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屁股向下沉压,拚命把**子往屄里挤,好不容易才全挤进去,感觉就象套了橡皮,紧的要命。我怕自己忍不住要泄,连忙把**抽出来,看到红红的,有不少血水。妈说三喜被我pò_chù了,还说她是头一回操屄,要我轻点,以免她受不了。
三喜的屄洞实在太紧,我只抽百数十下便忍不住泄精,妈看到我趴在三喜身上不动,知道我泄了便说:“来喜你怎的,这么快就泄?”
我说:“三喜的屄太紧,操起来虽然舒服,但难以持久,忍不住就泄了。”
妈点头说:“三喜就象我,记得跟你老子洞房那晚,那老不死抽不上十来下就泄了,连续几天都是这样,气得老娘大骂他窝襄废,最后还是我用茄子插松屄,他那没用的废**,才勉强适应的了。”
妈说到这里,不无伤感的叹息起来,自言自语的说:“想不到一眨眼功夫,几十年就这样过了,妈老了,来喜亦长大成人了……”
三喜经历了从女孩到女人的阵痛,哭得很伤心,骂我是畜生、妈是淫妇。
妈那天的脾气出奇的好,对我说:“来喜别理她,这**过了今晚,平静下来就没事的。”
我问:“我这样操她,要是她自寻短见怎办?”
妈笑道:“你少操这份心吧,三喜这骚蹄子,是妈一手拉扯大的,是什么脾性,妈一清二楚,别看她脾气倔,其实挺怕死的,来喜你放心,三喜不是什么贞烈女人,别管她,让她自己安定下来,明晚你再操她,后天再操一次,不用三天,妈敢担保,这**对你一定贴贴服服。”
第二天,在妈的怂恿下,我又qiáng_jiān了三喜三次,三喜比昨天顺从多了,她似乎己接受了事实,所以没有再反抗,我不费什么劲就能把**子插入她的屄洞里。
妈告诉我说这丫头起骚了,事实的确如此,我的**子插进屄洞,感觉越来越滑,我经常操妈,有经验,知道三喜这**被我操的起水了。
自从qiáng_jiān了三喜,我和妈操屄再没了顾忌,就算当着三喜面也照干不误。三喜让我操怕了,只好睁一眼闭一眼看着,惟恐惹祸上身,哪还敢开口多言。
在这个家我最大,想怎样就怎样,唯一不顺心的是有爹在,感觉如骨叉喉,很不舒服。妈知道我的心意,不断的鼓舞支持我,这一来,搬掉爹这块绊脚石的决心更大了……”
白三喜在供词上画了押,被狱警押了下去。刑天看着女儿,刑小红早已是羞红满脸,他摁灭烟蒂,喝一口开水,指着厚厚的笔录,笑道:“怎样?够精彩吧,爸爸可没有骗你哦。”
刑小红的脸更加羞红,白了父亲一眼,啐道:“爸爸你还说,这是什么供词?羞死人了,这家人就象猪,对,是猪狗,不,不是猪狗,简直猪狗不如。”
刑天听了,只是呵呵的笑,不再作声,同时又燃点起另一根香烟。
案件到此,己基本水落石出,最后未被传讯的,只剩下与本案虽没直接关系,却极其重要的人物,白大喜和白二喜。
白大喜静静坐着,脸色苍白,既说不上紧张,也说不上害怕,只是双眼有点失神。这个三十出头的女人,样子不错,身体也结实丰满,只是有点土里土气。
刑天按惯例问:“你叫什么名字?”
“白大喜。”
“年龄?”
“31。”
“家住哪里?”
“四支镇、沟门乡马留村。”
“你跟死者白金龙是什么关系?”
“他是我爹。”
白大喜说到这里流下眼泪。刑天等她擦干泪水再问:“你知不知道张玉兰和白来喜的奸情?”
白大喜惊恐的点点头。
“什么时侯发现?”
“差不多两年了。”
“你为什么不阻止他们做这猪狗不如的灰事?”
白大喜看着刑天,突然满脸通红,低下了头,小声说:“娘不听我劝,还骂我狗捉耗子多管闲事。”
刑天问:“你是怎样发现张玉兰奸情的?”
白大喜回答:“去年夏至后的某天,我听说妈病了,赶忙回家探望,却看到妈和来喜tuō_guāng衣服,在炕上滚来滚去。妈的精神很好,脸色红润,一点病也没有,当时嘴里吮着来喜的**子,吃得滋滋有味,我看得心惊肉跳,想不到妈会跟来喜干这丑事。
就在这时,来喜掀倒妈,掰开她的大腿,把小黄瓜一样的**子插入妈的屄洞,妈很兴奋,又是叫喊又是喘气。
我实在看不下去,正想推门进去。三喜刚好回来,看见了我,连忙拉住,我很生气,责怪她为什么不阻止妈和来喜做这丑事。三喜说她不敢,最后,还说妈和来喜把她亦毁了。我怎样也不敢相信,妈跟来喜竟然会疯狂到这种地步。
这时,爹刚好从地里回来,我怕他撞着妈的丑事,于是连骗带哄,把他带回家喝酒。
第二天,我赶回娘家,劝妈收敛一点,来喜毕竟要娶媳妇,要是让人知道,他和自己的亲妈乱搞,还会有哪家肯将女儿嫁给他。妈听了很光火,骂我多管闲事,还说来喜的事不用我操心,将来她会跟来喜生孩子,她不行就让三喜替上。
我想不到妈会说这样的疯话,紧张的说:“妈你疯哪,怎可以干这种事,这样不但害了来喜,也会把三喜毁了呀。”
妈冷冰冰的说:“我和三喜,跟来喜生孩子有什么不可以?你是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阻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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