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檀被我弄得完全没了刚才的气氛,只好答应我,反正这几日来也都是他在照顾我,这不,我大小姐双手一伸,他一手包办,从穿衣服到梳头到穿鞋子很快就搞定。
记得那个时候我开玩笑说,苏檀你要是被人知道这么保姆的照顾我,估计那些你的职员和仰慕你的女人都会被吓死的。
他却答得一本正经,说这样的机会我连听说都不会给他们。
所以从那以后我更理所应当的享受这份照顾。
中午,他带我去吃了西餐,我像往常一样点了好多甜品,然后都被他一一推掉,最后端上来的只有一份。嘟着嘴,我砸吧砸吧的愤愤吃完。
下午和苏檀一起去买衣服,我和他手拉着手,就好像夫妻一样。因为时值秋季,天气忽冷忽热的,我看中了一件小斗篷,毛茸茸的,很舒服。
因为看中的是一整套,所以我去了试衣间,等我出来的时候发现苏檀不在,服务员告诉我他遇到了熟人去那边了。
我点点头朝那里张望,不看还好,一看我就看到了展昀泽。
这几天来他没有打过一个电话,甚至连个短信也不曾有,看着他和苏檀面对面的说话,我心里有这不是滋味,和服务员打了招呼,蹑手蹑脚的走过去。
因为这里是私人场所,所以来往顾客不是很多,来的基本上都是预约的,所以有时候两人的谈话即便是在公众场合也不一定会有人偷听。
“苏檀,你别做梦了,这辈子我都不会和她离婚!”
当我靠近时就听到展昀泽怒不可遏的说了这句话,我躲在一排衣服后面。为什么他不会和我离婚?
“你不爱她,为什么就不肯放手?”相对于展昀泽的怒声,苏檀的声音要显得低很多,但也带着一种压抑的迫切。
“呵呵!这你会不知道?”展昀泽冷笑的反问,一字一句的说,“苏檀,我觉得这句话应该原封不动的还给你才是。”
那一刻,我的心猛地一颤,握着衣服的手止不住的颤抖,不仅是因为他的话,我还看到苏檀的背影僵直了起来。
“昀泽,一切都已经过去了,你又何必如此?就算你折磨她,那个人也不可能回来了。”苏檀叹气,仿佛想起了过去的事,口气变得有些飘渺。
我的心却被揪了起来,什么过去了?那个人又是谁?和展昀泽这么对我有关系?难道他设计不单单是为了那块玉?容不得我多想,展昀泽已经说下去了。
“你别做梦了,我要你们一辈子都记得,弄成现在这种地步,都是你们一手造成的。苏檀,这辈子我都不会和她离婚,即便是不爱,即便是厌恶,她都是我展昀泽的女人,而你只是她的养父,养父你懂么,一辈子都不可能的事!”
展昀泽激动的朝他低吼,我能看到苏檀的脸色刹那间变得更加苍白。就因为这样我没有看到展昀泽朝我的方向离开,彼时想躲已经来不及了。
于是两人就以这种奇怪的方式相遇了。
他看着我,我也看着他,既然被抓包也没什么好羞涩的。苏檀发现我们,走过来站在了我的身边。
没想到他这一举动,又刺激到了展昀泽,他大步一跨,握住了我的手腕,将我往身边一拉。
那力气带着愤恨,非常的用力,我疼的皱起了眉,“展昀泽,你放开我!”
“跟我回去!”这是他的命令。
“我、不、要。”我一字一句的很明确的告诉了他,“檀,救我。”
“昀泽,你放开她。”
“怎么我带我的老婆回家,你很有意见?”
这句话的言下之意很清楚,让苏檀的举动因此而停下,我心头一急,使劲的掰他的手指。“展昀泽,你背叛了我,还要我和你回去?别做梦了,你想囚禁我,这辈子都不可能!”
“那我也明确的告诉你。”他将我拉近,鼻子靠鼻子的怒视着我的眼睛,恶狠狠的斜睨了眼苏檀,然后抿嘴一笑,笑得十分邪恶,“这辈子你都别想和他在一起。如果你想,他就会死——”
“啪”的一声,让时间就此停住,我怒气冲冲的瞪着他,打出去的手还停留在半空中。“我不允许你说他一个‘死’字。”
我不在意别人对我不好,即便难受,我也有自己的承受方式。可是在知道苏檀有着不可能治好的心脏病时,看着他每次住院都要死过去的样子,我就开始痛恨,痛恨每个说他会死的人。
这种东西就想一个不能抹去的信念一样占据着我的心,不管对方是谁,都不可以说出这个字。
“你、敢、打、我?”
认识三年后结婚两年来,我在展昀泽面前一直都扮演着柔弱乖巧的女子形象,从未对我大吵也不会打人,今天这么一遭,不仅是让他顿住,就连一旁的苏檀也慌了下神。
“为什么不敢?”我脖子一伸,不怕死的说,“你可以为了一个女人打我,我为什么不可以为了一个男人打你?展昀泽,这个世界是公平的,你不是创世主,没资格过问我的一切。”
那一刻,我承认看到一个将要喷发的火山是什么样子,只是这火山还没来记得喷发,就被人给打断了。
“哟,这不是展总嘛!上次和你匆匆一面相见,还没来记得喝杯茶,不知这次见面十分有这个荣幸?”
来者是一个全身富贵的女子,展昀泽一看到她就皱起了眉,但同时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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