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光大金塔是仰光最早的著名建筑,也是世界佛教的一大圣地。缅甸人称大金塔为“瑞大光塔”在缅语里,“瑞”是“金”的意思,“大光”是仰光的古称。金塔始建于公元前585年,相传当时印度发生饥荒,缅甸人科迦达普陀兄弟两人运了一船稻米前去救济,他们从印度回来时,带回8根释迦牟尼佛祖的头发,在王朝帮助下建造了这座佛塔,把佛发藏在塔内。
从国民党残军首领雷雨田到鸦片将军罗星汉,再到毒品大王坤沙,金三角“毒枭”辈出,其形象伴随毒品和暴力被搬上全球的电影银幕,频频出现在人们的视线里。罗兴汉(lo-han)生于1934年,缅甸掸邦果敢人。“金三角”的第一个大毒枭便是罗兴汉及其贩毒集团。该集团在“金三角”的活动,使得“金三角”成为举世闻名的毒窟、并孕育了下一个更大的贩毒集团——坤沙集团。美国销路最广的杂志之———《读者文摘》曾经把罗兴汉称为“鸦片将军”如果我们把东南亚“金三角”称为“鸦片王国”的话,那么这位“鸦片将军”就是该王国第一代”王朝”的创建者。坤沙鸦片贸易在这个“没人管”的独立王国历来都是一桩公开的买卖。继罗兴汉之后的鸦片大王坤沙就是“金三角”之主。他的本事不仅只表现在贩毒方面,他治军恩威并重,对于吸毒的部下一律枪决。坤沙说,我是掸邦的领袖,贩毒是为了我的民族解放。他以鸦片大王而闻名,但有的外国记者则说,他简直是一名宣传鼓动家,在社会活动方面很有能耐。
昆沙又名张奇夫,是缅甸掸邦人,1933年出生在缅甸掸邦莱莫山区,是中缅混血儿。20岁时,昆沙继承其父土司职位后,便发展地方“自卫队”,东征西讨,很快铲除了其它几股地方武装势力。60年代初,昆沙集团开始在自己控制的地区发展罂粟种植,强设关卡,征收“过路税”,并建立海洛因提炼厂,大肆从事贩毒活动,并形成了强大的集团。昆沙贩毒集团1967年与前“鸦片大王”罗兴汉大战了一场。在这次“鸦片大战”中,罗兴汉失败以后向政府投诚。
我住进了本地一家小旅馆,还算是干净,仰光是旅游城市,苗六指并未告诉我什么时候见面,我只能等在旅馆里无所事事,自己是初生的牛犊,年纪轻轻要想得到苗六指的信任是何其之难,我的目的是控制住他,看能不能问出有关刘绍华的蛛丝马迹,只要他能够露面,我就有足够的手段逼其就范,不知道接下来会是什么情况,所以心中也没有多少好的计划,一切得等到见到苗六指再说。
三天后,我接到了苗六指的电话,让我一个人到核桃坝的地方会面,我咨询了当地华人,核桃坝离仰光有60公里路程,坐当地的大巴车需要近两个小时的车程,到了核桃坝,苗六指让我在附近先找一地方住下,随后又没了消息。
我心中恼怒,但也无可奈何,对方非常的小心,或许就在不远处看着我呢,我有预感,远处有几双眼睛盯着我,但却没有透出危险,这些人游走江湖,做的是杀头的买卖,自然谨小慎微。
我住的地方是一华人开办的私人旅店,核桃坝是缅甸的一处乡镇,整个镇子只有这么一家旅馆,三层小楼,旅馆设施一般,但是能够洗澡,一路上小昭和苏美玉婷的电话特别多,担心我的安全。
晚上十点的时候,苗六指忽然来了电话,指使我在路上左拐右拐出了镇子,来到了一处废弃的建筑物,缅甸山林密布,建筑物是一处早已破败的木屋,隐藏在树林深处,我心里计算了一下,大概离镇子有五六里地的样子,周围伸手不见五指,漆黑一片,但对于我来说,周围的一切都看的真切,身体的弦都绷紧了,运转混元功,耳聪目明,我仔细的分辨着方圆几十米任何的风吹草动,手里拿着电话,站在院子中央,一动不动,几分钟过后,听的身后轻微的响声,那身影很快,我并没有转身,听风辨音,身子微微一拧,身后之人蹬出的一脚“唰”的一声擦着我的腰部略过,身后的人影大概没想到我能轻易躲过他的偷袭,来势不减,脚面一摆,拦腰铲向我的腰部,破风呼呼,我左腿向斜一跨,右脚抬起,脚面绷直,对撞那横扫过来的瘦腿,“砰”偷袭的身影一晃,显然是吃了暗亏,被我脚尖重重的点在小腿肚上,透过黑暗,目视中是一瘦小干枯的年轻人,直立在我对面两米处,双方微弱的呼吸声都清晰在耳,黑黑的皮肤,目光在黑暗中闪着狼一样的光芒,双拳紧握,我迅速判断他不是苗六指,只见那黑瘦年轻人右小腿肌肉抖动数下,也不答话,右腿一蹬地面,身子窜起老高,瘦小的身体在半空中急转,双臂伸直,两拳抡起以暴风雨般的拳势击打过来,耳边虎虎生风,我左躲右闪,待到小个子身势下落的刹那,身体一晃,脚踩七星步,蹂身而上,双拳齐出,直击对方面门,小个子飞窜后退,我岂能容他反击,黑暗中我的视力极佳,对方的一举一动,我了如指掌,双拳变掌,掌风快如闪电,“啪”的一声脆响,在寂静的黑暗中声音显得特别响亮,小个子的左半边脸颊肿起,留下四道血痕,小个子双目寒光一闪,杀机顿现,瘦小的身子微微弓起,如待发的猎豹,掌心一翻,手中多了一把寒光闪闪的利器,躯体飞快的跑起来,身形一跃,双足蹬在一面土墙上,借势而冲,如离弦之箭,双臂前伸执着匕首,身体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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