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
一个倾身,把他压在我的身下,“那,告诉我。”
“我不知道,我只去过一次。”
紫的声音像要哭出来,还真惹人怜,也是最容易激起男人的施虐心,可惜我没多大兴趣。
“那标记呢?”
“这里。”
紫说着,露出他的肩头。在他肩头处绣着一朵细小的樱花。上回,我就见到这朵樱花了,但那时距离太远了看不清。这回近距离,终于知道那时我为什么会觉得这樱花的花瓣古怪了。在其中的一个花瓣上绣着一个字“紫”那樱花本就小了,再绣上一个字。本是整齐绣在肩膀上的樱花给人一种偏向肩头的倾斜感,而这感觉可以说很不舒服。
我甩甩头,继续问紫,“这用机器绣的吗?”
“嗯。”
紫轻轻点头。
虽然跟育裸诚过,但我从没仔细看他的肩头,“都是绣在这里吗?”
“应该吧,不然大家还以为你不是性奴。”
说到这时,紫的眼神又变了,兴奋的颜色重新染上的瞳孔,那是报复的颜色。
我从紫身上爬起,“继续教我。”
声音很冷,从这刻起,我对紫的态度不再温暖,这个人知道我的秘密,而唯一能堵住他的嘴的方法就是,让他畏惧我。
紫跟着爬起来,眼睛也怯怯地望着我。应该庆幸的,知道我秘密的人是他一个这样胆小的人。
在紫那学了一周后,我就没再去他那了。以前认识一对兄妹,是从外省搬到我们的县城的,但在2个月内,就学会了我们那里的方言。方言不像普通话等语言还有个字型在那里给你记,全部得靠脑子记忆下来的。
现在的我,可以很自信的说,在这个性奴集中营里,用日语与人沟通是没问题,只是在书写上会有困难。不过,现在也管不了这么多了。我不能把我的时间都花在学语言上,不能因为学语言,而耽误我的逃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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