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幽兰生气归生气,但她并没有忘记自己是一个医生,她现在必须要履行医生的职责。
等她给王伟业检查完身体之后,司马幽兰她并没有发现王伟业身体有什么问题。除了身上那些外伤之外,他的心脏非常的好。
但根据王伟业现在身体状态,必须得给他打青莲霉素消炎,以防止伤口感染。
司马幽兰走到药品消毒柜前,打开柜门将已经消毒好的器具盒拿了出来。
司马幽兰将消毒卫生盒盖打开,里面整齐地摆放着几个注射针管,以及各种型号的针头。
司马幽兰拿起一支针管,用消毒好的镊子夹住一个针头,放进针管头上将其固定好。随后,她将几个药瓶用蒸馏水,将干药粉稀释之后,并逐个用针管将瓶中的药吸进来,又将针管里的空气排出。
如果现在王伟业睁开眼睛,他一点会看到司马幽兰,她那不怀好意的笑容。司马幽兰将准备工作做好之后,就拿着真管走到王伟业病床边。
而王伟业一生中,有一个最大的弱点,那就是害怕打针。由于他这一次受伤太严重,打针吃药是不可避免的。所以,王伟业身上这唯一的一个弱点,全部地暴露在司马幽兰的面前。要是世界上有卖后悔药的,他王伟业一定会第一个去卖。
本来司马幽兰,她可以将药用静脉注射的方式,直接注入到吊瓶中去。可司马幽兰就是为了报复王伟业,刚才叫她阿姨,她非得给王伟业来一个肌肉注射。
司马幽兰将手中的消毒托盘暂时放到一边,弯下腰将王伟业的右胳膊拿了起来,轻轻地用酒精棉在王伟业肌肉上消毒。
而当事人王伟业,还不知道灾难已经降临到他的头上。如果他要是想到,在医院里他得打针吃药的话,保证王伟业刚才不去惹司马幽兰。王伟业嘴上是过足了瘾,可接下来他就要接受惩罚了。这真的就应了老辈人说的:一个要是做了什么坏事,人不惩罚,老天也会来惩罚他。
王伟业只从闭上眼睛之后,神智就有一点开始模糊起来。正当他迷迷糊糊,还没有睡过去的时候。王伟业他就感到胳膊上一凉,而这一刺激,使他大脑马上清醒过来。
王伟业一睁开眼睛一瞧,立刻吓得他脸都白了,额头上的汗就立刻流了下来,他是怕什么来什么。打针,这不是想要他的小命吗?
没有任何人能够想得到,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流氓。他在黑社会拼杀的时候,在苏联军队包围的时候,连死都不怕的主,会怕一个小小的针头。这可真叫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王伟业使劲地想将自己的右胳膊胳膊,从司马幽兰魔手里挣脱出来,可他身上一点劲都没有,他使了半天的劲,也没有成功。
司马幽兰感到王伟业的挣扎,她的语气就一点不客气,并且立刻警告道:“别动,我正准备给你打消炎针呐,如果你乱动的话,针头在血管里扎弯了,你可别怨我没有给你扎好。”
司马幽兰的话,就如同晴空霹雳打在王伟业的头上。这要是司马幽兰将针头扎进去,说不定王伟业他会马上就死过去。
王伟业一边挣扎,身体的肌肉,就已经开始绷了起来。嘴上开始磕磕巴巴地说:“大…大…大姐,不…不打打…针可…不…不可以吗?”
听到王伟业说话突然变成磕巴了,司马幽兰心里感到奇怪。她抬起头理顺了一下头发,就看见王伟业脸色苍白,一脑门子汗水已经流了下来。这情景可把司马幽兰吓了一跳,她立刻将手中的针管放到消毒盒里,急切地问道:“你怎么了?身体是不是很不舒服?哪里不舒服你快点告诉我?”
看见司马幽兰将针管放下,王伟业的紧张的心情马上就好转起来,说话也不磕巴了,赶紧道:“没事,我身体没有不舒服的地方,现在我想休息睡觉。”
司马幽兰不相信王伟业的话,马上拿起听诊器,又从新开始检查起来。可检查一通,没有发现什么问题。虽然她心里奇怪,但还是坚持地说道:“打完针,你就可以休息了。”
王伟业一听还要打针,就立刻又变成磕巴了:“不…不打…打…打针可…可不…可以。”
看见王伟业的脸色又开始苍白起来,司马幽兰感到非常地奇怪,她在心里开始琢磨起来,感到这个臭流氓有点不正常,怎么她一说打针,他就变成磕巴了。
为了验证她心里所想,司马幽兰立刻拿起针管,在王伟业眼前晃悠一下,说道:“本来是可以的,但你刚才出了那么多的汗,这对伤口非常不利。如果不打针,恐怕伤口会感染的。”
看见司马幽兰手里的针管,在他眼前一晃,王伟业立刻害怕地将两只眼睛给闭上。
当他听见司马幽兰说可以不用打针了,他马上将悬在半空中的心放了下来。可还没有等他高兴有一秒钟呐,他就又听见司马幽兰说还得打,这一结果,就差一点没把王伟业给气抽过去。王伟业马上就在心里,暗暗地骂起司马幽兰来了:臭丫头,你这不是纯心在玩老子吗?
虽然王伟业心里是这么想的,嘴上可不敢说出来,他的小命就在眼前臭丫头手里呐。王伟业将两只眼睛睁开,磕磕巴巴地说道:“没…没…没事,我…我身…体没…没事,不…不…不用打…打…针了。”
看到这一切,司马幽兰立刻就明白了,这个臭流氓为什么突然间变磕巴了,原来他怕打针。
过去在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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