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河图点点头,没有回话,这是他一贯的风格,沉默寡言。
“我是蒋总的秘书,秦荷,请吧!三位。”秦荷朝汽车方向做了个请的收拾。
奔驰车的前排是司机和秦荷,后排坐在陶源三人,一路无言。
汽车驶进佘山别墅区,平稳的停在了一栋大房子面前,这一次相约地点到了。
刚进别墅,就听到蒋随缘开朗的笑道:“欢迎!距今一别已有将近一年未见,各位可否安好?”
“呵呵,大师兄,你怎么开始拽文了啊?”刘爱萍刚听完,就扑哧一笑道。
蒋随缘笑了笑,拉着三人朝屋内走去,边走边说道:“自从上次一别,我也开始喜欢上看古文,不是有这么一句话吗?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我觉得我现在的改变蛮大,而且最近说话会偶尔不自觉的带上古人风,人家都夸我有文化!”
四人落座,三客一主,虽是客人,可毕竟是一个师傅门下,加上许久没见,聊的很是畅快。
很快就看见佣人端上茶和咖啡之类的饮品,三个大男人选择的都是茶,只有刘爱萍选择了咖啡,不过不管是茶还是咖啡,陶源都不是很懂,所以喝了一口后也不敢妄自评论。
叶河图端起茶,眠了一口道:“好茶,武夷大红袍?”
“有眼光,河图啊,你比我强,我第一次喝时猜的是西湖龙井,对了,师傅最近还好吗?”蒋随缘竖起大拇指夸道。
刘爱萍听蒋随缘这么一说,突然感觉自己特别肤浅,不管是茶还是咖啡她都是一窍不通,一时间情绪有些失落。
叶河图,耸耸肩道:“我不清楚,估计还是老样子。”
“师傅啊,还是和以前一样,不过我临走前好像听他说又要去访友,下一次再见就不知何时了。”提起宦天涯,陶源很是感激,他的一身内力和功夫,除了拳法都是宦天涯所教,可以说宦天涯在陶源心中不下于再生父母。
蒋随缘点点头,感慨道:“是啊!其实我倒是很羡慕师傅,闲时游山玩水,到处访友,逍遥自在!”
叶河图很是赞同的道:“是啊,不过我想我们这一辈子也到不到师傅的那种境界,大师兄,你最近和二师兄联系过吗?”
“没怎么频繁的联系,上一次通电话,没说两句他就挂了,好像最近很忙。”蒋随缘将自己知道的毫无保留的说了出来。
对于二师兄,陶源和刘爱萍一无所知,唯一的几次还是听叶河图和蒋随缘说起的,就知道二师兄很忙,没有时间。
茶还没喝完,就又看到几个佣人端着水果和甜点朝四人所坐的地方走来。
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刘爱萍也加入到三人的聊天中,说说笑笑了一上午,接着就是午饭。
“喝两杯吗?”蒋随缘朝桌边的几人问道。
陶源和叶河图同时摇头,刘爱萍看着满桌的美食,食欲大动,可由于是第一次来蒋随缘家,加上好久没见,有些生疏,就没好意思第一个动筷子。
蒋随缘坐在正位,左右两边分别是陶源和叶河图,刘爱萍和蒋随缘相对而坐,所以他是第一个看见刘爱萍一副很馋的模样,却不好意思动手的人。
笑了笑,蒋随缘道:“开吃吧,来我这就当在自己家一样,别客气,那样矫情,我是你们大师兄,跟我客气那样没意思。”
“呵呵,大师兄,你这么说我们以后要每个星期来一次了,不花钱还能吃到这么好的东西,多好。”陶源开玩笑的说道。
蒋随缘点点头道:“可以啊,正好我一人住这么大的房子有些无聊,有你们每个星期来陪陪我也不错,这样我给你们将整理房间出来,欢迎你们以后常来。”
说做就做,蒋随缘朝站在一旁的佣人招了招手道:“去收拾。。。。。。。。”边说边朝陶源看了眼,看他伸出两根手指,蒋随缘接着道:“收拾两个房间,在跟管家说去给那两个房间配上电脑,重换被服套。”
说完还瞥了眼刘爱萍,发现她满脸娇羞的坐在那里,脸色通红。
饭后,叶河图从雪茄盒中拿出两根雪茄递给陶源和叶河图道:“尝尝。”
那晚三人都住在了蒋随缘家,不过叶河图是单住,陶源和刘爱萍一个房间。
洗完澡,陶源穿着个四角裤上了床,其实他是准备和刘爱萍一起洗鸳鸯浴的,可惜被刘爱萍无情的拒绝了,这让陶源很是遗憾。
“大表哥和秦老师这样的关系已经几年了啊?”两人安静的躺在床上,陶源先打开话匣子说道。
刘爱萍将陶源放在身上的坏手推了,最少三年以上,具体我也不是很清楚。”
“那大表哥有向秦老师表白过吗?我看他好像对秦老师用情很深啊。”陶源不死心的将坏手继续搭在刘爱萍被窝里的玉体上,分散注意力的问道。
“应该有吧,不过肯定是被拒绝了,你以为秦老师是我啊?被你忽悠着去看了几次兰花就答应了啊。”刘爱萍感觉到陶源的坏手又搭在了自己的身上,无奈的回道。
陶源佯怒道:“我那是忽悠吗?我是用真情打动了你,再说了,貌似某人当时也很激动啊!”
“你个坏人,还意思说。”刘爱萍说完就扑进了陶源的怀里,小粉拳胡乱的在陶源身上轻敲着,最后两人闹累了,沉沉睡去。
次日清晨,陶源小心翼翼的爬起床,怕惊醒了还在熟睡的刘爱萍,轻手轻脚的走出房间,关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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