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什么时候也和陈平一样了啊?不说了嘛,我把纳兰红袍的事迹和木讷说了,就这样。”陶源再一次解释道。
叶河图哦一声,半响,道:“高手对战?”
陶源点点头,回道:“应该如此。”
得到陶源肯定答复,叶河图露出个了然的表情。
“你们两打什么哑谜啊?有话你们就直说啊?”陈平急道。
陶源摇摇头,道:“你不会动脑啊?纳兰红袍年纪轻轻就有如此实力,如果你是木讷你会放过这样一个和高手过招的机会吗?”
“当然不会,你是说木讷见猎心喜?”陈平恍然大悟道。
陶源点点头,道:“总算还不是太笨。”
其实木讷之所以答应陶源和纳兰红袍对战有三个因素,一是那一百万,二是陶源和叶河图的潜力巨大,木讷想结个善缘,三是因为纳兰红袍的确是个好对手,能够和他交手对木讷而言未尝不是一次好的机会,越是高手到后来突破也就越难,闭门造车不是智者所为,所以木讷才答应出手,毕竟能遇到个对手也不容易。
就在三人聊天打屁时,火车鸣出一声长笛,这也代表着三人的南京之旅彻底结束。
两个小时后,三个年轻人出现在沪市火车站的大门口,其中一人掏出手机,按通通讯录上一个备注为刘爱萍的号码道:“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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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陶源三人离开陈家大院后不久,张三千带着两人一路风尘仆仆的走进陈家大院。
陈浮生看见三人后大叹一声:“辛苦了。”
三人中皆摇头,同时回道:“应该的。”
陈浮生无言以对,半响,哽咽着说道:“得兄弟如此,一生无憾!”
说完,陈浮生掩面将眼角的泪水拭去,不希望让眼前的这三人看见。
“二狗,这么说可就见外了,兄弟们在外赴汤蹈火希望的就是你开心,如今你却。。。。。。。。”三人中最邋遢的一人看到陈浮生的动作后说道。
陈浮生点头道:“虎盛,我懂!”
站在陈浮生眼前的这三人都是跟随他风风雨雨二十年、不离不弃的好兄弟,这三人正是王虎剩、张三千和陈庆之。
其中王虎剩和张三千是刚刚从外市才回的南京,而陈庆之则是去火车站接的两人,所以这三人才会一同进陈家大院。
很快陈浮生的脸色就恢复了平静,除了当年那个自称为狗尾巴草女人死的时候他流过泪,这是他人生中的第二次流泪。
男儿两行泪,一行为美人,一行为苍生,二十年前陈浮生为美人流过泪,二十年后陈浮生为苍生而泣!但他的苍生并不是指这天下泱泱大众,而是眼前的这三人,对他而言天下苍生也就是这眼前这三个二十年来风雨同舟的生死兄弟,如果没有他们,这天下苍生的生死与他何干?
陈浮生屹立南京二十年而不倒,这三人可谓是功不可没。
张三千,自小跟着陈浮生一起长大,智力超群,是军师的不二人选。
陈庆之,江湖人称白马探花,武力值彪悍,为陈浮生所有的地下产业保驾护航。
王虎剩,江湖名号—小爷,是陈浮生最落魄时结交的兄弟,阴谋诡计层出不穷,陈浮生有今天,他居功至伟。
这三人可以说是陈氏集团自陈浮生以下地位最高的三人,称之为开国元老都不为过!
张三千和王虎剩此次从外地匆匆而回是因为听说了有关于幕后黑手的事,一方面是由于担心,另一方面也想会会这幕后之人。
“二狗,真是陈龙象?”王虎剩紧盯陈浮生的脸颊,问道。
“也许吧!谁知道呢?”陈浮生淡然一笑,回道。
王虎剩仔细的看着陈浮生回答问题时的表情,他发现,想从陈浮生脸上看到额外的信息真的很难,因为陈浮生不管何时总是一副古井不波的神情,即使偶尔有细微的表情也是一闪而过,让人猜不透。
一时间气氛有些沉默,在场的四人都明白为何如此,原因很简单,陈龙象是陈浮生的亲爹!
最后,还是从小和陈浮生一起长大的张三千打破了沉默,说道:“如果真是陈叔,那。。。。。。。”
“不管是不是他,只要是和我陈浮生作对,那就都是我的敌人,对于敌人我从不手下留情。”
“可。。。。。他是。。。。。。。”
“天王老子都一样,三千,你难道忘了爷爷当年是怎么说的了?”
“没,他老人家说的话怎敢忘怀?既然这样,我们就和他较量一次,证明老爷子的话是对的!”
“不用了,他已经离开南京,回四九城了。”陈浮生摆摆手,回道。
“哦?自己走的?还是?”张三千好奇的问道。
“不清楚,谁知道呢?”陈浮生回道。
王虎剩站在一旁,双眼无神,好似没有听到这段对话一样。陈庆之则面无表情,似乎也没听见。
“对了,陈平他们如何了?”陈庆之好像想起什么一样,突然问道。
其实他的目的是想岔开话题,不想对陈龙象和陈浮生之间的事多搀和,因为这两人的关系在外人眼里看来实在是难以理解,只要一天陈浮生没下令对陈龙象动手,那一切都还是尚未可知。亲人还是敌人?有时候真不好选择。
“他们啊,可了不得了,陶源先设计将陈红熊拿下,然后又伙同木讷将纳兰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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