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进到屋子里后,喜婆便退下了,叶慕灵随手一拽,便拿下了盖头,早先在外面的时候都没有蒙着,现在更是不见人影,还蒙着给谁看。
打量了一下整个新房,大的出奇,比她之前的琉璃阁还要大上许多,一张巨大的床,大概能有她的两个大,本她的就是能够躺下两人的,现在的却是更大了,轻轻触上去,软软绵绵的,很舒服,上面的大红喜被上绣着鸳鸯戏水,好不喜庆。
整个屋子都是红色的,红色的轻纱帷幔随处飘扬,叶慕灵四处走动了两下,从最里间开始打量起来。
最里间是卧房,算的上是极大的,一张软软的大床,不远处搁置的是一张圆桌,想来是可以吃些东西的,上面摆放着精致的糕点,和时下已经难找的瓜果。
左侧是一面墙,墙上挂着两幅画,叶慕灵站在画的跟前仔细打量着,一幅是萧瑟的落败枯城,正是自己在前年宫宴上所做,只是没有想到他不知怎么给弄到了手,而且竟然还这样精心装裱起来。
另一幅是一个身材曼妙容颜妖娆的魅惑女子,一身蓝裙,在鼓面上起舞,衣袂飘飘,郝然正是自己,叶慕灵的手指轻轻抚上画中的自己,不由得心头荡漾。
画的前面,是一只一人来高的汝窑瓷瓶,边上则是一架书案,上面摆放着文房四宝和几本书籍。
屋子的右侧是一面巨大的屏风,上面龙飞凤舞的书写着几行诗句,墨色的山水寥寥几笔,却传神的勾勒出一幅山水墨画,屏风后是一只极大的浴桶,想来是为了沐浴准备,只是,想不到,一间睡房,竟然准备的如此齐全。
再往侧开,与屏风同排的地方是一面大大的衣柜,镶嵌在墙壁里,节省了空间,不会感觉突兀,打开衣柜的门,每一排都整整齐齐的摆放着一件件女式的衣物,每一件都精美绝伦,甚至还有着xiè_yī和肚兜,这不禁让叶慕灵有些红了脸,再往下,还有数双不同的鞋子,总之是各式各样,应有尽有。
衣柜占了大半个墙壁之后,再旁边,则是一座梳妆台,占地面积依然不小,精致的镂空双面雕刻,煞是好看,就是连叶慕灵也有些爱不释手。
轻轻掀开桌面上的首饰盒,顿时满屋子的华光四射,一根根朱钗整整齐齐的摆放着,再掀开一个,是一只只不同款式的手镯,一个个皆是如此。
叶慕灵的心终于被震撼,这该是怎样的细腻的心思,才能事无巨细的做到这般周全,这一刻的叶慕灵,感到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纵然是生命中还要经过多少波折,她也一定要陪他走到尽头。
女人在意的往往不是男人有多少钱或者多大的权势,而是他肯为她花多少心思,把她放在什么位置,这些往往才是最重要的。
叶慕灵不知道的是,顾南成为了能够尽可能的完善卧房,把外面连着的书房给砸开了,这样连通在一起,面积便大了。
叶慕灵没有再往外走,而是坐在了梳妆台前,眼中噙着泪珠,却是不曾落下,轻轻颤抖的双手牢牢的扶住那精心雕琢的梳妆台,老天,她愿意再一次万劫不复,哪怕这是一场惊梦,却也只想就这样死在梦里。
回复了情绪,叶慕灵双手拿下头上的凤冠,却是觉着一阵刺痛传来,将凤冠放在梳妆台上,看着自己滴血的手指,却是发觉有些不对。
再次仔细查看起凤冠,却是看见了闪着幽暗寒光的两根银针,仔细检查后,脸色严肃起来,确定了这是一种扩散性极强的毒药,短短片刻,便能毁容,腐蚀一大片皮肤。
反应过来的叶慕灵赶紧快速抽出一把匕首,对着自己已经开始腐烂的手指毫不留情的削去,整整一块指甲大小的皮肉被叶慕灵狠狠的给削了下去,殷红的血液不住的流淌,却是没有再腐烂。
叶慕灵强忍着同意,叫来了金珠为自己包扎,脑海中却是回想起岳王郡主在自己头上动作的那一幕,眼中迸发出精光,还有一丝潜藏了太久的对血液的躁动。
金珠很安静,没有做声,只是静静的为自己的主子包扎着。
叶慕灵没有想到的是自己与这个岳王郡主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可是她竟然要对自己下这样的毒手,当真是狠毒。
不过好在伤的是左手的无名指,应该不会影响什么事,仔细检查了凤冠后,找出了两根银针,多亏了自己精通药理,否则怕是要着了岳王郡主的道了。
很快,顾南成回来了,像是一个激动的不知所措的孩子,怎样也难以掩饰那那双迸发着光亮的眸子,黝黑纯净的让人忍不住沉沦。
轻轻的推门声,叶慕灵回头,看见的是一身红袍的顾南成,两人无语凝望,相互对视了许久,直到顾南成终于按捺不住,大步走向了叶慕灵,对着她温柔的开口“喜欢吗?”
叶慕灵摇了摇头,顾南成却是马上就紧张了起来,蹲在了叶慕灵的身边,忐忑的开口“怎么了?哪里不喜欢,我让人去改。”
看着他那焦急的样子,叶慕灵扑哧一笑,顿时仿佛绽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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