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苇苇只觉得眼前一片昏花,愣了半天都还没有回过神来。
冷笑,穆清苏伸出手从自己的上衣里掏出了一秉精巧的瑞士军刀轻轻的摩挲了一番,眼眸中透露出一丝寒意来:“我倒是还想看看你能装多久。”
他每走进一步,纪苇苇就颤抖一番。等他停下自己脚步的时候,纪苇苇的心瞬间就像是坠入冰窖一般。
刀子散发出一股慑人的寒意,下意识的打了个哆嗦,而后纪苇苇这才连连摇头解释着:“不要……我只是要钱,不管是任何人我都会卖掉自己的,你说的事情是什么我一点都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你放手!放我回去,你昨天说会给我一笔钱的,现在我们交易结束了,结束了你明白吗!”
挑眉,穆清苏将自己的脸逼近了纪苇苇的脸前,近在咫尺。
戏谑般的捏住了她的下颚,而后道:“结束?你说结束?你处心积虑的在大街上让我羞辱你,让媒体头条曝光了我,从而将视线转移到你的身上来,你做的很成功。除了那个女人以外,我不觉得谁的手段还会这么卑劣。既然这样的话,我不如就让你如愿?”
穆清苏虽然在笑,可是纪苇苇却察觉不到他任何的笑意。
他的大掌顺着纪苇苇的脸颊不断的往下移动着,而后停留。
后脊发直,纪苇苇瞪大了自己的眼睛看着面前这个邪肆的男人,而后房间内再次传来了让人脸红心跳加速的娇喘声……
整整一个星期,纪苇苇就像是一个傀儡一般被囚禁与床边,动弹不得,就连吃喝拉撒也是由专门的佣人在伺候着,而她……却连那个男人的名字都不知道。
绝望的仰头,手里捏着的是那张一百万的支票。泪水从眼角滑落,滴入她的唇边。
她的脸上写满了懊悔,痛苦的呜咽了一声,这才喃喃道:“钱有了,可是却出不去了……这样还有什么用……”
正在她失神着的时候,门却突然被用力的推开。
只见黄美娇她灵活的钻了进来,左顾右盼的,脸上写满的却全部都是警惕的神色,仿佛是在躲避着什么人一般。
一直到门被掩盖上后,她这才悄悄的松了口气。
瞥了一眼已经被折腾的不成人样的纪苇苇后,黄美娇这才展露出一抹笑容来。
只要纪苇苇痛苦,那就是她最大的快乐。
她的脸上写满了得意的神色,扭着自己那水蛇腰而后缓缓的走上前挑衅着:“感觉如何?现在成为有钱人卑贱的玩偶,你还有资格来说我吗?纪苇苇,你终究还是步了你母亲的后尘!”
可惜纪苇苇已经精疲力尽了,连手指都不愿意动弹一下,更不要说去理会她蓄意的挑衅了。
鄙夷的碎屑了一口纪苇苇,黄美娇伸出手直接将纪苇苇手里的钞票抽了出来而后讽刺着:“呦,这才一星期不见,你倒是长脸了啊?平日里你不还是一副低声下气的样子,怎么,有了这一张支票就能看不起人了?”
原本还奄奄一息的纪苇苇登时就像是被打了鸡血一般从床上跳了起来,直接扑向了黄美娇。何奈于脚上的脚铐和床绑在了一起,所以她也只能拽住黄美娇衣服的一角。
纪苇苇双眸布满了血丝,整个人像是一头被激怒的野兽而后咆哮着:“把钱还给我!那是要给我弟弟治病的,还给我!”
然,黄美娇却一把推开了纪苇苇的手,而后往后退了几步:“这钱我就帮你收下了,至于你弟弟那个病秧子,早晚都会死,这些钱浪费在他身上一点用处也没有。”
语毕,她就扭头兴高采烈的准备离开。可是,就在门打开的那一瞬间,黄美娇却僵硬在了原地。
迅速的将手里的支票掖到了身后,而后牵强的笑着:“穆……穆总。”
穆清苏没有答话,只是利用余光瞥了一眼狼狈的纪苇苇,而后这才将黄美娇拽了进来:“刚才你做了什么。”
一句简单的话,却让人莫名的觉得头皮发麻。
黄美娇哪里见过这样的局面,登时就双腿一软整个人直接跪了下来解释着:“穆总,这绝对是个干净的货!我男人他前妻留下的,绝对干净。这几年我都看在眼里的,这孩子绝对没有做……”
“这样卑贱的人就应该被羞辱,你没做错。”
穆清苏的声音很轻,可是一言既出的时候,四周的空气仿佛是凝固了一般,而纪苇苇也愣在了原地。
她一开始还以为这个男人是来帮她的,可是此刻竟然……
反应最快的人莫过于黄美娇了,笑意盈盈的将那支票收拢进了自己的口袋里,而后赞美了穆清苏几句,这才赶紧脚底抹油跑开,将房间腾了出来。
泪水早就已经干涸了,纪苇苇吃力的挣扎着一边嘶声力竭着:“为什么……我跟你明明不认识,不是说是一场交易吗,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对我?”
没有任何情绪波动,穆清苏悄然开口:“滚吧。”
刹那间,纪苇苇整个人傻愣在了原地。
她,她刚才没有听错吧?这个男人居然要叫她走了?
就在纪苇苇觉得不可思议的时候,脚铐却被刚走进来的保镖给揭开来了。她试着活动了一下,可是得到的却是钻心似的疼。
脚踝处早就被勒出了一大道的血痕,红肿又淤青着,光是看着就让人倍感心疼。
似乎是怕穆清苏后悔一般,纪苇苇连钱都顾不得要,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就连她自己都没有来得及考虑,穿成这样跑出去是否会引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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