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想得出神,玖嬷端饭进来,一边摆上饭桌一边笑道“你刚才想什么事呢?乐滋滋的。”
我起来穿上衣服,重坐回被窝,道“今天上午我想去看看厩厩,你也一块去吧,我倒要看看什么人活腻了,竟敢太岁头上动土。”
玖嬷忙一把抓住我的胳膊,道“小舒,不要再打架了,一听说你要打架,我的心就怦怦的跳个不停,万一要出个好歹,让我怎么过呀!”
我笑道“玖嬷,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底,这些人想伤到我,还差点儿!”
玖嬷沉下脸来,焦急的道“你怎么跟你厩厩一个脾气呢,这没知天高地厚,你以为有了气功就了不得了?你能挡住菜刀,但你能挡住枪子吗?你能打过一个人,能打得过十个人,但你能打得过一百个人吗?光靠能打没有用的!”
她的一番声俱厉的话,像一盆凉水浇到我的头上,让我发热的脑袋清醒过来。这些年来,我一直是用脑筋做事,但自从上次打了那帮小痞子们,知道了拳头就是硬道理,就沉迷于用武力解决一切事情,脑袋有些狂热,做事不再那么严谨,有些大大咧咧了,这是个极危险的现象,今天,玖嬷的一席话让我忽然醒了过来。
玖嬷看着我阴沉的脸,怕说重了伤我的自尊,语气缓和一下,道“小舒,玖嬷的话可能过重了,别生气,来,多吃点儿!”说着,把自己碗里的饺子往我碗里夹。
我咧咧嘴,却没笑出来,沉重的道“玖嬷,你说得对,我是有些轻狂了,没有你这番话,我可能犯不少的错误,这一段日子可能太得意了,心有些飘飘浮浮的,玖嬷你的话让我的心忽然又沉到了地上,呵呵,说得太好了,谢谢你。”
玖嬷大喜,眉开眼笑,道“好小舒,能听得进逆耳的话,这才是做大事的男人!”
我嘻嘻笑道“那玖嬷,要奖励我一下,来,摸个!”说着放下碗筷,向她怀里摸去,她忙跳到炕下,离我远远的,让位不到,那神情竟有几分顽皮的意味,玖嬷越来越年轻,有时候的神情就像一个少一般。
我们打打闹闹吃了饭,然后回家,要用大黄的牛车去。李玉姿正在大棚里,跟她打了声招呼,这才坐了牛车,慢悠悠的,跟玖嬷说说笑向镇里行进。
到了医院,太阳已经升得很高了,才知道厩厩已经出院,正在家休养,说实话,我倒还不认识他在这里的家…n,他当初让锡来玩,我当然不给他面子了。只能到他单位,问清他家的住址,再找到他家,唉,麻烦死了。
终于找到了他家,却是住在政府大院里,他可是“万元户”,政府也要保护他,于是特批让他在政府大院家属区住。
他家离我干爸家不远,在后面与之隔两排,我先把大黄放到干爸家门口,那里的冬青叶已经被它吃得差不多了,过了今天,应该光秃秃的了。
玖嬷站在门口,我进去跟干娘打了一个招呼,说好中午过来吃饭,就去厩厩家。
敲桥,一会儿门开了,探出一个丽的少,见到了玖嬷,惊喜的叫道“妈!”
玖嬷很激动,颤抖的道“杏儿?你,你怎么回来了?”
她打开门,过来搂着玖嬷的肩膀,道“我是请假回来的,昨天才回来,你是来看爸的吧?”
“是呀,听说他出事了,锡来看看要不要紧。”玖嬷稍微平静下来。
两个人话匣子打开,说开来,竟没完没了,我在旁边也不好打扰人家母团聚,只能干站着。她就是我的堂李杏了,小时候她就是个人胚子,我小小的心里发誓要娶她做媳,可是后来长大慢慢变了,整天想的却是玖嬷,我们已经有几年时间没见,从初中开始她就在市里上学,几乎不大回家,现在已经变成了一个丽的大姑娘了。
她长得跟玖嬷很象,虽然没有玖嬷,也是个难得了人了。圆脸,挺直的鼻子,丹凤眼,适中的嘴巴,很协调,皮肤白皙,这可能是市里人的特征,整天坐在房间里,不见太阳,当然要白净很多。
她们笑着聊了很多时间,玖嬷才记起我在旁边站在呢,赶忙道“来来,杏儿,这是徐子兴,你弟弟,还记得吗?”
我笑道“杏儿好,我们很长时间没见了,恐怕记不起来我这个傻小子了。”
杏儿凝神一想,嫣然一笑,道“是我小姑的儿子吧,赫赫,都长成大小伙子了。”
她虽然很和气,我却能听出她话里居高临下的傲气,心中微恼,但想想是我玖嬷的儿,微蹙一下眉,随即笑了。
玖嬷对我的个一情二楚,见到我的皱眉,忙笑道“好了,我们别站在这里说了,先看看你爸再说。”
杏儿轻轻的玖嬷说“我阿姨在家呢。”
玖嬷神一变,随后释然,笑道“没事儿,顺便看看她。”
我心知一场大战拉开了帷幕。
走到屋里,玖嬷将带来的一些黄瓜放在客厅,跟着杏儿来到了厩厩睡觉的屋子。
屋里的炕上一坐一躺两个人,正看着电视。
杏儿叫道“爸,阿姨,我妈来看你们了!”
厩厩鼻青脸肿的,还吊着胳膊,固着腿,挺狼狈的,我直想笑,苦忍着,忙转移视线,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在他身边坐着的是一个漂亮的子,确实挺漂亮的,但比起玖嬷来,还差那么点儿,打扮得枝招展,又不过分妖,很会打扮自己,一看就是城市人,怪不得把厩厩迷住了,厩厩一直对城市很向往,可能在她身上圆梦了吧。
见我们进来,她忙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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