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来请,谁不知道就是来明抢的?若是孩儿不曾醒来,莫不是他们还想将太医强抢过去不成?”
说完,又恨恨道:“不过是仗着父皇的宠爱作张作致,成心给母后添堵罢了!”
你的重点错了啊喂!墨宁无奈,一边摸了摸顾琮的头给他顺毛,一边开口宽慰他道:“不过是一群跳梁小丑罢了,你与他们置什么气?”
见顾琮犹自愤愤不平,气得面色涨红,胸口不断起伏,一副余怒未消的样子,墨宁忍不住皱眉,沉声道:“你失态了。平日里的养气功夫去哪了?就算贤妃打得是这个主意,莫非我就真的怕了她不成?这些年,她在我手中吃的亏还不够吗?”
顾琮一听墨宁这话,面上的愤怒之色转瞬便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则是温润无害的笑容,就这么笑吟吟的看着墨宁。
墨宁亦是一笑,忍不住揉了揉顾琮的脸,见他顿时无奈的神色,墨宁不由一笑,而后状似无意的提点道:“或许是,正因为你醒来了,贤妃才吐血昏迷的呢?”
顾琮原本还未反应过来,听得墨宁此话,下意识开口道:“若是这样,只怕是这么多年来,贤妃每天都得吐血了!”
这些年,贤妃被自家母后打脸打的都不知道有多少回了,要是如同母后所说,估计贤妃早就得吐血而亡了!
然而一见墨宁眼中的深意,顾琮忽而福至心灵,惊声道:“母后的意思是,贤妃动了邪魔歪道之术?”
话音一落,顾琮又飞快的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嘴,紧张兮兮的四下看了看,眼中闪过一丝懊悔之色,似乎在自责自己如此不小心。
墨宁心下一叹,顾琮还是个孩子呢,就每天过得这么战战兢兢的,想了想早些年在王府之时,那时候何婉云还未出现,顾旒与洛卿芫的感情用一句如胶似漆来形容也不为过。那时的顾琮,天真灵动,既有与生俱来的聪慧,又不缺孩童的纯真。对比起如今这般少年老成,步步谨慎的样子,实在是令人心疼万分。
再一想到顾琮前世的结局,饶是墨宁素来铁石心肠,也不由有几分心软。伸手将顾琮的手握在手里,墨宁的双眼直直的看向顾琮的眼睛,掷地有声的保证道:“你无需这么小心,只要有我在,任何人都无法动你一根指头!”
顾琮只觉得这个声音似乎有着奇异的安定人心的力量,微微不安的内心就这么平复了下来,眼中忽而弥漫上了一股雾气,影影绰绰的看不出其中的真实情绪。
闭了闭眼,顾琮努力扯出了一个微笑,眼神柔和的看着墨宁,忍不住叹道:“可是,我也想为母后分忧啊!这些年,母后实在是太过不易。”
逆境中成长的孩子总是格外的懂事一些。顾琮也曾经历过被父母几乎宠到了天上的幸福日子,那时的他简直无忧无虑到了极致,满心满眼都是幸福之色。这几年却因着何婉云的出现,硬生生的将他从一个纯真美好的孩童,逼成了如今这个处处小心的太子殿下。顾琮的心中,未尝没有痛苦。
只是后宫局势突变,帝心难测,贤妃甫一入宫,母后的处境便逐渐艰难了起来。年幼的顾琮即便再痛苦,也咬牙一夕之间成长了过来。
母子二人就这么将彼此视为自己的支柱,艰难的撑过了那段最难熬的日子。如今,他们终于可以将顾旒当成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任凭顾旒再宠爱贤妃,与贤妃以及二皇子三皇子表现的再怎么温馨,顾琮早就能将自己置身事外,冷笑着看着贤妃装模作样的显摆了。
不在乎,才不会心痛。
顾琮的冷静与洛卿芫一脉相承,他们都是看得开,拎得清的人。也正因为如此,对于彼此,就更为心疼。
墨宁当真是怜惜顾琮,这般可爱惹人疼的孩子,相比起现代位面中某些层出不穷的熊孩子而言,简直就是天使中天使。
笑眯眯地揉了揉顾琮的头,墨宁柔声道:“你无需担心母后,就凭何婉云,还动不了我!顶多就是你那个眼瞎的父皇心疼她一番罢了,与我们又有什么关系呢?”
“可是……”顾琮迟疑了片刻,还是问了出口,“若是真如母后所言,贤妃当真在宫中用了邪魔歪道的法子,不就恰好能让她彻底翻不了身了吗?免得她三不五时的就来膈应我们一番。”
顾琮跟着太傅学了好几年,心中非常清楚,历朝历代在宫中行歪门邪道之事的妃子,可是没有一个能落得了个好下场。
别的不说,前朝的戾太子,母族何其显赫,生母陈皇后亦是颇得圣心。结果又如何呢?东宫之中惊现巫蛊,帝大怒,愈废太子。太子联合母族起兵造反,最终自刎于青城山下,陈皇后也绝望自尽。
只要落实了贤妃是真的行了这等腌臜之事,即便她再得帝宠,说不得也是落得个如同一般陈皇后的结局。
墨宁却是高深莫测的一笑,示意顾琮躺下休息片刻,这才笑道:“贤妃虽然不太聪明,不过这么多年交手下来,我倒是察觉到了,她身上或许有个极为有趣的东西。对你动手的,应当就是那个玩意儿。”
顾琮闻言,瞬间就坐直了身子,惊道:“这可如何是好?莫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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