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幸福’可怎么保证?”
言泽舟转眸,触到她故作轻佻的目光。他大掌一扬,捏住了她的肩膀,将她的脑袋往他大腿上一暗。
可安又如那天的姿势一样,枕上了他的大腿。
“别那么多废话,睡吧。”他轻声地说。
?
言泽舟的腿一如既往的结实有力,甚至细细感受还有几分弹性。
可安很快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间,总感觉按在她肩膀上的手一直没有松开。
言泽舟,是个多让人有安全感的男人啊。
醒来天已经微微亮了,可安睁眼,看到言泽舟还保持着昨晚她入睡时端正的坐姿,一脸谨慎地观察着窗外的路况。
“前面五十米处有弯道。”他轻声地提醒着开车的正阳。
正阳“嗯”了一声,又忍不住埋怨:“言检,你就这么不放心我吗?以前又不是没赶过夜路,也不见你这样小心翼翼的。难道是因为多了我姐?”
“别瞎猜。”
“其实,我这个姐,从小天不怕地不怕的,她真不是个会拘小节的女人,你看她,随随便便枕着个男人的腿就能睡得这样香,就足以说明她多糙了。”
“那也是个女人。”言泽舟望着晨光里连绵的远山,神色温和。
“反正是她自己要跟来的。”正阳咕哝着,过了一会儿又问:“你知道她为什么要跟来吗?”
言泽舟耳边回闪过她的话。
“不是说好了要追你吗?那当然你去哪儿我都要追着跑。”
他按在她肩膀上的手往上挪了几分,轻轻地拨弄了一下她的长发。
忽然,他的手被握住了。
言泽舟低头,才发现,原来她早已经醒了。
四目相对,两个人的眼神一样的明亮。她先对他笑了一下。
前座的正阳不知道她醒了,又接着埋汰一句:“不过她经常这样,人来疯似的。谁能知道她这次又是吃错什么药了。”
可安还维持着嘴角的笑容,镇定的像是没有听到正阳的话。
言泽舟也笑了。
“早。”他说。
“早。”可安握着他的手,紧紧的。
他没挣,任由她握着。
可安贪心,把自己的手指插进他的指缝,换了个十指相扣的姿势,他才把她推开了。
“醒了就起来。”言泽舟的手指弹了一下她的额头。
“就是,你知道你睡了多久吗?”开车的正阳听到动静叫起来:“也是真能睡,我都怕言检的腿会被你压残了。”
“宁正阳你少说几句能死啊!”
可安跳起来,一脱开言泽舟的身体,顿时感觉到了一阵侵骨的寒意。她抱着胳膊抖了一下,身旁的言泽舟见状,把自己的外套脱了下来罩在她的身上。
“谢谢。”他的外套和他的身子一样暖。
言泽舟动了一下腿,伸手捏了捏。
“我来。”
可安俯过身去,想给他按腿,他伸手挡开了。
窗外路牌一闪,他沉沉地声音传过来。
“到汝古了。”
?
汝古是个很小的县镇,镇上的房子多为土屋,棕砖黑瓦,矮矮地连城一片。放眼望去,有田野也有远山。
他们下车之后,找了个清澈的小溪简单的洗漱了一下之后,才进镇。
可安从来没有见过这样风景,她边走边看新鲜。镇上的居民也在看着他们的新鲜。
的确,这里大概很难再找出这样三个衣着容貌皆是靓丽的人。
大郑的家就在镇尾,三间平房外加一个小小的院子。院子里挂满了玉米棒子和辣椒串子,颜色鲜艳。
“郑叔。”
推门的时候,言泽舟朝屋里喊了一声。
屋里很快传来了“踢踢踏踏”的脚步声,一个皮肤黝黑的老人从里面跑出来。
“啊呀,小言小宁,你们还真来了啊!”被言泽舟唤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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