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就如同她无视白革的帅气一样,张然只是冷冷的指向一边,“洗浴室在那。”
“谢谢。”女子眼底闪过一丝失望,但还是极为客气的点头道谢,走向洗浴室。
白革回过头来,颇有深意地看着张然,说道,“没想到竟然是水准之上,张然啊,我以为你不食人间烟火,看来不是。”
泡了壶茶,给自己倒了一杯,张然慢慢抿着,声线没任何感情-色彩,“你从悉尼跑过来,是为了看看她长什么样是吗?”
白革无声地哼了一下,说,“美女遍地都是,你也不是没见过美女的人。张然,咱们当初组队的时候,你是怎么说的?你的职业守则,你都忘了是吗?”
“不滥杀无辜也是我的职业守则。”张然说道。
“但是她知道是你杀的毒王夫妇。”白革压低声音说道,走到行李箱那边去,打开,取出笔记本拿过来,开机敲打了几下,放在茶几上,“看看吧。”
张然拿过笔记本,那是白革找到的有关毒王陈良辉的资料,粗略地看完,他的眉头微微皱起,放下了笔记本。
“这会咱们摊上大麻烦了。”白革的语气没有了往日的玩世不恭,变得有些凝重,“我这会过来,是准备逃亡的,你以为我闲着没事放着海景办公室不坐跑你这鸽笼里受罪。我就是过来告诉你这件事情,明天一早我就到bj去。眼下全世界最安全的地方,也就只剩下那里了。你们这帮雇佣兵再放肆,也不敢跑大陆去。”
张然显然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资料上面显示,陈良辉早些年秘密成立了一个复仇基金,只要他被刺身亡,基金会就会启动,对凶手展开无穷无尽的追杀。
“不过我还算安全,充其量我只能算是帮凶,而且现场并没有留下我的痕迹。”白革语气又轻松了起来,幸灾乐祸地说,“嘿嘿,倒是你。如果你让那女的闭嘴,应该还能多活一段时间,否则……”
张然喝了口茶,说道,“我知道了,还有别的事吗?”
白革吃惊地看着张然,就像不认识他一样,瞪着眼睛盯着他看了好一阵子,才不敢置信地说,“这位先生,您知道一亿美金是什么概念吗?那足以让全球的顶级雇佣兵排着队来轮你!”
拿出芙蓉王来点了一根抽了两口,张然这才摆头看向白革,说道,“我知道。”
白革以为他会继续往下说,但是张然却是舒舒坦坦的靠上了后背,端着茶杯慢慢地品着茶。
“你,就这样?”白革无语摇头。
“不然哪样?”张然反问,“不吃不喝不睡?”
“上帝!”白革有种要崩溃的感觉,刚要提高音量说话,猛地想起洗浴室那边还有一个外人,便压着声音沉着声音快速地说,“当然是想办法化解掉这个大麻烦了!”
“你有办法吗?”张然又反问。
白革犹豫了一下,但还是点了点头,“有一个,但后果就是,你要彻底退出佣兵界。”
张然微微点了点头,看不出是表示知道了这个后果,还是说决定这么做。佣兵界有一条不成文的规矩被坚守至今,叫做“祸不及”。也就是说,只要把雇主的信息披露出来,然后宣布退出佣兵界,那么就等于和佣兵界划清了界限,恩恩怨怨血血火火,都不会再祸及于你。
这样的规矩之所以被所有佣兵坚守,是因为这是一条对任何人来说都是有益的规矩。
“我只会杀人放火。”好一阵子,张然才淡淡地说道。
白革耸了耸肩,说,“我知道你不会选择这样做的,事实上离开了佣兵界,你根本活不下去。”
“再者,雇主的信息要保密,同样也是一条原则性的规矩。”张然说。
的确,如果雇主的信息得不到保密,那么佣兵们将会失去业务,和自取灭亡没有区别。
“你去蓉城吧,那里更安全。”张然对白革说道。
白革眉头跳了跳,疑惑地问道,“你是不是在打什么主意?”
“也许有,不过那是以后的事情了。”张然说,“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不干。你的信息我一定守口如瓶,你还可以回到悉尼安心做你的业务经理。”
冷哼了一声,白革说道,“这就想把我踢开?如意算盘打得挺好。我白革纵横佣兵界几十年,什么风浪没见过,这点小麻烦算得了什么。”
“你二十六岁生日还有四十五天。吹牛逼你也得有个数。”张然无情地戳穿了他。
挥了挥手,白革终于想起了那个女人,便问道,“那个女人怎么办,你真要放了她?”
张然点了点头,“是。”
“既然你这样说的话,看来今晚对你们来说就很重要了,我还是换个地方住,不能太打扰你们了。”白革站起来,一面说话,一面就去拖行李箱,张然撇撇嘴,对白革的话无所触动,他这样显得白革更是无趣。
“得,我去看看九寨沟的风景。顺便说一声,其实你们这个地方并不安全,我走了你只需要照顾好那个妞就行了厄,哦,顺便再说一句,那妞好像不简单呀,我这里有特殊的药......ok,ok,不说了,我走,真的不安全,你也知道,凡是放在电脑里的东西,都无法保守秘密,你要小心了,保持联系,老办法。”
在张然眼神的逼视下,白革悻悻的走了。正如他所说,已经有个女人需要张然保护,他若是搀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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