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处可逃
妈妈艰难地张开了沉重的眼皮,神智混混沌沌的好久才慢慢清醒过来,发现自己正处身于蒋昕天和她的那套公寓里。
早知道就听连赫的话,凭经验她知道又将会发生一些她极不情愿的事。
徐浩尧正坐在床尾,用一种极为放肆赤裸的目光打量着妈妈。
徐浩尧,你闹够了没妈妈有点恼火。
宝贝,我好久没有这样安静地看你醒过来,我记得以前每天早上我都喜欢观察你的睡颜。低醇闲散的嗓音,放浪却又深沉的声线,徐浩尧有点慵懒却又带点傲慢地说着,仿佛他什么都不在乎,眼里只有妈妈一个人。
妈妈无视他,不知是不是mí_yào作用,她感到口渴,便自己起来倒水,这间屋子的摆设她熟悉得不得了。她咽下了几口水,干涸的喉咙才好受一点。
喂我一点。
没有动静,妈妈全然不想搭理他,继续喝自己的水。
宝贝,你看来还是喜欢我自己动手。妈妈听出这其中的兴味盎然,还没反应过来,男人便箝住她的后背,张口堵着了她的嘴,大口地吸食着女人口中的甘露,还仔仔细细地舔洗吮尝,以湿热的唇舌侵吞她口里的每一个角落。
妈妈骇然一惊,连忙抽离,一个不小心便把水杯里的水都泼在男人身上。
但这样对男人完全起不了丁点阻吓效用,徐浩尧勾起一边嘴角,轻瞟她一眼,她有点毛骨悚然。认识了他这么多年,这个男人依然英俊而危险,轻巧地就能勾走女人的魂魄。
他突然自顾自脱起了衣服。
你想干嘛
宝贝,你把我衣服弄湿了,当然要脱啊,不然很容易得病的。鬼才相信他。
你的也湿了,来,我来帮你脱一下吧。 男人猛然擒住了她双腕,将整个娇躯拖进他膛里,拉扯起她的衣服。
你给我滚开
你舍得吗他冷眼斜睨火爆的佳人,铁臂更加捆紧怀中激愤扭动的娇小身躯。他眷恋而老练地tiǎn_shǔn着她丰嫩嘴唇。
女人的反抗渐渐化为微弱的颤抖,无力反击。
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小余你还记得吗他趁她恍神之际,上下其手,一边tiǎn_shǔn她的耳垂,一边柔声在诉说我认识你的时候,你身边就总有一堆男人围着你,连你叔叔都无法幸免,真是妖力无边啊。
听他提到蒋昕天,妈妈顿时清醒,恼羞成怒哼,怎么也不及你,魅力大得连男人也抵不住她讽刺,一股强烈的不甘心,令她愤慨,正要破口大骂,就被他一掌扣住后脑,悍然将自己的唇舌塞进她的小嘴里,毫不留情。
对徐浩尧来说,男女间的事情就是这么好解决。妈妈则觉得徐浩尧永远都是这副架式,多年来她曾让她着迷的痞子面目,她曾经的校园白马王子。
我想我要好好和你谈谈。男人说着的同时,巨掌已浑然忘我往下揉,他捏着她的丰臀将她悍然压近自己的身躯时,她就马上能感受到贴在她小腹上的突兀亢奋,即使隔着两人之间的层层衣衫,感觉却尖锐清晰,妈妈领悟到自己是无法逃的了。
我们还有什么好谈的妈妈尽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小余,你不知道你有多迷人这个男人又来了。
我们完了,徐浩尧
完了寒眸眯起一道杀气,我怎么不觉得让我看看你的身体是不是这样说的说着大手罩上了女人部。
请你不要岔开话题妈妈压抑羞耻与愤怒,和自己身体的反应抗争着。
小余,我是被逼的,说这话的男人语调好像有种酸痛,蒋昕天一直从中阻挠我和你,我没办法
什么他是想企图挽回什么吗妈妈静下来听他说。
徐浩尧吻着说着有点激动,语不成调可是我又忍不住,你是我爱的女人啊但每次只要我想亲近你,他就用那种我最难忍受的方式折磨我,当你身边出现其他男,他就利用我来扰乱你
面对徐浩尧突如其来的软弱表现,她有点疼心,却又不知所措。
他知道自己不能名正言顺占有你,一边利用我来扫走你身边的那些男人,一边又不允许我独占你,徐氏地产的大部分股份已被他从暗处收购,我爸我真的不想的我又怕你看不起我,小余,你原谅我原谅我
男人仿佛在乞求着自己,徐浩尧为她承受着一种怎样的痛苦,她好像能理解得到,听到他的低泣,她心里痛得像滴血。
他太懦弱蒋昕天的手段她知道,不少人就是一朝被他控制,终生不得翻身,徐浩尧不像自己,他背负着他的父母,还有三个姐姐,生长在什么样的环境,就得受什么样的限制,她难道逼他做不孝子么
他不够爱自己设身处地想一下,妈妈就知道自己宁愿放弃这段感情都不会忍受得了那种折磨,从前徐浩尧没和她交往前就听说是个好女色的fēng_liú男人,从没听过他有那方面的传闻,若不是太爱自己,他又怎能承受下去呢。
一直以来徐浩尧对自己的积极地死缠烂打,又总是忽冷忽热,患得患失,妈妈似乎是明白了。那么蒋昕天呢但最怪她也爱上了自己的叔叔,这个男人要不是亦是太爱她,爱到变得畸形,也不会但,唉,妈妈乱哄哄的,脑袋仿佛被炸烂一大半。
感觉到小女人的抵抗停下来,徐浩尧整个眼神亮了起来,宝贝,你不走了是不是
男人以犀利双眸剥着她层层衣物,嚣张饱览。
女人倏地清醒,恢复冷淡,不,你别
你知道吗男人与女人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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