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火车,四人各自回家。流年掏出了杭州买的龙井茶,给爷爷品尝。爷爷见孙子孝顺,高兴的很。打开罐子闻了闻,皱起眉头:“味儿不对啊!”流年有些窘迫,说:“不会是假的吧?”爷爷安慰说:“尝尝看!”爷爷泡好茶,细细品了两口,说:“孩子,你被骗了,这是花茶。”流年诧异地“啊!”了好长一声。爷爷又问:“多少钱?”流年说:“也不贵,30!”爷爷摇头:“可惜了可惜了,以后注意啊,这种茶叶,对面超市里3块5能买两斤。”流年心里愤恨的很,打电话给墩哥:“你是不是跟杭州卖茶叶的那个女的睡过,合伙骗我们。”墩哥央求说:“老子也被骗了,我爸说这是假的,送我的紫砂罐子也是假的。”流年见墩哥也是受害者,算了,还说:“就当买个教训,你别不懂装懂。”墩哥更是愤恨:“你买个教训也就30,老子这教训贵了,要90。”流年嘲笑说:“嘿嘿,谁叫你装什么专家,还自称懂茶爱茶!”墩哥反讽:“你也好不到哪去,别五十步笑百步。”
大年十五的烟火依旧璀璨夺目,中国人传统的新年也就告一段落。流年上网查询自己的期末成绩,欣喜的是流年一科没挂,全部通过,就连那门流年以为铁挂的政治科目也有惊无险地通过了。60分的确不是一个值得骄傲的数字,但是60万岁。这游离于生死之间的快感,着实让流年刺激了一回。打电话给寝室的各位,都非常的不幸,牛哥悲壮的挂了3门,大红灯笼高高挂,流年洗刷了牛哥一番,牛哥倒无所谓:“不就是3门吗,还有补考嘛。”流年心里落下了石头,格外放松。
要去赴安琪的约了,流年在镜子前反复照,好像有眼袋,胡子都没刮,怎么看都没有精神。最后,流年给安琪电话:“嗯……对不起,今天不能来了!”不等安琪说话,流年逃避似的关掉了手机。不去的理由不是因为自己看上去不够帅气,安琪是不会在意这一点的。流年怕,他怕当他再一次面对安琪的时候,心不能像往常一样坦然,他怕他再一次将深深埋下的感情又掏出来。他还爱她,他对自己这样说!流年漫无目的的走在僻静的小巷子里,围巾抵御了向他脖子袭来的寒风,他一时忘记这条围巾是安琪送他的,宛如安琪的双臂,抱着他的脖子。身上的大衣以往总和这条围巾很配,但是现在看起来,没有使流年更加飘逸,却显颓丧。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周火华家楼下,不巧周火华开着家里的qq从外面回来,摁了喇叭算是招呼。流年一时对这突如其来的碰面有些尴尬,招呼打的含含糊糊。周火华让他上车,车里的暖气稍微缓和了流年的心境。周火华不问也不说,开动汽车往郊区走,流年接过周火华递过来的烟,流年看着前面发呆。火华关掉车里的音乐,他知道这时候他什么都不用做,也不用说什么,他只需要陪着流年。真正的朋友就是两人在一起,即使不说话,也不会感到尴尬。流年因为有这样一位朋友而幸运,周火华将车停在了路边上。偶尔奔驰过去的汽车带来点生气,其余的空间里,流年的世界只有一片沉寂。
静静呆了许久,流年释然了许多。说:“不说话不闷吗?”周火华苦笑一声:“快去买包烟来。”流年拿出兜里的万宝路,看一眼扔给了火华,他想应该换换牌子了。老是抽一种烟,终会腻的。周火华问:“现在想去哪?”流年饿得慌:“我还没吃东西,咱两喝点!”周火华发动汽车,流年又补充说:“我身上好像没钱!”周火华换上二档:“操!我请。”两人找到一家小火锅,刚坐下,墩哥醉醺醺地从厕所出来,正好撞见。然后:“咦!巧啊!”流年问:“你怎么在这儿?”墩哥偏偏倒到:“哎呀!同学会!”流年当场揭穿墩哥的谎言:“你放屁,我俩从初中就是同学,怎么开同学会我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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