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修直接把竹浅影带到炎黄集团总裁办公室,敲门把人送进去之后,秦修便识趣地退了出去。
竹浅影走进去,在办公桌前站定,对埋身在文件堆的男人叫道,“炎少。”
炎少没抬头,不耐烦地摆摆手,“一边呆着。”
竹浅影没多说没多问,直接转身走向会客厅,自来熟地坐下,拿出手机,重新开了机。
电话铃声,几乎是信号正常那一刹那响了起来。
不是别人,正是刑柏伦。
“亚伦,我回来了!”没等对方开口,竹浅影便先行自报家门。
却没料到,会客厅的门,恰好在这里被推开,刚才还忙得连头都没空抬的炎少,这时就站在门边,竹浅影的话,清晰地钻进他的耳里。
炎少眯着眼,盯着那个黑黑的后脑勺,如果竹浅影背后有眼,一定会被他阴鸷的眼神给吓一跳。
只可惜,她背后没眼,因而,十分淡定地听着话筒那边的刑柏伦怨声载道。
“影子,你真不够朋友,出门也不事先跟我打声招呼,让我一通好找。”
“,我走得匆忙,只来得及跟我妈说了声,她没告诉你吗?”
身后男人的目光,这才回复一点点温度。
炎少听不到电话那边的刑柏伦说了什么,只听到竹浅影说,“好了亚伦,我还有事,改天再约吃饭。”
话毕,便利落地挂了电话。
炎少只以为她是发现了自己在身后,才会爽快地挂了电话,不料,她挂了电话之后,却是点开了网页,写写划划不知在搜些什么,或者,只是单纯无聊地刷网页。
“咳……”炎少佯装咳了一声,这才把脚迈进会客厅。
原本斜斜靠坐在沙发上的竹浅影,立即直起身,转头看过来。
“炎少,忙完了?”
似乎,压根没发现炎少其实是在故意冷落她。
“嗯……”
炎少淡淡应了一声,走到她对面的单人沙发上坐下。
竹浅影记得,上次他也是坐在那张单人沙发上,而炎家,也有一张同款不同颜色的单人沙发。
估计,这是他的专用私人沙发了。
炎少见她一脸沉思状,只以为她在思索着如何应对他,心里暗暗得意。
他哪里知道,竹浅影不过是在他众多龟毛的罪状上又添了一笔罢了。
炎少这边,还在等她主动开口承认错误、并乞求原谅。竹浅影那边,却丝毫没有动静,只是挺着腰坐着,并不言语。
最后,还是炎少按捺不住,冷冷地开口问道。
“这阵子跑哪去了?”
“去几个同学家玩了一转。”竹浅影应对自如,无半点慌乱的迹象。
炎少半信半疑地瞅着她,“同学?哪里的同学?”
“w省。”
竹浅影确实是从w省坐飞机回l城,这点,与炎少所掌握到的信息是一致的。
“不是让你等我电话吗?”炎少终是忍不住,开始算旧账了。
竹浅影对上他的眼,淡淡地反问,“等你电话干嘛?家长见了,婚事谈好了,婚期也定了。再说,这不还没到十一月吗,离结婚的日子还有近两个月,之后,我应该没有出外的打算了。”
她并不认为,她和他,需要打电话联络感情。
对他们俩人来说,本来就没有感情牵绊,以前没有,以后,她也不想有,想必,他跟她是抱着同样想法的。
炎少被她的话堵得没了声息。
确实,他给她打电话干嘛?
难道,他要吃的点心,在外面那些星级大酒店买不到吗?
还是说,他中秋真的需要找个外人回家膈应自己和老爹老娘?
“你送礼物,只管送不管照料?”
“啊?”即使竹浅影不算笨,但脑子还是没能转到与炎少同步的那个频率上。
“那俩盆破草,鬼知道怎么料理!你现在马上去把它们拿走,病恹恹的,看着心烦。”炎少嘴里哼着,起身,扔下竹浅影朝办公桌那边走去。
竹浅影莫名其妙地盯着他的背影,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他指的那俩盆破草,大概,是指她之前送给炎老夫人的那两盆吉祥草?
竹浅影知道他是在无理取闹,可她,却没有要哄他的意思,自个在会客厅里又坐了几分钟,见他对着电脑噼噼地打字开始忙他的工作,完全没了应酬她的兴致,便站起来,走到办公桌前,“炎少,我走了!”
她又不是抖m,哪来觉悟坐在这里被人虐?
说完,不带一下停顿,转身就走。
炎少猛地抬起头,盯着她的背影狠狠地磨了磨牙床,眼见着她走到了门口,手已经搭到了扶手上,才冲着那背影喝道。
“站住!”
竹浅影扶着扶手停了一下,转头,对着办公桌后脸色不善的男人挑挑眉。
“什么事?”
男人差点没忍住把手上的文件夹朝她扔过去,“谁说你可以走了?”
竹浅影无辜地指指他,“你啊!”
男人瞪她一眼,“我什么时候说你可以走了?”
竹浅影耸耸肩,“你刚才不是让我马上把那俩盆破草拿走吗?我现在就去啊,省得炎少看着心烦!”
竹浅影说完,不等男人说什么,直接拧开门,手朝后挥了挥,紧接着,门“嘭”地一下在她身后关上。
坐在办公桌后的炎少,这一回,终是没忍住,手上的文体夹“嗖”地飞了出去,“咣当”一下打在紧闭的门上。
竹浅影不是没听见这一声响,只不过,她选择了无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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