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风铃看他那一本正经的样子忍不住笑了,笑完之后,煞有其事的点头:“对!他丑!”
这时候如果细看安初辰的话,会发现他的脸颊有些泛红,以他的体质来说绝对不是冻的。
蒙了的二柱这才缓过神从地上爬起来,疾走到两人身边说道:“殿下,这外边冷,您进宫等吧。”
却见一太监驾着马车快速从皇宫驶出,到三人身旁停下,安初辰二话不说拉着风铃就上了车。
不愧是皇家,马车够大,可以睡人,桌上还有点心,风铃看到两眼发光,为了维护许菁澜的形象还是捻起糕点细嚼慢咽,这让她无比怨念,不过越往后吃,就越跟脱了缰的野马似的,安初辰在旁边看着,一言不发,还帮她到了杯水。
皇宫大,去皇帝的寝宫还要段时间,祭了五脏六腑后,风铃就躺在车上,暖炉烘的人想睡觉,安初辰又没什么事,再加上这几天风铃根本就没怎么睡过,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安初辰听着风铃平稳的呼吸声,不知道在想什么,摘了面具躺在她旁边。
自己儿子来见老子了,皇帝当然知道,早在安初辰的马车动了的那刻起,就会有人上报通传。
这个时辰皇帝坐在御书房刚批阅完奏折,正想着去哪个妃子那睡一晚,听到儿子来了,妃子也不要了,忙让赵公公招呼御膳房传膳。
也不怪乎皇帝这样,除了出于父爱,还有一种愧疚,他欠安初辰良多。
皇帝当年带着舒贵妃微服私访,路上遭人刺杀,手臂划了一刀,侍卫牵制住了刺客。两人逃了出来,在一家客栈落脚,后来追上来的,只有一名侍卫和赵公公。众人以为皇帝手臂上的伤是普通的伤口,没想到刀上有毒,当天夜里就毒发了,身体温度极高。
住在他们隔壁的是位老神医,看见这个症状告知舒贵妃说这是寒毒,但他没有彻底解救之法,只能将此毒渡到另一人身上,寒毒喜阴,此人非女子不可。舒贵妃当时就答应了,但没想到的是,舒贵妃此时已经怀孕不足半月。
皇帝回去后发了很大的脾气,将此事交给安亲王严查,最终查出了是前朝的余孽,人是捉回来了,但遗憾的是,寒毒无药可解。
七个月后安初辰生下来了,瘦瘦的,小小的,带着毒生下来的,舒贵妃本身就是靠各种名贵药材吊着,孩子一生完,吊着最后一口气,看了一眼就去世了。
寒毒融入了安初辰的血脉,根本不能用之前那个法子,他能活下来还是靠了那位老神医,不过老神医在他十岁的时候也驾鹤西去了。现在虽说没有解掉寒毒,但却降低了发作的频率,而且也找到了抑制的办法。
但即使是这样,也不知道安初辰的身体还能受得住几年,所以皇帝显得格外心疼这个儿子。
赵公公回来就看见皇帝坐在椅子上拿着一本书,不由得为有这样一个明君自豪。忙上前将桌上冷了的茶水拿下,再将手中的茶杯放上去。无意间瞄到了书上的内容,手抖了一下,但面部表情不变,“皇上,您批阅了这么久的奏折,就别再看书了吧,您要保重龙体啊!”
神游在外的皇帝听到这话,回过神来,“赵德,你跟了朕多少年了?”
“回皇上,奴才十四岁就跟着皇上您了,记得皇上那时才八岁,至今已经四十年有余了。”说着将浮萍拿开,伸出手比了个四,内心在狂吼,我的祖宗诶,您倒是把书合上,这让外人看见,有失您的威名啊!
皇帝长叹一口气,“是啊,三十年了,你老了,朕也老了,你也是看着辰儿长大的,你说这孩子怎么就成这样了呢?”
赵公公弯着腰低着头,“皇上还年轻着呢,您也说奴才是看着三殿下长大的,奴才到觉着三殿下这样挺好的,气势高,威严大。”
“这威严大是大了,可那冷冰冰的性子,吓跑了多少姑娘。”
“这也怪不得三殿下,要不是那寒毒使得以前三殿下周身犹如冰窟,没有姑娘敢接近。也不至于后来三殿下周身寒气散了许多,就比常人冷了些,可三殿下却不喜女子了。大殿下和二殿下孩子都五六岁了,三殿下还是孤身一人。”这您都说过多少回了,当然,这话赵公公也只是敢在心里说说。
皇帝听这话摇了摇头,便看向了自己手上的书,有那么一瞬间的僵硬,看着低着头的赵公公,状似漫不经心的将书合上,压在桌上那堆奏折的最底层。
拿起桌上的茶杯,打开杯盖,顿了顿,又放下,看向赵公公,“辰儿怎么还没到,你出去看看。”
“是,奴才这就去。”行了个礼,不敢抬头,弯着腰就那样走了。
看着赵公公的背影,皇帝伸手想将书抽出来放好,赵公公刚打开御书房的门,一个小太监正好赶来,看见赵公公,立马说道:“赵总管,三殿下的马车已经停在太和殿外。”
赵公公的手卡在那,开也不是,关也不是。
小太监的嗓音不是特别响亮,但皇帝却听清楚了,书也不拿了,走到门口,见赵公公堵在那,“赵德,让开。”
赵公公反头,看见皇帝就站在自己身后,急忙推开门走到一旁将斗篷拿上,“皇上,天冷,您将这个披上。”
小太监看见皇帝出来了,立马跪下,“参见皇上。”
“起来,你刚刚说三殿下来了,那三殿下人呢?”
“谢皇上,”小太监从地上爬起来,弯着腰道:“回皇上,三殿下的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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