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停止搓弄,微笑说:“哦?爹答应过你什么?说出来听听。”
我嘟撇着嘴,不高兴的说:“我早就知道爹你会这样说的,不是说好,只要我嫁出去,爹就让我做你的女人吗?怎么忘记了?爹真没良心。”
爹呵呵笑道:“这事我记得牢,怎会忘记?
只怕是你要反悔才是真的。“我知道爹没忘记承诺,心中高兴,连忙摇头说:“不会的,不会的,做爹的女人,是我梦寐以求的事,又怎会反悔呢?”……、……、……
我家的瓜地,位于后山一处荒地,偏僻难找,如果没有要紧急事,根本不会想起要到这里找人。想不到这处穷脊荒地,竟然成为我和爹幽会的天然场所。
爹把我平放凉床上,逐件剥去我的衣服。我跟爹相好多年,彼此身体,熟识清楚,所以已没有当年少女时的矜持,只有狂热与渴望。爹的动作明显不象前几年利索,但依然那样热情。
我们剥去衣服,首尾相对地搂缠一起。这是爹最喜欢的一种姿势,爹说这样既能舐着我的屄,又方便我吮吸他的**,大家开心,一举两得。
可能爹太渴望了,所以舔我屄缝时特别卖劲,我受痒不过,嘿嘿笑了起来,不住摇摆着下体:“爹,爹,别舔、别舔那东西,刚撒过尿,骚着呢。”
爹没有回答,只是继续卖力舔舐,似乎要把对我的爱全部倾注在舌头上。
我很感动,握住爹粗硬的**子,一吞一吐,吮吸起来。爹让我弄得不住呻吟,兴奋得浑身颤抖,只好暂停舔逗,喘息问:“建明有跟你舐屄吗?”
我让爹说得脸额发烫,心想爹真粗俗,不过挺有趣的。我嘿嘿的笑:“建明就象一只呆头鹅,什么都不会,怎有爹那么多花巧口艺活儿,我曾给他暗示,他竟说那里怎洗都是脏东西,说什么也不肯给我舔,真气死人。”
爹笑道:“这么说,是爹害了大喜喽?”
我轻轻拍打着爹的屁股,嗔道:“不许爹胡说。”
随后将他的**子吸进嘴里,大口大口吮吸起来。
爹的耐痒性不高,让我一吮,性子又起,呻吟道:“大喜你就是恨爹,也不用拿爹的****出气呀!”
我吐出那根粗黑家伙,嘿嘿笑道:“谁让爹这样坏?”
爹不再作声,又替我舔了一阵子屄,然后停下来,转过身子,和我并排躺在一起,用手轻抚我的**:“时间不早哪,大喜,我看咱们还是早点回家吧,不然你妈又要撒野了。”
听爹这样说,我心里有些担心,只是正在兴上,实在不想罢手。我扁着嘴,负气的说:“爹你也是的,弄得人家上了瘾子,却说要停止,这不是存心捉弄人吗?我不管那么多,今天爹不满足我,我就不让你回去。”
爹让我弄得没有办法,扭着我的脸蛋,苦笑道:“你这骚蹄子,才做人家媳妇多久?就如此贪吃,以后你丈夫可要遭殃了。”
我鼓着腮帮子说:“关建明什么事?我喜欢的是爹不是他,如果我饿了想吃,自然会找爹你。”
爹叹气说:“爹老了,不中用,喂不饱你。”
我说:“爹喂不饱我时,我才去找建明,嫁给他,本来就只是为了掩人耳目。”
爹说不过我,只好嘿嘿的笑:“骚蹄子,嘴真馋,你说,今天想爹弄哪?还是依旧吗?”
我本能地捂住pì_yǎn:“不许爹弄后面,要弄前面!今天我要做爹的女人。”
爹用手指插入被他舔湿的肉缝,轻抠几下,说道:“既然大喜一定要,爹就满足你好了。”
白大喜忽然停了下来,忐忑不安看着刑天。
刑天知她心意,示意说:“不需要的东西,我会叫你停止,当时真实情形怎样,你尽管直说,不须有什么顾忌。”
白大喜点点头,继续她叙述。
“我跟爹**接触这么多年,祈盼的就是这一刻到来,如今美梦成真,心情反而平静下来,我己为人妇,知道怎样迎合男人的进入,于是调整好身体角度,分岔双脚,静候爹的到来。
跟我不同,爹显得有些紧张,把握**子的手不停颤抖。我不想增加他的精神压力,温柔的问:“爹你咋哪,怎么还不进去,难道你不想我成为你的女人吗?”
爹擦去额上汗水,咬咬牙,身体用力向下压。“啊!进去啦……”
我长吁口气。这是爹第一次进入我的身体,感觉是那样的充实。我的心在欢呼:“我终于成为爹的女人,爹给我的父爱终于无缺了,这种感觉真好。”
虽然我已经嫁人,但到底破身才几天,屄子收缩力依然很紧,**子要一插到底,也不是容易的事,但由于兴奋缘故,屄道流出的骚水逐渐增多。有骚水的润滑,**子**起来,已不象刚开始那样干涩困难。我紧抱爹的脖子,让彼此**更加贴近,这一来,爹**子进入我身体也就更彻底了。
爹是一个有经验的男人,操屄时的**进出,力度控制恰到好处,这一点,我丈夫建明就不行了,结婚以来,他没日没夜的操我,短短几天时间,操屄就已十几次,只是质量实在差劲,操了这么多次,所用时间,总共不到十分钟,真让人扫兴。经过和爹这几年的**接触,我的生理和心理已相当成熟,丈夫那一丁点本能反应,自然没办法满足我对**的渴望。所以爹说得对,我饿得快要咬人了。
白大喜说到这里,忽然傻傻的笑了起来,神情陶醉,似在回味往昔甜蜜……
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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