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由得在心里叹了口气,歌仙兼定将地板整理好,也顺便整理了一下思路,这才看向自家主公。
“主上,您确定就是今天了么?”
“是啊,”晃荡着双腿的少女点了点头,她正朝着纸袋子里张望还剩多少糖,漫不经心地说道,“和我记得的一模一样,就是今天了。”
“那,”歌仙兼定从回廊上站起身,认真地问道,“收回了本体灵力之后,主公还会如过去那样经常来往于此处么?”
“嗯?”桃愣了一下,她眨眨眼,用食指点着下巴,思考了会儿,才不确定地说道,“如果顺利的话,那就没有必要再回来了……吧?”
不必再如此麻烦地因为惦记着自己的本体树会不会有危险而三天两头往这里跑,可以安安心心地待在本丸里混吃等死。
而且收回本体的灵力之后,也就能知道过去到底发生了什么,夜斗那家伙,明明说几百年前就认识她了,结果她问他关于晴明大人的事情,他居然一脸茫然,问到樱的时候,甚至脸色都变了立刻就跑掉了,简直莫名其妙!
——等找回了记忆,她也不用再感到迷茫困惑,不用想方设法地到处寻找着千年以前的线索了。
想想就觉得很棒啊~
反正她老是往这里跑,giotto他们也早就烦了吧,这样正好,等时间一长,他们很快就会忘记她曾经来过,他们就又可以恢复以前平静的日子了。
嗯……真是不错啊……
“主上?主上?”
歌仙兼定又叫了两声,这才把正出神发着呆的少女给唤醒过来,她低头看过去,水红色的眸子里泛起一阵茫然,“什么事?”
歌仙兼定有些在意地又看了看自家主公,却没有再提起这个话题,而是微笑着提醒道,“能听到奏乐声了,他们回来了。”
……
偌大的会客厅当中吵吵嚷嚷的,跟从前他们刚住进这里之时完全不同,那时候的平静沉寂简直像是一场梦一样,自从某一日,那位妖怪少女突兀地出现在庭院的树下之时,他们的生活就好像开始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端着酒盏的金发青年眼中带笑地看着正搭着g的肩膀一个劲劝酒的纳克尔,一旁抱着酒瓶子看起来还是少年模样的神明大声嚷嚷着自己总有一天会拥有自己的神社和无数的信徒,大黑无奈地想要让他少喝点,却被小福抱着胳膊又灌了几杯进去。
而另一边,紫发的付丧神正一脸无奈地劝说着自家主公少吃点糖,却反而被她反手塞了一个团子进嘴里,热爱风雅一贯注重礼仪的付丧神涨红了脸一时间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地僵硬住了。
忍不住轻笑了两声,正要将酒盏凑到唇边,却忽然像是感觉到了什么,giotto若有所思地转过头,将目光投向并未阖上的拉门。
“才发现么?”阿诺德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说道。
“啊……”giotto低声笑了笑,揉揉额头,浅金色的眸子印出温和的笑意,“难得如此开心——差点以为是幻觉。”
差一点,就要忘了,是今天啊……
“不用告诉g?”阿诺德抬了抬眉梢。
giotto放下酒瓶,略摇摇头,站起身来,“不用。想来,她也是这么想的吧。”
今天过后,会怎么样呢?
曾经的友人来访,本来该是一件值得庆贺的事情,他们也一直期待着这一天的到来,然而这会儿,居然又有一种莫名的惆怅和复杂的情绪涌上来。
人心与情感,真是复杂的东西。
……
giotto起身离去的第一时间,g就注意到了。他拍开了还搭在自己肩头的纳克尔的胳膊,垂下眼,将杯中的酒水一饮而尽,然后站起了身。
两人的离开让室内短暂的安静了一会儿,不太清楚缘由的夜斗疑惑地迷蒙着眼睛看向望着门外的桃,大着舌头问道,“他、他们去干嘛?”
桃收回目光,瞥了他一眼,哼道,“我怎么知道!”
朝利雨月看到一脸愤懑的夜斗,好笑地摇摇头,他的目光投向庭院里明亮的日光,微微叹了口气,然后才说道,“不必担心。”
“谁要担心他们啦?”桃抬起下巴哼唧了一声。
……
他们这一离席,便是大半日,阳光照进室外的回廊,落在木地板上的光线由灿烂的明黄渐渐转为了金色。
感觉到自本体桃树那里传递而来的痛苦,桃的脸色白了一瞬,她下意识握住一旁歌仙兼定的手,指节用力到有些发白。
歌仙兼定被吓了一跳,但是发觉到自家主公的脸色时却立刻明白了过来,他用另一只手扶住她,担忧地问道,“主上,您可还好?”
“没事。”桃咬着牙说着,就借助歌仙兼定的搀扶慢慢站起身来,“我们过去吧。”
自会客厅到后院的回廊并不远,他们走了没多久,就见到了正微低着头,抱臂倚在回廊拐角处的那个红发青年。
西斜的日光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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