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了那段文字后,纪苇苇这才用周边的一块布将上面的字擦掉而后继续拿笔写着:【村里面的人都是被他接济的吗?】
齐珍珍点了点头。他们和她的差距便是他们从一开始就是生活在这个村里了,而且是先天不行的,所以很多人到现在都还不会说话,有一些人只是聋了,可是会说话,还有一类人便是不会说话,但是听的见,只有少部分的人是健全的。
纪苇苇有些茫然的抬头,而后无声无息的念着:原来是这样……
难怪这些对对陆景锴会那么热情,不仅仅是因为村民们纯朴,还有很大一个原因是因为他们敬重陆景锴。
就在两人找不到话题的时候,齐珍珍却突然扣住了她的手腕,示意纪苇苇将画板给她。
刷刷几下的,齐珍珍便在上面写起了草书来,不过也好在纪苇苇能看的懂,这才没有造成什么太大的沟通阻碍。
【你想学手语吗,我可以教你,毕竟以后你不可能随时随地都有携带这个东西的,万一若是丢了的话,你该怎么办?】
看齐珍珍的这个意思,莫非是她想要教她吗?有这么好的老师在场,纪苇苇怎么可能会拒绝。利索的点了点头后,齐珍珍就开始从最基础的手语开始教起了纪苇苇。
相比起这边的安宁,穆清苏那边可算是炸了锅一般。
坐在车子上的穆清苏脸色铁青,而后这才咬牙道:“你说什么?陆景锴那边也没有?但是我已经找不到出入的飞机或者是航班了。该死的,连私人的也都没有吗,你们确定都找过了吗?”
只要是在这三天内有开私人飞机来a市又离开的,穆清苏基本上都会叫人去查看一番,搞个什么突袭,所有人都是应接无暇的,自然也就没有机会做好什么准备。
电话那头的女人露出了一丝不耐烦的表情而后这才继续解释着:“我们姐弟两个人办事你还不相信吗,而且陆景锴是去那边做义诊的,我有从村民的口中得知的,每个人给的答案都是一样的,根本就不可能说话。”
这穆清苏还真是墨迹,说了没有就是没有,他还非要刨根问底,真是的。
察觉到了对方态度的转变,穆清苏也意识到了自己的据点有些不太妥当。拜谢了一声后就直接将电话给挂掉了。
纪苇苇,你现在究竟在哪里。你就那么想要离开我的身边,甚至做到不辞而别吗。
而阿杰这里,则是已经成功的抵达了彪哥手下人残留最多的地方。
毕竟在这里呆了那么多年,有几个认识的人也还是很正常的。这不,他才刚抵达的时候,就已经有人认出他来了:“阿杰?你来这里做什么?”
阿杰抬头,瞥了一眼站在高处上昔日的好友后,这才重新收回了自己的视线:“这件事情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我来这里只是找个人,不是你。”
若是他继续插手这件事情的话,他绝对不会手下留情的。到时候吃亏的人可就是他了。
可那那男人似乎没有看明白阿杰的脸色,嘿嘿一笑后就直接从里面钻了出来,而后一个劲的直接搂住了阿杰的肩膀称兄道弟着:“我们这么久没见面了,怎么一回来你就给我一个臭脸。咋了,是不是我们这里的人招惹到你了,我们兄弟一场,你说,是哪个人,兄弟我亲手帮你抓出来。”
阿杰的眉头紧皱,不太喜欢的将那男人的手从自己的肩膀边拿开一边道:“撒手,不要碰我。否则我就……”
可是那男人却又笑眯眯的将自己的手搭了上去一边笑道:“你就咋的,咱们是兄弟你还能打我吗?你说你啊,每次都是……啊……”
咔擦一声,那男人的手直接被阿杰给掰断,发出了清脆的响声。对于他的哀嚎声,阿杰连眉头都不皱一下。
那男人不可置信的看向了阿杰,似乎是在想向他求问原因一般。
被他弄的烦躁不得,阿杰这才全盘托出:“刚才我也说过了,我很忙,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在这里陪你浪费,你如果是想要找别人陪你玩消耗时间的话,那么不好意思,你找错人了,我可没有心思和你玩。”
他的话看似伤人,实际上却是对彼此最好的选择。这件事情若是他被卷进来的话,到时候可就不只是断一条手臂这么简单了。
语毕后,阿杰就不再等那男人回话了,利索的转身,而后直接深入内部。
这里面几乎没有什么太大的改造,所以时隔几年后,阿杰还是可以准确无误的走进那密道里面。
就在阿杰打算继续深入的时候,周边却突然响起了一个女人尖锐的声音:“谁在那边!是他!之前和穆清苏过来的那个男人,现在就在那里,他来这里做什么?”
这个声音刚落下的时候,周边立马就引起了一阵不小的骚动。甚至一些对彪哥忠心耿耿的人也开始躁动了起来。
要知道,如果不是穆清苏的话,彪哥是绝对不会进牢里的,更不会在那里过那种暗无天日的生活。所以现在只要跟穆清苏一有关的人,他们往往就很容易暴怒。
只不过是眨眼间的功夫,阿杰就被那些人集体围困在了一个小角落里。后面根本就没有退路,若是往前走的话,便是要一个人对抗彪哥手下那么多的核心人物。
若是能一句断灭的话,那么自然是给穆清苏缓解了很大的压力,可是如果做不到而丧命于此的话,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眉头微皱,阿杰将自己的视线迅速的在几人的身上来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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