玺暮城一双眼睛凛戾煞冷的看着岳麓翰,完全不似平时模样。
岳麓翰被他浑身散发的戾气惊的浑身禁不住一颤。
这些年,岳麓翰莫过于是最了解玺暮城的人。
虽然,玺暮城平时冷漠寡言,性格却沉稳内敛,不似此刻,像一个极其缺乏安全感的人,对周围的人和事物充满敌意,戒备,不信任。
此刻的玺暮城,像一个深陷迷途中的人,找不到出口,也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要做什么,什么对他来说是有意义的,唯有恐惧,不安,躁动。
“二爷……钤”
岳麓翰伸手,拍他的肩膀。
玺暮城突然站起身。
一夜未眠加上精神萎靡,身体虚软,晃了一下。
岳麓翰去扶,玺暮城冷漠避开。
“到底出什么事了?跟丫头吵架了?”岳麓翰猜测。
丫头两个字像一抹暖阳射到她心里最柔软的角落。
漆黑如一团魅影的眼睛逐渐有了亮光,他抬脚,往门口去。
岳麓翰跟上去,“二爷,你去哪儿?你的手伤的不轻,需要马上处理。”
玺暮城像是没有听见,不由地加快了脚步。
岳麓翰见他实在异常,以为是那个人格,立即看向苏洵。
苏洵授意,走上前,抬手,扣住玺暮城的肩膀,“你是他?”
玺暮城脚步嘎然而止。
猛地回身,攥紧的拳头挥了过去。
动作极快,绕是一向敏捷的苏洵,快速躲过,却有些吃力,身体撞到身后的门框。
玺暮城瞪着他,嗓音冷戾,“我不是他!我是我自己!我是玺暮城!”
苏洵看着散发着肃杀之气的玺暮城,不由地心惊,看向岳麓翰。
岳麓翰怔怔地看着刚才一幕,焦急的走上前,问,“二爷,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滚开!不用你们管!也不许跟着我!”
玺暮城说完,拿起高低柜上的车钥匙下楼。
岳麓翰心里越来越不安。
“苏洵,走,跟上去!”
“是。”
两人随着下楼,刚走到客厅,便听到刺耳的汽车引擎声。
追出去后,一辆车疾驰而去。
“岳先生,现在怎么办?要追吗?”苏洵问。
“追不上的,你家先生什么车技,你不是不知道,别为追车再出事,他心情再不好,情绪再暴烈,也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情,这点我还是有把握的,八成去找丫头了。”说到这里,又问苏洵,“二爷在此之前有什么异常?或是发生了什么事?”
“先生看了一些关于萧家的资料……”
“看那个做什么?”
“前段日子,有一个疯疯癫癫的女人拦住先生,喊萧儿,所以,先生让我查了这个女人的资料。”
岳麓翰一头雾水,“资料呢?”
“先生书房……”
还未待苏洵说完,岳麓翰跑上二楼书房,也顾不得应不应该,直接打开书桌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牛皮纸袋。
苏洵跟上去。
岳麓翰从纸袋掏出几页纸,快速浏览,看完震惊的望着苏洵,“你是说二爷怀疑自己是那个被领养的孩子?可笑,怎么可能?二爷怎么会这么想?”
苏洵开口,“先生认为萧瑾彦是那个领养的孩子。”
“萧瑾彦……他是谁?”岳麓翰皱眉,猛然想起什么,瞪大了眼睛,“丫头婚礼上喊的萧老师?”
“是的。”
“萧瑾彦是不是萧家领养的和二爷什么关系……”说到这里,他眼睛定在萧青山之妻简梅那页纸上,“你们调查的疯女人叫简梅,也就是乔菲的养母,假设,萧瑾彦是她的养子,简梅误认二爷是她的什么萧儿,当初丫头也误认为二爷为萧老师,而你曾经断定那个人格是军人……莫不是二爷认为自己萧瑾彦……”
岳麓翰如遭雷击,身子晃了下,“怎么可能?二爷又是怎么肯定自己是萧瑾彦?萧瑾彦五年前就一直存在……那二爷他是……”
岳麓翰自言自语,突然,颓坐椅子上,胳膊不小心撞翻了桌上的茶杯。
杯子落在地上发出一声脆响,却惊的他打了一个冷战。
岳麓翰不敢置信的摇头,“不是的,不是的,刚才只是假设,假设而已……”
嘴上安慰着自己,手已经握成拳头,隐隐发颤。
如果假设正确,那么,萧瑾彦是主体人格,二爷只是……
他想到乔菲,只有乔菲知道萧家那个领养的孩子是谁……
只要知道这个就知道刚才的假设是否正确……
虽这么想但他心中已有结果……
如果二爷不是已经确定了什么,也不会颓靡至此……
想到此处,岳麓翰一个男人忍不住眼睛发涩,心里梗的疼,站起身,身子有些发抖,一边跌跌撞撞往外走,一边对苏洵说,“苏洵,是我太大意,不知事情严重性,我要你亲自追上二爷,保证他的安全!”
“是。”
这时,岳麓翰的手机响了。
莫言打来的。
“莫言,什么事?”
“岳先生,总裁调用了私人飞机,也不知道要去哪儿,总裁走了,公司怎么办?”
岳麓翰摁着眉心,“这两天你先和几个高管顶着,对外称……称……反正随便什么理由就行。”
岳麓翰心情焦躁,失了冷静和理智。
二爷很可能去了海城……
这端,墨初鸢心神不宁,在宿舍里来回踱步。
等了一个多小时,也没有任何回电,刚想拿起手机,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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