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伟震惊,木木从来没有对他说过这些话。可是城木又接着说了一句特“通俗易懂”的话,“你能理解我说的话吗”她顿了顿,似乎在想一个什么比较恰当的比喻,“嗯,就像两只王八看对了眼一样。”城木特诚恳的说。
“……”似乎有满天的乌鸦飞过。
城木不清楚为什么这两人会同时抚额,以为是那美女还想执着下去,便挥了挥手里的红本本,“你看,我们都领证了,是受法律保护的。”
静了一会儿,那女的似乎更有些不屑,她有些得意的看着罗伟。罗伟缓缓开口,“木木说的很有道理。”
城木像个得了表扬的孩子抬起头,对罗伟笑眯了眼睛。罗伟克制了自己一下,转过头去。
对方有些无语了,这女的分明就是个二货,而自己也没有高尚到为罗伟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地步。只是瞪了城木一眼,留下一句“你会后悔的!”便离开了。
城木看着对方走远,转过头,“你会后悔吗?”
罗伟揽住她的肩,往车的方向走,“你猜。”他说。但是眸子里去了满满的笑意。
城木不说话,走到车前的时候,突然站住,面对着罗伟,邪邪地笑起来,“后悔也没有用的,结婚证我会好好藏起来!”说罢便抢过罗伟手里的那一本,然后飞快的坐到车里去。
罗伟透过窗子看到正襟危坐的城木,心里一片一片的涟漪扩散开去。最开始认为城木只是有些安静淡漠的人,让自己无端端想保护她;如今却看到她如此活泼快乐的一面,才明白,自己并不见得有多了解面前这个潜力十足的女人。
恋爱中的人,总是会不自知的散发些孩子气,如城木,也在外人看来不易亲近的罗伟。可是谁又能说些什么呢,只能无语望天,感叹爱情真是个神奇的东西。
陌上花开。
这四个字,是三天之后,城木发给罗伟的。
两人“婚后”,被大家缠住,呆呆地让闹了一天。晚上回家的时候,张童要送落雁,而落雁大手一挥,“不用,我今天和城木有事儿要——详谈。”她故意托长了音,笑mī_mī对着城木眨眨眼。
周小川想张口说些什么,但看到罗伟对城木笑笑,然后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发,“累了吧?”城木点点头,然后往他怀里缩了缩,不去管落雁。周小川轻轻的笑了笑,只有自己知道的感觉。
“木木~”无疑是落雁在叫城木。
城木无奈,抓紧罗伟的衣服,并不动。
这时候,只有城磊说了一句话,“今天是姐姐姐夫的新婚之夜,怎么能跟落雁姐回家呢!”
寂静无声,大家都没说过这个话题,有的如城木是因为没有想到,有的是没有开口,如余下的人。周小川看像城木,这话,还是城磊说了,他也想到了,简单如城木,并没有想到这些。
城木再怎么也没想到还有这碴,顿时红了脸,从罗伟怀里装出来,并不抬头,“落雁找我有事儿,我先走了啊!”然后托了落雁便走开去。张童拍了拍罗伟的肩,对他贼贼地笑,罗伟似不在乎的耸了耸肩。城磊也在旁边煽风点火,“姐夫,新婚第一天就被弃下了,哎~”
周小川对他说,“慢慢来。”
罗伟抱以一笑,“我知道。”然后对城磊说,“如果你姐秋后找你算账,我会很乐意当观众的。”
城磊笑嘻嘻,“不会的,我姐可疼我呢。”
周小川说,“城木一向是爱之深,责之切。”
罗伟也点点头,表示是的。
城磊挠挠头,“姐夫,你不会的对吧?”
张童说,“一般情况下,罗伟应该会比较看重兄弟感情;”他顿了顿,对罗伟挑挑眉,“不过有了爱妻之后,这个就不一定了。”
周小川哈哈笑出来,罗伟也微微弯了嘴角。城磊看着满天的繁星,想着明天怎么跟城木求饶。
落雁把城木托回家,美名其曰“谈心”,但是还是以批斗会斗地主的形式开始的。无非是这么大的事儿你咋就不跟我商量一下呢,然后城木还来不及回答她,她便开始下一句,你怎么这么不矜持呢,这么快就把持不住了。城木翻翻白眼,看着落雁一个人在那里吐沫横飞。然后就慢慢的眯起眼睛,最后就睡着了。
落雁在感叹“你说你怎么就好意思求婚了呢?!”的时候,终于意识到唯一的“观众”已经不存在了的时候,干净利落的抬起脚,踹了过去。城木却没受多大的影响,稍稍挪了挪,却并不见醒。
落雁看着城木睡熟的样子,以前她们一起住寝室,城木不管在多么吵的情况下都能睡得着,而且还不易醒;有一晚上打雷,所有人都醒了,巨大的雨声加雷声,让她们害怕不已,但是她们却都听到了城木轻微而均匀的鼾声,她们突然就不怕了,笑起城木这个来至火星的人来。城木虽睡的熟,却也不大做梦,用她自己的话说,我不是一个做梦的人,白天与黑夜,我都实实在在的做人。
可是,这一切都结束在那个冬天,城木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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