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公车站牌,高木说:不用走啦,我们坐公车绕一圈回去吧。
宫子心想上了公车就应该没事了吧,但没想到,刚好下班时间,公车挤得像沙丁鱼,两人好不容易挤到後门站着,宫子背靠着门,不停的喘息,刚刚的一番拥挤,把宫子的大衣挤掉一颗扣子,将近一半的的sū_xiōng曝露出来,像是穿低胸礼服一样,而绑在胸部四周的绳子,隐约的跑了出来。
面对着满车的人,宫子的下体感到一阵炙热,而稍小的大衣,也被挤的歪七扭八,露出了小小的雪白屁股,高木假意被挤的靠向宫子,手指摸索到宫子的私处,宫子脸儿飞红,但又不敢出手制止,怕被别人看到,只好咬着下唇忍着。
嗯哼轻微的呻吟被公车马达声掩盖住,高木趁一披人上车时,完全贴近宫子,这回另一手也不听话的伸入大衣内,尽情的蹂躏着大奶奶。
宫子在享受这刺激时,忽然看到一名67岁的小男孩正瞧着她看,一会看见这男孩正抓着他母亲的手,跟他母亲滴咕几句,男孩母亲厌恶和讶异的神情望这望来,并将男孩转身背对,不准他再看。
她羞怯的极力想摆脱这困境,转个身便将高木的双手从身上移除,但高木没有生气,反而掏出,轻轻的将宫子大衣撩起,只露出一点屁股,再稍稍抬起宫子的屁股,轻声的对宫子说:你的好湿喔
宫子惊到他要插入,但已经来不及了,湿润的已经塞入一个按摩棒,怎麽可以再插呢
但高木不管这麽多,奋力一顶,硬生生的将按摩棒完完全全的冲到子宫里面,宫子咬得嘴唇流血,但还不够,宫子两眼睁的明亮,眼框内充满了眼泪,已不听话的流了下来,嘴角也流出唾液,混着鲜血,全身又痛又麻,彷佛到了天堂,又一下掉到地狱。
高木觉得被湿润的包着很温暖,从小到大只有打过几次手枪就没了,这还是第一次插入女体,而且还是自己的後母。
宫子在神志混乱中,仍然要将高木的挤压出去,但收缩的太严重,变成在帮””,宫子苦不堪言,而公车的不稳,真的使得在穴里前後移动。
宫子挤到後来,没力气:ㄚㄚ申之我对不起你我跟你儿子搞了我好贱呀
嘴唇咬得肿起来,而神志已随着前後遥摆的达到,不再有申之,女儿,一切切都没了。
高木挺了许久,蓦然一股电流冲上脑门。
噗噗嗤
细微的pēn_jīng声,被煞车声掩盖过,後门打开,有乘客走上来,高木急忙扶着宫子下车,因为还留在里头,需要宫子挡着,不少人看在眼里,总觉得奇怪。
等车一走,高木将收起,而宫子神志换散,脚步蛮跚,在黄昏的照耀下,还可看见宫子大腿内侧有股反光的液体,高木将她扶到附近的公园里歇息。
过了一会,宫子的意识渐渐回复,低头看到自己的私处流出浓浓的jīng_yè。
是高木的是高木的我是高木的玩偶我是高木的奴隶
高木冷冷的淫笑说:怎样,比你一个人玩好吧,知道吗,你是我的奴隶,你是我的,要听我的话,懂吗
宫子傻傻的点头:是我是你的奴隶我得工作就是给你玩我是你的伸手将jīng_yè抹起,放入嘴里,舔得乾乾净净。
高木看着宫子:哈哈妈,你看到了吗这贱女人不是人啦,是我的奴隶,我的玩具呀哈哈
5
之後,宫子在家时都只光着身体行动,吃饭时固定上,睡觉时也许被高木抓到床上干,也许厕所,也许院子里,也许吊着一整夜,一次次的使得宫子忘了记自己的身分。
一天,高木陪藤田去买东西,宫子依然光着身体,只是里多一串葡萄,这是高木要回来吃的,所以要加上淫液,宫子满足的神态,像是天下只有她跟高木,而她是高木的妻子、奴隶、玩具。
”铃铃铃”几声电话的声音,将宫子从幻想的国度里,拉回到现实生活里。
她拿布擦拭自己流到地面的液体,拿起电话。
喂这里是高木,请问哪里找
喂我是宫美请问宫子在吗
宫美,是宫子的妹妹,24岁,未婚,身材也不错,但比起宫子来说,是小了点。
哈妹呀,有什麽事吗
姐我因为一件要到你们那住一阵子,不会介意吧。
ㄚ怎怎麽会呢我很欢迎呀
宫子想到如果妹妹发现自己的行为,不知会有什麽反映。
好喔姐夫在吗
喔他他要一两个月才能回来,现在家里只有我跟高木,两个小ㄚ头也要一段时间才会回来
喔好吧我大概明天下午会到你们喔好就这样啦到时再见掰掰
掰掰
挂掉电话,宫子已经回到她最不想回来的现实。
怎麽办只能跟高木商量看看吧
夜里,高木回到家中,一进门看到宫子躺在为她特制的窝,一间比狗窝大一点,而且人如果缩起手脚来可以进去的大小的窝,宫子打扫完房子,正在小睡一番。
高木蹲下去,用手伸入湿润的里,两根手指掏呀掏,宫子也发出似畜牲才会发出的呻吟声。”剥”的一声,高木将浸泡在宫子淫液里的葡萄,拿了5~6颗出来,同时,宫子也因快感而醒来了。
高木吃着葡萄,顺手掏出,宫子见到,好像狗看到骨头,一扑过去,贪婪的吸吮的。高木拿着报纸,倒着走到沙发坐下,宫子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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