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那个时刻,她认出了他,并揭掉了他脸上的面具,他差一点被恐惧击败。爱和恨一起涌上心头,他几乎不能呼吸。他不知道该打她呢,还是亲吻她。愤然离开她,匆匆穿上衣服,不让自己说话。
她那沾满他jy的大腿分开着,可爱的嘴角露出喜悦的微笑,请他再次拥抱她。噢,上帝啊!她的眼睛怎么能够有这样的纯洁?会不会她g本就不是他认为的y谋家?
透过黑色丝绸长袍,他的背感受着墙砖的寒冷,他恨自己优柔寡断,自从卡西姆辜负了他以来,他遭受到的一切苦难使他的信念坚定不移,他对监狱看守的仇恨支撑着他,直到哈曼德给了他新希望。现在,他丧失了男子汉气概,为自己爱上一个不知廉耻的女人感到悲哀。他对自己怒不可遏,她怎么还能使自己激动呢?他把额头上潮湿的金发向后拢了拢,竭力想镇定下来。
过了一会儿,他站直身子,继续朝前走去。他的脑海仍然充满了玛丽塔的身影。他朝着他的私人房间走去。他又重新感受着玛丽塔的每一个细节。她的风度,她的气味,还有她头发的感受。她的情感热烈,而且不加控制,她的芳香贴在他的手指上,那是女x甘甜的温馨。
否则这一切的理智在哪里?与事实抗争的理智在哪里?对她,他一直很拘谨。只有到现在,他完全意识到了。他是那么的专心一致,直到她开口说话,他才注意到这个女人。
“喂,喂,你好振奋啊!”
加布里抬起头,看见茜塔懒洋洋地倚靠在弓形门上,那出入口通向一个小庭院,里面,喷泉里的水正在向果树喷洒着。
“不关你的事,”他没好气地说了一句。
她大笑起来,“喂,为什么要恨我呢?我只不过是遵照卡西姆的命令,把你交给那位监狱看守。现在,一切都好,我知道你想成功。美丽创造幸运。况且,你的确很英俊,不管怎么对待你,不曾影响你的容貌。”
她停顿了一下,狭小的眼睛朝别处看了一下,目光又落在他的脸上。
“过去的事就别提了,”她轻柔地说道,“它已经结束了,让我们讲和吧!
我们再次共同侍奉同一个主人,只是这一次,是哈曼德。”
他反感地哼了一声,推开她。走了几步,他停下来,向后看了一眼。她的厚颜无耻使他大为吃惊。她真的认为他们能够成为朋友?
她薄薄的嘴巴张开着,紧张地用舌头把嘴唇舔湿,她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他时,一向刻薄、尖酸的表情变得柔和了。面对他的沉默,她鼓足勇气,向前走了一步,靠近他。纤细的“勇士”之躯优雅地贴着紧身的皮外套,这是哈曼德警卫的制服。
“你还记得送你去马厩受惩罚的日子吗?”她急切,小声问道,“那时,你对我不冷漠。”
“我记得,”他平静地说,回想起她是怎样虐待他,还强迫他满足她的x欲。
不可思议的是,对她,他也有了一时的x冲动,那是在一个疯狂时刻,当时,他头脑乱极了,担心着玛丽塔的安全。但,他的需要一满足,心里对自己的厌恶也像潮水般涌来,他知道,因为茜塔的冷漠和机诈,自己对她的要求作出了准确的反应。玛丽塔与她截然不同。
那是他以前的看法。结果,玛丽塔变得比他想像中的更像茜塔了。
“如果你知道什么对你有好处,你就会避开我,”他泠泠地对茜塔说着,一边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她的眼睛闪动着怒火,削瘦的面孔气得发白,“我想我们恰恰就是,”她在他背后喊了起来,“你又拥有了你的法国女人,对不对?我为你弄到她,必须给我一点酬谢。”
他头也不回,她大声吼叫道。
“她怎么样呢?如你记忆中的一样美好吗?”
“更美好,”他回敬道,对茜塔的奚落充耳不闻。她的嘲笑声使他想起了在马厩里的日子。
加布里走了以后好一会儿,玛丽塔仍绻曲在长沙发上。他们r体结合在一起的快乐很快消失了,留下来的却是悲伤和迷惑。
她知道,加布里仍然爱着她,但不知什么原因,他内心正在与之斗争,但又好像认为她犯了什么罪过,下了决心要伤害她,惩罚她。一方面,她害怕看到他充满忧伤的灰眼睛中的冷漠,但更多的还是喜悦,高兴。加布里也在这里,她从来没有想到能再见到他。加布里,这位英俊的金发奴仆,第一个将坚挺的yáng_jùc进了她体内的人。
女人总是忘不了她的第一次。
现在她全心全意地爱着卡西姆,自从他内心的黑暗世界反照在她身上以来,她即承认他、接纳他。她满怀喜悦地侍奉他,然而,体型优美,强健的加布里也时常浮现在她的脑海中。现在,他在这里,他们有可能重新开始,但愿她能越过他树立的屏障。
过了一会儿,她站起来,开始对房间进行察看,她在雕花木屏后面找到一个黄铜大水盆,把自己冲洗干净,再用挂在架子上的绣花毛巾擦干身体。
她不能忘记加布里转身离开时的目光,一定发生了什么事,他答应把一切告诉她,但说话的神态简直能把她冷冻成冬瓜,她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希望莉拉在这里,能向她倾诉。
好像听到了她的呼唤,门开了,莉拉走了进来,后面跟着一个侍女,手里托着食物盘子。
“噢,我一直担心着你!”莉拉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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