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有着那令人作呕的味道。
可是噩梦不断,叶慕灵又让人送来了顾清辉的玉佩,这让岳王妃彻底疯乱,强压着心中的不安立即差人把自己的弟弟找来。
无奈,经过于家世子的游说,国公府夫人已经对于投靠秦王的提议动了心思,所以,在这种战队的关键时刻,断然不会允许自己的儿子再和岳王一家子有所瓜葛,纵然是宠爱那个女儿,却也不能成为把国公府推向深渊的恶人。
是以,岳王妃整日开始便焦躁不安,不吃不喝,原本光滑的皮肤一下子凹陷了下来,眼下是大片的乌黑,眼神呆滞而无神,不断的书信催促,却是得不到一丝回应,岳王妃便下了狠手,对着自己的弟弟道,若是能够让她见儿子一面,她便把自己所有的财产全部留给他,因着这个缘由,岳王妃的弟弟同意在三日后的夜晚悄悄带着孩子来到王府的后花园。
岳王妃的心这才稍稍安稳,只是时常的发呆却是让精神显的十分的差。
这日,岳王正愁眉不展的在书房,不知思索着什么,面前的郝然是那名道士,站在身后守着的依然是一直安静的长忠。
岳王和道士交流了许多,道士时常的掐指捏算,也不知到底在算些什么,直到半个时辰后道士离开,只剩下岳王和长忠两人。
岳王拿起笔正打算写些什么,可是不知想起了什么,写着写着一把将毛笔狠狠的碓在了宣纸上,巨大的墨汁迅速晕染开,依稀可见上面写着的是,岳母大人…
原来,岳王是在给国公夫人写信,现在乾帝在朝中一力打压他,不闻不问,众大臣也都避之不及,岳王可谓是处处受阻,前些时日,他多次上门求助国公夫人,却是被国公夫人挡了回去,前两次倒是还算客气,可是后来却是拒之不见,他堂堂岳王,竟然被人这样对待,怎能不窝火。
想要派遣自己暗中培训多年的人,却不知怎的都变成了反叛者,一个个的自相残杀,死伤惨重。
岳王无奈,只好再次拉下脸来,想要给国公夫人写信,却想起旁人所说的国公夫人近来同秦王交好,岳王的心情便可想而知的难堪了起来。
的确,在国公夫人拒绝了岳王两次后,便已经决定了要舍弃岳王,因为岳王这个人心思狭窄,自己没有不遗余力的帮助他,日后若真是他继承了大统,必然不会放过自己一家,索性,国公夫人干脆把事情做绝,不给岳王翻身的机会,真正的投靠了秦王。
长忠半响开口道“主子,奴才有句话,不知当不当说。”
“说!恕你无罪!”岳王愤怒的开口,却是好奇长忠要说些什么,这么多年,长忠一向很少说话,不过每次说的却都是重点。
“王妃在外似乎有一个儿子。”长忠平静的阐述着一个事实。
岳王的眉头当即便拧了起来,阴沉着的嗓音有些近乎变态“在哪里?是谁的?”
长忠继续恭顺的回答“被养在王妃的弟弟那里,奴才不知是谁的。”
岳王一掌下去,震碎了桌子,玉石砚台掉落了一地,摔的叮咚作响,他明白了,他明白了!
岳王妃从头到尾都没有想过要帮自己,她是秦王的人,一直都是秦王的人,所以这近两年多来发生的事情都是她一手策划,目的就是为了帮助秦王搞垮自己,怪不得,怪不得岳王府几次三番出事!
岳王仰天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可笑啊,老天啊,我真是可笑啊!筹谋了一辈子,竟然毁在了一个下贱的妇人手中!”
岳王更是把国公府从一开始自己失势便有些拒之不见的意思,原来是因为那个贱女人早就为秦王生了个儿子!
岳王的脸色十分扭曲,说不出的恐怖,长忠依旧像是一个木头人一样,很安静很安静的站在那里。
入夜,岳王妃急急匆匆的跑到了后花园,因着体力不支,踉跄了几步,却还是连滚带爬迫不及待的早早到了那里。
天公不作美,不到半个时辰,便开始下起了瓢泼大雨,将岳王妃浇的通体生寒,不住的搓着胳膊,得得瑟瑟了又半个时辰,她的弟弟终究是为了她所谓的所以财产,带着顾清辉来了。
顾清辉撑着小伞,看着地上的雨水浸染了自己雪白的靴子,一脸的嫌恶和不耐,心中更是对自己这个所谓的母亲没了好感。
这倒是也怪不得顾清辉,毕竟从小没有承欢膝下,却无缘无故的多了个动不动就教训人的娘,怎么会欢喜,不过好在岳王妃曾经有头有脸,衣着光鲜,对他更是出手阔绰,好的东西不停的往他那里送,他倒是也没觉得多了个娘有什么不好。
可是今日下着这么大的雨却非要见他,着实让他厌恶了起来,不过不得不说,岳王妃甚至是她弟弟一直把顾清辉当成是以后的皇帝,所以自然都是捧着惯着,疼着护着,也难免让他形成了这样的性子。
顾清辉踏着雨水走到了后花园,终于瞧见了那里有一个衣着污秽,容颜苍老的丑女人正在那里瑟瑟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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