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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道已经寸步难行了,而他还要背着她走贞仪心下过意不去,于是柔声道:我休息了一会儿,觉得好多了,不如你放我下来让我自己走少罗嗦他又故态复萌,对她恶言相向。
虽然他不领情,贞仪还是委婉的道:我是真的可以下来走似乎被她惹烦了,他索松手搁下她。
你爱走就自己走贞仪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摔疼了不说,这才发现地势异常陡峭,凭她的气力,恐怕走不了几步就要累瘫他丢下她自顾自的往前走,贞仪赶紧爬起来想跟上,两人间的距离却原来越远,到后来一个转角拐过,竟然失去他的踪迹贞仪心头一慌,更是卖力的向前爬走,可是始终看不到他的影子以他的速度,他们两人间的差距只会愈来愈远,她是怎么也追不上他了桓你等等我啊情急之下,她大声叫嚷,没想到他立刻从前方的转角拐回来有力气还不快跟上鬼叫什么他没好气的吼她,仿佛完全失去了耐。
原来他一直在自个儿的前头,没有走远贞仪一放松,却忍不住想哭看到她眼底忽然水光涌现,他呆了一呆,然后厌恶的皱眉你到底哭什么烦跟着问也不问她的意见,就走到贞仪面前拉起她的手,强硬的拖着她往前走。
他热烘烘的大掌包着她冰冷的小手,贞仪被他拖着,几乎全靠他把她往上拉,简直就跟背着她没两样这份贴心,更让她不由自主的想哭真没用他着声嫌恶,一路上皱着眉头,很不情愿的忍受她抽抽咽咽的啜泣声。
等到贞仪再也走不动,他又背着她继续往前走,就这样两人也不知道在地里走了多久,终于走出这条迂回难行的地底密从一块大石下绕到地面上,重见天日地面上已是夕照黄昏,可见他们在地底少说也呆了一日夜纵然离开了地底,她却见他眉头深锁,似乎有更大的隐忧。
她四面环顾周遭的环境,很快发现不对之处这是座山谷她低喊。
非但是山谷,更正确的说,该是一座封闭的山谷。
谷内虽有花草树木,走兽流水,山谷四周却全被高起的断崖合抱,自成与世隔绝的天地。
任凭轻功再好的人,也飞不出这山谷升天他瞪着那四周高起的断崖,过了半晌才道:你在这儿等着,转眼天要黑了。
我去拾点柴火眼看着已无路可觅,现下也只能走一步是一步了桓祯说罢在四周捡拾一些枯枝,贞仪又饿又累,只得在原地找了一处干净地方坐下,实在帮不了他的忙。
他在水边生火,又抓了几条肥鱼烤将起来。
吃吧他把烤好的鱼递到她跟前,贞仪接过后,他也叉起一条熟鱼,走到另一头去,背过身,望着大片花草。
贞仪直觉他讨厌她也许他认为自己是个拖累,心里责怪她,毕竟是她的不智,让他落到这般进退两难的困境贞仪原本饿的发慌,那不知名的银色肥鱼烤起来又芬香扑鼻,入口滋味鲜美,简直是人间难觅的美味,但她现下却全然没了胃口勉强吃了半条鱼,垫一垫饿得难受的空胃,天色已全黑了。
他扑熄了营火,只丢下一句:睡吧就自顾自的找了一处地方歇下。
贞仪只得自己找一处干净地方躺下。
这谷中和那地一般得天独厚,晚间丝毫不觉寒冷,反倒有些奥热。
桓祯靠着大石假寐,运气调神了大半夜,力总算恢复过来他张开眼睛,已觉得神奕奕。
突然一阵微弱的水声吸引了他的注意暗夜中,他清楚的看见溪水中一名曲线婀娜的裸身美人贞仪乘着他入睡,且天色黑暗之际,脱去身上的外衣,潜入水中净身。
她虽然顾虑周全,不敢把身上衣物全数脱去,可湿漉漉的单薄内衣一遇水便伏贴在身上,完全暴露了她姣美诱人的曲线,简直同裸身一般无异黑夜中,桓祯屏住了气息,不动声色的瞠目凝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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