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爹的精力只是虚火,并非真正旺盛,爹的体力,随着**次数的增加,不断的加速消耗,正如油灯将灭时最为光亮一样,那些旺盛精力,只是回光返照而尔。我很害怕,问爹:“你怎啦?最近精力咋变得这样吓人,哪儿不舒服了,我带你去看大夫好吗?”
爹说:“爹没病,只是不知为什么,这段时间特别想见你,真害怕以后再也见不着脸了。”
听了这话,我感觉浑身冰冷,爹平白无故,说这些不吉利的丧门话干嘛?难道这是不祥事的先兆?我愈想愈害怕,又不想爹看出担心,只能捂住他的嘴说:“呸、呸、呸,不许爹说这丧门衰话,什么见不着脸了,真是的,你再这样说,我就不理睬你了。”
爹说:“我只是有点担心,随便说说罢了,大喜你别生气。”
我真的生气了:“担心就要说这不吉利的话吗?”
爹连忙陪笑:“好好好,爹不说,爹不说。”
我偎依在爹的怀里:“爹,你以后想什么时侯来就来吧,别再说这些丧门话好吗,我会害怕的。”
爹听了,笑笑点点头。本以为事情过去了,想不到,最担心的事,最后还是发生了……“白大喜说到这里,早已哭成泪人。刑天递上一片面纸,让她擦去脸上泪水,问:“你和白来喜关系怎样?”
白大喜想不到有此一问,有些愕然:“谈不上很好,但亦不是很坏,基本上,他都有把我当姐姐看待。”
刑天不再拐弯,单刀直入的问:“白来喜有没有以暴力qiáng_jiān你?”
“没有!”
白大喜脸色一片酱红。
“真的没有?”
刑天疑惑地看着她:“这么说,你是白家唯一没让白来喜性侵犯的女性了?”
白大喜神色尴尬的低下头:“来喜他搞过我,但我不记恨他。”
“为什么?”
“自从妈和来喜好上后,更加厌弃爹,总认为他是绊脚石。一天,妈借一点小事,又把爹赶了出门,当时建明刚好跑差广东,我就把爹接了回家。
爹很高兴,也就安下心住了下来。妈却很不高兴,她是个疑心很重的女人,怕爹到处乱说坏话,于是叫来喜到我家探口风。
我跟妈的关系不是很好,她很早就怀疑我和爹有路,为此没跟爹少争吵,还用扫帚赶我出门,只是一直找不到真凭实据才作罢。后来妈跟来喜好上,也就不再理我和爹的事了。
妈为人极要面子,她之所以忍气吞声叫来喜来看我,目的只是想知道爹在背后有没有说她的坏话。
来喜到我家时,爹刚好出去了。
爹有每天喝点酒的习惯。那天,酒刚好喝完,于是吩咐我几句,便匆匆赶到圩集打酒。其实,村口就有一家糖烟酒商店,大可不必舍近求远,多跑七八里路到圩集去,只是,自从那次赊酒跟售货员吵过一架,爹就发誓不再到那里打酒。
我知道爹性子倔,说服不了,只好顺从他。
我烧好下酒菜,还不见爹回来,心想:“爹每次喝酒,都免不了干那事,现在爹还没有回来,与其干等不如趁此空闲,先洗个澡,等会儿就不用浪费时间了。”
我脱掉衣服,蹲下,还没淋水,就听到推门声,以为是爹回来,大声说:“爹,下酒莱已经弄好,就摆在炕头上,我正在洗澡,你先吃吧,不用等了,我洗完澡再陪你喝个痛快。”
没见回答,我心想爹怎了,干嘛不吭声?正自奇怪,澡室的门被人推了一下。
**奇案第07章
由于我和爹的感情特殊,所以洗澡时不会把门闩死,反正关系都到这份上了,还有什么好顾忌的?自己的**爹没少看,既然他有兴趣,就让他看个够好了。
门被推开,爹没出现,来喜却走了进来。我大吃一惊:“你来干什么,爹呢,你没看见他吗?”
来喜色迷迷的盯着我的胸口,猥琐的说:“大姊放心,你的心肝宝贝还没有回来。”
听到这话,我放下了心,拍着胸口吁气:“大姊真的让你吓死了,对了,天已这么晚,你还来干什么?”
来喜没有回答,只是伸手摸我的**,我推开他的手:“别乱来,爹就要回来,你还是早点回去吧。”
来喜玩不着我的**,很不高兴,哼了一声鼻音,阴阳怪气的说:“大姊你干嘛急着赶我走,哦!我知道了……嘿嘿,大姊果真孝顺,居然天还没有黑,就洗干净块骚肉,等着爹回来操,呵呵真是孝心可嘉呀!”
我羞的脸额发烫,无力反驳说:“你,你别胡说,没有,没有这回事,我和爹是清白的。”
“没有这回事?清白的?嘿嘿!我说大姊,你也太小看人了,你以为我是妈?能被你们骗倒?告诉你吧!你和那老不死的丑事,我一清二楚……”
来喜象捕获猎物的猎人,神情得意,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
我脸色苍白,无力的说:“你,你怎知道的。”
来喜嘻嘻笑道:“你别管我怎样知道,反正我不会害你就是。”
看到我满脸疑惑,不屑的说:“大姊你别把人看扁了,我白来喜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亦不是背后插人一刀的无耻小人!再说,你和爹那狗**丁点卵事,老子还不放在心上。”
来喜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我知道他所说不假,心想,话柄在你手里,你爱怎说就怎说吧。我只担心,来喜老赖着不走,要是让爹回来碰上,争吵起来,真不知如何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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