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一边过来抓起她的手,翻来覆去看个没完,“啧啧”声不绝于耳,心疼道:“多美的一双手啊,怎么被搞成这样,阿璃你太善良了,怎么就轻易放过他们了呢?像这样的社会败类,应该让警察叔叔严惩不贷以儆效尤啊!”
尹璃笑了,皇甫就是没个正经,可他从来都不是一个需要猜度需要防备需要掂量说出去的话会不会得罪他的朋友。她为有他这样的朋友而感到由衷的高兴,面上却嫌恶地拍掉他的魔爪:“别趁机揩油行不行?”
皇甫“嘿嘿”一笑,搬了椅子坐到她旁边,关切道:“说真的,这伤挺重的,要换成别的女人早就喊得连隔壁半球的人都听到了。我真是很佩服你能急中生智死里逃生,像知非这种语文差到不会夸张手法的人,说了你的经历我都抹冷汗,更不用说你亲身经历了。阿璃,你这个女人,实在是太了。”
噗!尹璃刚刚喝进嘴里的一口咖啡差点儿喷到他脸上。
“你这是夸我呢,还是损我呢?”她好不容易咽了下去,咳了好一阵才缓过气来。
皇甫轻笑了一声之后,小心地看了一眼门口,随后变戏法似的拿出了一样东西,递到她眼前,压低嗓门问:“这是我的‘听风西楼’的某个杂物间里找到的。”
他没有问她问题,只是给了一个陈述句,想不想说,全凭她自己。
她在看清楚之后,笑容僵了一僵,扭头看着窗外:“衣服都没了,还要这纽扣有什么用。”
他不说话,只是静静地等。
沉默了一会儿,她复又转头看着他:“皇甫,我可以相信你吗?”
他淡淡地笑了笑,刚想说话,却被尹璃打断了:“我相信你。”
她坚定的语气让他的心蓦然一热,朋友之间,还有什么能比信任更可贵的?可他还没来得及感动得热泪盈眶,就被她接下来的话给惊到了。听完以后,嘴巴半天没合拢。这是他所认识的尹璃吗?居然如此……出人意表!差点把保留了这么多年的处子之身奉献给了一位性工作者。话说她应该还是没开/苞的chù_nǚ吧,暗恋某人那么久的女强人,不可能随便会去跟没有感情的异性上床才是。
“我该怎么说呢?酒真不是个好东西,下次别喝这么多了。”皇甫默了默,作出了总结陈词。
“酒后乱性,擦枪走火在所难免。”
唔,之前还真看不出来,原来是个奔放的老chù_nǚ,皇甫内心暗暗腹诽。
“那后来呢?那个林砚,你跟他还有联系吗?”两人差点儿共赴巫山**,又经历了绑架事件,会不会因此擦出爱的火花?要是这样,知非怎么办?他觉得作为朋友,不该眼睁睁地看着有可能在一起的两人被一个半路杀出来的“少爷”无端端横插一脚。
面对他的问题,她不知道该不该说实话,要是告诉他,林砚目前跟她“同居”,他一定会问“为什么”。为什么呢?难道说林砚是保镖?是同盟?是难友?恐怕在皇甫看来,都是借口吧。不管怎么说,他首先是知非的兄弟,其次才是自己的朋友吧?假如要说个先来后到的话。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份不确定,再说她跟林砚其实没什么,可思想“龌龊”的皇甫会把他们看得那么单纯吗?
于是道:“偶尔吧,好歹相识一场。”
“可他是……”
“我对工种没有歧视。”
工种?皇甫满脸黑线。心里隐隐觉得可能不是那么回事,但既然她不承认,他也就不好说什么了。或许有一天她会和盘托出,毕竟自己是情场高手,值得虚心请教。
忽然短信铃声响起,尹璃打开一看:我来拿钥匙。
她没起身去落地窗前看一看,为了不让皇甫起疑,回了个“等”字之后,仍是有一搭没一搭地跟他扯皮,直到他满意地回自己的办公室,才溜了出去。
大概是出去的动作稍显鬼祟,被刚从办公室里走出来的知非看到,自然就有了一探究竟的想法。
尹璃走出写字楼的大门,就看到林砚焉搭搭地趴在一辆超拉风的摩托车上,一副快要睡着了的样子。
“你就不能换个地方坐下来慢慢等吗?”她没好气地抱怨。谁让他这么明目张胆地横在大门口等的,赚回头率还是咋的?
“姐姐,讲讲道理好不好?我还没说你呢,你倒先数落起我来了?从我发消息到现在,已经整整过了四十七分钟了,想着你在忙,又不敢打扰你。再说你又没说要等多久,我总以为你下一分钟就会下来给我送钥匙,当然不能走开啦!”他满脸委屈地辩解,堪比窦娥。
尹璃给了他一记白眼:“你刚刚就是跑去把这个大家伙给开来?打算干吗?”
“啊,说到这件事我更来气,都说了让你等我一下,偏偏不听,我前脚刚走你后脚就出了门,要是遇到那帮人来找事怎么办?结果还害我白白等这么久,冻死了。”
“怨气很重啊,看来此刻不适合谈话。正好我也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你先回去吧。”她说完就把钥匙往他手里一塞,扭头就走。
“哎!”见她说走就走,他只得把她拉回来好声好气地解释,“好吧,我投降,我怕了你了。哪,这车是我自己的,我刚才就是回家去取车,以后就用它来接送你上下班,怎么样?”
“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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