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青白,没有做声。
貂禅一脸惊讶的瞪着我,双手掩在嘴边。
“您要我死么?”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我向前迈一步。
他们所有人整齐的退了一步。董卓半晌才粗鲁的吼起来,“谁准你死?不要胡说八道,毁,你既然对我忠心耿耿,那就……”
“这里是怎么回事?”森冷的浑厚嗓音插入,冷冽的语调刺骨的让众人很明显的轻颤一下。
“温、温侯……”门外的人哗啦全部跪倒。
屋内的除了董卓、李儒和貂禅,也哆嗦着瘫软了一大片。
“温侯。”貂禅畏缩的垂下头,躲到董卓身后。
董卓则在僵硬后转过身去,“奉先。”语气同样僵硬的打招呼,“你不是在巡视么?”
李儒慌忙冲我使眼色。
我指了指自己肿起来的面孔,好笑的无声问他,我能怎么做?
门口一袭黑袍的高大男人冷酷的扫视了周围一圈,提着长剑抬脚迈入,寒冽阴森的气息顿时在屋内弥散,叫人大气都不敢多喘一口。“我回来更衣。”他冷冷的回答,抬起的鹰眸在看到我的瞬间,瞬间涌出无比狂怒。
“谁碰了她?”一个字接一个字,缓慢而狰狞的自他牙缝挤出,狂妄的煞气汹涌张扬着让人几乎窒息,他英俊的面孔扭曲起来,凶煞而暴怒若地狱恶鬼。
全部的人包括董卓都开始颤抖。
李儒努力维持冷静的指向一边的一名侍卫,“他听信谗言对……”
话未说完,一道鲜血洒向雪白的墙壁,带起女人恐惧的尖叫和连串抽息。
他提着滴血的长剑,神情凶恶残忍,“父亲,您难道就没有劝阻么?”醇厚的嗓音里血腥浓郁,已是控制不住的杀意了。
“我,我当然有!”董卓的口音有不自觉的拔高,“可这不听使唤的奴役……”看向倒在地上自肩膀断成两截的人,老脸发白,话说不下去了。
“温侯请先照顾着毁小姐,我和太师立即去查是谁斗胆诋毁毁小姐。”脸色不一般惨白的李儒尽可能的冷静将话说完整,便上前搀住董卓往外走。
其他人拖搬着尸身跌跌撞撞的跟上,全部逃得不知踪影。
我背手立在原地,弯着笑,这回我可没有多嘴哦,全部交给他打理呢。
他低头盯着自己握着的血剑,凌厉的鹰眸倏然掀起,发誓一般,他缓缓道:“没有下一次了。”
心房一颤,我无法再有笑容,他铁了心要手刃董卓了。
我是要顺从我的心意阻止,还是顺从他的心意,让他的名声变黑变臭?垂眸,清晰了唯一的念头,万全之策,只有先下手为强,只要我先杀了董卓,就再无任何后顾之忧。
哐当一声,长剑被扔开,他大步上前,端起我的下颌,让我无法回避的看入他凶狠的双眼,“想都别想。”阴狠的,他咬牙切齿道。
静静的凝视着他,抬起手,触摸他绷得紧紧的面颊,“我爱你,吕布,好爱好爱你,爱得心都痛了。”为什么我们的相遇是在这纷争的乱世?为什么只是想好好的和他携手百年都不行?我会努力,我会争取,可努力争取之后,我能得到我真正想要的么?
深邃的黝黑眼眸里涌出浓浓的情与坚定的反驳,“你爱我,就不要去做你现在所想的事。”
他那么的聪明,怎么会猜不到我的想法?可……一旦他下了手,就连史书都会记载着他的背弃忘义,值得么?为了我,值得么?我一心想只跟他私守,怎么会愿意见他留下千古骂名?
“我做事其实很慢的,我喜欢把事情都想透了,再选择出个很完美的方式去处理,没有拖泥带水,没有后顾之忧。”攀住他的肩膀,我笑得很甜美,“但有些事情是必须得靠良机,得争分夺秒,晚了一步,就会全盘皆输。”
他专注盯着我的漆黑瞳孔突然瑟缩了一下,然后是难以置信的睁大,高健的身躯摇晃一下,“你做了什么?”他双手用力捏住我的肩膀。
我笑,“我爱你不代表会将所有的事推到你身上,我爱你应该是我为你付出一切。”努力撑住他摇摇欲坠的沉重身躯,“我扶你去床上休息,别挣扎,会伤神。”
他甩甩头,深幽的眼睛开始迷蒙,“该死,睿之,你不能总是如此任性!”
有些烦恼的瞅他不配合死钉在原地的双腿,“配合我一下,奉先,我不想一会儿拖你过去,你知道你很重,我怕我拖不动。”
“把解药给我。”他的口齿开始不清晰,可他握着我双肩的力道依旧很大。
“乖乖睡一觉就好,我向来使用没有后遗症的méng_hàn_yào。”笑眯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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