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蓝收了手,轻轻抚上那张沉睡的俊脸,和刚进门时看到的,已经完全不同。那时候他还醒着的,由内而外的那股不怒而威的势气,怎么也掩不掉,闭着眼睛也让人觉得有压力。
现在,他已经完全放松,略显苍白的面容上,咽下铺着淡淡的阴影,刚才那一瞪眼儿,明显散着红血丝,眉心微褶着,透露出的不是惯有的凝重严肃,而是一抹深刻得让人再也无法忽略的脆弱。
昨晚,他也没睡好么?
小手开始恋恋不舍地来回摩挲着男人的脸,淡定从容也迅速消失掉。
小四黑深觉这退场时刻已经到来,朝周围人等打了个眼色,也准备嬷嬷地离开,让可蓝自由发挥,尽情宣泄,他想,也许这才是大哥最渴望的美梦儿。
“小黑,等等。他好重啊,帮我翻……”
小四黑一回头,又见天雷滚滚来。
小女人刚好抬起男人的一条腿,架在了自己肩头上,拉着男人一条手,小小身子爬在长榻之上,男人正上方,从他这角度看过去那就是:“大哥被华丽丽滴扳弯了!”
事后说起这经典一幕,其他三只都狠敲了小四黑一大脑门儿,啐:为什么不卡一张照下来做呈堂证供啊!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因为大哥面向他的另一条腿是放平的,大哥的那块遮羞布早就被大嫂给扒掉了,大哥现在、此刻、这一秒是真空这上场啊,那象征着纯爷们儿的威猛和钢硬的兄弟,正直挺挺的竖立在四条眼神儿中——羞涩小颤抖。
可蓝早就为这个尴尬的姿势,羞得全身都红了。
小四黑受不了刺激,猛吞了几大口口水,脑袋呈空白状态。
“小黑,你看什么看,快过来帮忙啊!”
“大……大大大大……大嫂,我来了。”
将人放爬下前,又尴尬了……
可蓝低叫一声,小四黑不得不僵住了手上的动作。
“怎……怎么了,大嫂?”
“那个……他……”她不好意思地别了眼,“他还站着,这放下去,会不会被折断啊?”
小四黑顿时一串猛咳,“不会不会,绝对不会。”
大哥啊大哥,你要不要那么兴奋啊,被大嫂像刚才那样折腾有那么爽么?!
“真的不会吗?那么长……那么粗……看起来有点儿危险啊!”
面对如此纯洁认真的询问,小四黑很爷们儿的拍胸脯保证,“大嫂,你放心,这方面,我是男人,我有经验,不会被折断的。”
当——
呱呱——呱呱——呱呱——
两人齐齐低下耻辱的脑袋,乌鸦大叔大婶带着小弟弟小妹妹穿越过一片黑线儿,飞走了。
恰在此时,经理见这包厢里的按摩小姐都被遣出来了,以为有什么不妥的事发生,便敲门进来询问缘由,哪知道突然看到了这样一幕惊怵的画面:
(这段描述后来也加入了小四黑给另外三只做的呈堂证供中,在增加当天情况真实生动性的同时,更让人捶胸顿足了!因为……)
四少抱着大少,深情对视,几乎唇面相贴,两人都是美男子,全部赤果果,如此面对面抱在一起,很难让人不遐想连篇,歼情华丽丽的曝光了……况且经理也是八十后深受晋江天涯水漂腐蚀的极品腐女一枚,一时就呆了。
这还不算啥,再加上可蓝还蹲在榻上,扛着向予城的那条腿,用力拉着向予城的那条胳膊狠使劲儿,下半身刚好被黑畅给遮住了。
经理一声低呼中,一男一女,同时惊回头。
实况是这样的,“哎呀,四少来咱们沙龙多少次啊,没来没看到他那么可爱的表情,俊脸红扑扑的,小眼神儿特无辜……萧小姐就不一样了,虽也是满面羞色,红光闪闪,但眉宇之间多了一股杠杠的英气,把强攻的气势和在高潮暴发时的媚劲儿,融合得无比完美,无比的销魂哪……”
彼时,小四低头做鹌鹑状,潘二支了支眼镜,简三抱手抚下巴,小五成“0”号表情,五秒静默之后,是一阵轰天动地的狂笑。在此后的三个月,小四成为哥哥们和弟弟口中的侧攻大帅——庞统(旁捅)。
……
经过一阵天人交战,终于平安将人放下了。
没有折断,没有扳弯。
小四黑立马要功成身退,又给可蓝唤住了。
“小黑,你说我真是水性杨花,见异思迁嘛?”
呃,介个……清官难断家务事啊,人家不想再参和了,大嫂您就不能放过我这一马。
可蓝梳过男人的发,先前的气势自动消失了,那迷茫无助的模样,最让黑畅心软,要是再飙上两颗小水珠儿,他就彻底投降了,谁叫他这辈子最见不得女人哭呢!
于是他拖过一把锦布檀香木鼓凳坐下,继续苦逼的无间人生。
搔头,“这个……清者自清吧!咱们在道上混的,外人看着都觉得我们是大混蛋,啥坏事儿都干。我也不否认,当年确实干了很多混事儿。不过,咱也是有原则的,就算遇到大哥之前,我也没干过逼良为娼、强上良家妇女这种缺德事儿,也没倒卖儿童妇女进大山沟或偷渡越境。
唯一一次,就是那次碰到大哥。当时我也才十三四岁,正值青春叛逆期,脾气比现在更偏执暴躁。为了收一户人的高利贷,拿刀子吓人,给把那家的才七八岁大的小鬼吓尿了裤子,抓了那家的小姑娘也才十三四岁的样子关到屋子里。
其实当时压根儿没想过要对那小灰姑娘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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