全泡水里了,不管谁的衣服她得找件穿身上,才能离开。
肖峻恩没去管。等她一会儿再出来,上衣穿一件他的t恤,下衣围了他一件衬衣,用衣扣系在腰下。竞也别有一番风味。他看着,脸有些微转晴。见她趿双拖鞋往外走,跳起来,拦住,干嘛去
回家。声音很硬。心里想着,他敢再不放她,她真就报警。
想着报警,玉雨春找她的手机。四周没有。莫非和提包一起放车上了不对进来后还接到了这混蛋的电话
看到。
手机就漂在鞋子旁。玉雨春懊恼到忘情,誓死都不愿再碰一下的身体,她又冲着打过去,上猛锤。
肖峻恩挨了几下花拳,走开,躺仰椅上去。玉雨春憎恨一眼,自己往楼下去白折腾,房门依然开不了。看来,这门肖峻恩不发话,是任她怎么样,都出不去。她不回去求他,立在门前,不动。
时间一点点过去。
肖峻恩注视着三楼的监视屏,切换画面,十几寸的屏幕上只定格了她一张脸。那脸上淡淡的,心神飘浮,带些忧虑。肖峻恩意识到,那思绪里飘的,可能是一颗母亲的心。
看着,肖峻恩心神也晃。他想到了自己的母亲。想到母亲他感到痛,感到愧疚,感到应该恨玉雨春。目光移开。却不是憎恶,是逃避。逃避那张他想到母亲时应该会恨,却分明更多心疼的脸。
肖峻恩下来,揽了她的肩,轻轻一拉门手,开了。她预备看他怎么开门的不想又是这样的毫无技术含量。恨意又起,瞪他一眼。他冷着脸忽视。
肖峻恩要送她,可没说,是那意思。他上了他的车坐着,她上了自己车后,那院门不管她如果鸣笛,也不放开。她气呼呼地提了包,掉门又上了肖峻恩的车车行,院门开。一点不耽误。玉雨春恨得狠跺了他的车几脚。
车只是颤颤,就像不屑地轻哼一声。
再忍不住,肖峻恩哈哈哈洒出一车笑声。面对气恼无奈的玉雨春,肖峻恩本来很压抑的心里,氲氤上一阵温温的情愫。那些压抑,给冲淡。
车停于玉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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