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心?你长只眼睛干嘛的?”
“你洗?你知道怎么洗,这真丝的能直接拿水洗?”
那小服务员眼睛泛红,缩着肩膀,一直懦懦的道歉。
“马小姐,真对不起,这裙子不能洗,那我给您赔钱吧。”
“你知道我这裙子有多贵?就你那下贱的活挣的钱儿,一年也还不起!!!!把你们经理找来,今儿非把你开了,我才解气儿!”
“马小姐,求求您!我求求您!别让经理开除我,我还得供我弟弟上学呢,我给您跪下道歉,成不成?”
小服务员哭着哀求,欲打算下跪。
褚妙正等着去挑礼品的顾唯宝,听着这茬儿坐不住了。
“哟,我说这是谁脑袋里掉冰渣在门口瞎嗷嗷,这不是马局长的千金吗?你还真给你爸长脸儿啊!”
马永欣正等着那小服务员给她下跪呢,就听到旁边传来一个嘲讽的声音。
“褚妙,关你什么事儿?说话别那么损啊!”
“我说话损也没您马大小姐做事儿绝呀。不就是件裙子吗?我记得这款式是去年的吧。”
“褚妙!……你……”
褚妙不等她说完,就凑到马永欣耳朵跟前。
“马永欣,你再闹就真给你哥你爸长脸儿了……这地儿到处是记者……明儿上报,你哥公司又提高知名度了…闹吧闹吧…”
现在谁都知道鑫宏地产因去年的房屋质量丑闻,在积极的做形象挽回。马永欣作为鑫宏地产的公关经理怎会不知呢。
“你!…哼!”
马永欣瞪了褚就出了饭店。
顾唯宝看着车都开了20多分钟还在那傻乐的褚妙,忍不住了。
“行了啊,那人是谁?瞧你乐的,把人气走就那么高兴吗?”
“鑫宏地产老总马永成的妹妹,马永欣,也是鑫宏地产的公关经理。”
“那人人品虽不咋地,但强出头,锄强扶弱不是你个性儿呀。有过节?”
“嘿嘿,宝宝,还真被你给猜中了。她是我幼儿园同桌,小时候我哥跟莫辰远来接我,她就死乞白赖的要跟着走。莫辰远还捏着她脸蛋儿,夸她可爱!哼……”
顾唯宝没笑喷了。
“哈哈哈……就这芝麻绿豆大点儿事儿,你记了20年啊……哎哟,笑死我了”
“哎…哎,好笑吗?……快接你电话!”
“喂……嗯,吃过了……好吃!你吃没?……噢,正往国贸去呢,在楼下商场逛逛再上楼找你……要给你和胜子哥带夜宵吗?……嗯嗯……讨厌!……挂了……”
褚妙见顾唯宝把电话挂了,哆嗦得抖抖肩膀。
“虎子哥?溺死我了都!”
“嗯。”
郁春寅这头挂了顾唯宝电话,就瞅见褚胜站在中寅30层落地窗前,褪去了往日的玩世不恭,眼神有些空洞的看着窗外,手上的烟都快燃到手指还不自知。
叹了口气,这才是褚胜的真面目。
郁春寅倒了两杯红酒,走到褚胜身边儿,一起看着窗外夜景。
“胜子,说实话吧,突然坚持收购鑫宏地产的原因,不仅仅是发现他们内讧和财政危机那么简单吧?”
褚胜接过郁春寅的手上的红酒,仰首一饮而尽。
“一个多月前,我参加晚宴。我见着她了。”
褚胜一只手撑着玻璃,头微垂,艰难的吐出那两字儿。
“艾薇。”
“……她挽着马永成,我没忍住把她扯到走廊,她跟我说,她要嫁马永成……马永成有多混,你是知道的,外面儿不说,公司里那几个秘书,他哪个没经过手!……她谁不选,怎么选上个人渣!”
褚胜越说越激动,抬手就把手里的玻璃杯往墙上砸,顿时玻璃碎片四处飞溅。褚胜手臂被飞弹回来的碎片划破两个口,毫不自知,颓废的滑坐在地上。
“虎子,你说她既然走了6年,为什么还要回来,回来为什么还要出现在我眼前……我忘不了……她若真爱钱……那我就拿钱套着她……”
其实在他们圈子里,有一个人的名字,是禁忌!熟悉郁春寅、褚胜他们的人,都不敢提,那就是“艾薇”。
谁会想到平日玩世不恭,到处沾花惹草的褚胜,在20出头的青春年少时,也是个痴情种子呢。
他宠着艾薇,跟郁春寅宠顾唯宝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只是所有的一切都因艾薇的突然离开,一夜改变,谁也不知道原由。
同是中寅大厦,相比楼上郁春寅办公室的低压,在楼下逛商场的顾唯宝也没好到哪去。
应该说,原本她心情很好,还帮郁春寅买了一件衬衫,哪怕这衬衫贵得咂舌,但她也乐意。
可就在顾唯宝等着褚妙试衣服的时候,门口又传来了一阵喧哗。顾唯宝扭着头就瞅见马永欣朝一对年轻的母子咋呼。
原本只是感慨冤家路窄,可马永欣一席话,确让顾唯宝瞳孔一阵收缩。
“艾薇,我告你!别以为攀上我哥,你就有好日子过,你也不瞅瞅你什么身份,单身妈妈!还带着个拖油瓶!你有什么资格进我们马家门槛!”
“马小姐,我想您误会了!我对你们马家一点儿兴趣也没有!请你转告你哥哥,让他不要总来纠缠我!”
顾唯宝走近才看轻那个年轻妈妈,身材窈窕高挑,有些偏瘦削,瓜子脸,明艳端庄,此时她眉眼神情有些冷漠和疏离。顾唯宝总觉得再哪见过,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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