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就有什么样的奴才,大抵如此?
陈平打开车门,坐上了副驾驶的位置后开口叫道:“陈叔。”
“恩,平儿,你现在不应当回来的。”主驾驶位上坐着的男人回道。
陈平不置可否的摇摇头,道:“陈叔,我长大了,不能在错过了。”
“既然你注意已定,我也不好说什么,注意安全。”
陈平点点头,开始闭目养神,车内陷入一片沉默之中。
陈叔,原名陈庆之,和陈平是本家,人送外号白马探花,陈浮生手下得力干将之一,毫不夸张的说陈庆之是看着陈平长大的。
南京,古名金陵,六朝古都,四处可见徽派建筑,都是历史遗留下来的,几百年前的那位行过乞、做过和尚,最后靠着一身怨气坐上九五宝座的安徽普通农民遗留下来的。可谓是凤凰男中的凤凰男,这要是摆在现在也是一位传奇励志人物。
陈家大院,坐落于南京郊区,占地百亩,二十年前新建的庞大建筑物,这么大的一座院子,放在哪里那都是天价,何况是寸土寸金的南京。
汽车平稳的驶进陈家大院,停在了离主建筑物不远处的一块草坪上,陈平走下车,深吸一口空气,感觉全身舒畅了很多。
人离乡贱,古语有云之,沪市虽比南京繁华,可对于陈平而言,任何地方也不及他对南京感情的万分之一。
抬起头,陈平站在原地朝四周望了望,看着眼前的这些陌生而又熟悉的景色,说不开心那是假的,家,对于每个人而言都是神圣不可侵犯的存在。
抬起头,陈平一步一个脚印的朝主宅走去,像是一个朝圣者一般。
陈庆之没有陪同陈平一起进屋,能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去接陈平已经是不得已而为之,以现在的局势而言,陈庆之是没有理由离开他坐镇的地方去接陈平,要不是他从小看着陈平长大,对他有一份舔犊之情,是不可能去接陈平的,可见局势已经危及到什么地步。
“爸。”陈平朝满头白发的陈浮生喊道。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每次陈平看见陈浮生,都会不由自主的将注意力放在他那满头白发之上,也不知什么时间开始陈平喜欢拿自己与父亲比较,或许每个儿子都会拿自己与父亲比较,只有超过父亲的那一天儿子才会认为自己是真正的长大了,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是每个当父亲的最大心愿。
耳边突然传来的声音让陈浮生从沉思中醒来,仔细的打量了一下眼前的人,陈浮生说道:“自己回来的?还是被哪位叔叔接回来的?”
“陈叔接的。”对家里人实话实说是陈平自小养成的习惯,即使在外捅了再大的篓子,回到家一样要实话实说,这是小时候的陈平恪守的原则之一。
听到这个回答,陈浮生微眯双眼,说道:“为什么回来?”
陈平支吾了一会,鼓起勇气回道:“爸,我不想再错过了。”
“既然如此,那你就跟着庆之吧,好自为之。”陈浮生摆摆手,语气平淡的说道。
陈平点点头,道:“爸,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去找陈叔了,我一定不会辜负。。。。。。。”
话还没说完,就被陈浮生打断:“去吧。”
陈平依言退下,心中暗暗发誓要做出一番成绩,为了自己,也为了父亲,更为了整个家族。
富不过三代,这似乎是每个华夏家族都不可避免的魔咒,或许有的家族可以避免,可那是少之又少,甚至可以说是寥寥无几。
陈家,如果从陈半仙那辈算起,到陈平已经是第四代,从开国时期的显赫家族,到后来落魄张家寨,再到现在称霸三省一市,是个人就明白陈浮生付出了多少,陈平自问自己肯定做不到父亲那样,可江山已经打下,守成并不比打江山容易,陈平想要守住这份家业,很是不易。
嚣张跋扈,是每个男人的梦想,谁不想有个权势滔天的老爹、有个溺爱自己的母亲,陈平有个有前者,如果母亲还在,后者或许陈平也会有。
权势滔天的老爹是有了,但嚣张跋扈却轮不到陈平,对于他而言,守住家业才是目前最关键的事情。有这份心是好的,但有没有这份力,现在一切尚不可知。
陈平快步走到刚刚下车的地方,发现陈庆之早已没有了踪影,苦笑的摇了摇头,陈平走到车库门前,从口袋中摸出一串已经很久没有用过的钥匙,来到一辆黑色奥迪车旁,将脑中的种种思绪全部抛开,轻轻的点了下按钮,打开车门,进了车。
坐在驾驶位上,一时间陈平有些恍然,多久没有开车了?好像自从去了沪市以后就没有碰过车了吧,上一次开车还是去夜店后开的某女白领的奔驰。想起奔驰车,陈平不由想到了那位热情似火的女白领,真是一个妖精似的尤物,如果不是陈平看她年纪比自己大好多,说不定陈平也就从了她了。
启动汽车,陈平目视前方,一路安安稳稳的开到了陈庆之驻守的地方。
刚下车,入目的是一家五星豪华酒店,这里也是陈浮生在南京的大本营之一,当然这个酒店只是表面文章,重点在于酒店内部的地下赌场,这才是陈庆之之所以呆在这家酒店的原因所在。陈平轻车熟路的走进酒店,径直往赌场方向而去。
陈浮生旗下产业千千万,但主要支柱还是靠酒吧、酒店、地下赌场、和一些实体产业,如煤矿、房地产之类的暴利行业,还有为数不多的金融投资公司。
陈平熟练的和驻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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