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时又蹭蹭蹭拔高了一个台阶。
“华小姐这是什么意思?”
哎哟喂您就差说一句不识抬举敬酒不吃吃罚酒了吧,华妩暗搓搓想,要是她在这时突然来一句所以诸位请回……你说这几个太监会去自插双目么?
虽然心里很想这么说,可惜现在她还真得进一次宫,华小妩非常可惜地摇了摇头,在太监们不善的目光中更娇弱地指了指门外。
“药来了,我喝完就去。”
带头太监顿时柳眉倒竖,翘起手指下意识摆成兰花,“大胆刁妇!给你三分颜色你还真开起了染坊!要是耽误了宫里贵人的事,咱家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带头的那太监姓张,华妩还是甄绮的时候就以贪财好色闻名,可惜有贼心也没那硬件,只能对美貌的宫女下手,换了一茬又一茬,但他确实做事利落,所以宋瑶也就替他抹平了那一屁股的烂帐。
只是这个阉人要是想在她面前作威作福,那恐怕还真差了些火候。
“张公公。”华妩示意门外侍女把月事茶端进来,她这个身体不算很好,每次一月事的时候就会体虚畏寒,倒是真不能停。
张太监哼了一声,阴阳怪气地看了华妩一眼,“娘娘仁慈,换了别的主子,哼哼……”
换了别的主子你以为我会耐烦搭理你?自不量力。
“我听说,您是贵妃娘娘身边的大红人。”华妩抿了抿茶。嗯,蜂蜜正好,桂圆下次再多放一点,红枣有点点酸……
“那是自然。”张太监自得地应道。
他向来深为自己的眼光满意,你看,跟着的这个主子虽然前期看起来不起眼,甚至还得背着当时的皇后娘娘私下里和皇上来往。
你看后来怎么样,还不是登上了现在的位置。
“那想必您也听说了,我梦里能见到一个大姐姐的事吧?”华妩故意问道。
她这事张太监还真不知道,宋瑶和夏泽对甄绮避若蛇蝎,当时跟着的侍卫自然也不会出去乱说。
张太监袖子一甩,脸色沉了下来,“少废话。”
他才不会承认他压根不知道华妩在说什么,不能第一时间知道宋瑶的心事这让他很惶恐。
难道有什么是在青州路上让娘娘困扰却又不便明说的事?
这群该死的小王八蛋!
“那个大姐姐告诉我,她曾经看见有人在房子外面的廊下第三根柱子下面埋了一千两的银票呢。”华妩不紧不慢道。
张太监顿时变了脸色,那是他上个月刚刚收到的下面人孝敬的红利,华妩是从何得知?
华妩却在心里暗自好笑,她自从找薛逸借了獒犬一用,顺便也就一直没还,而打听宋瑶身边人的消息。
反正薛逸也只会认为她多半是在为华庭出力,想从宋家的根源动手,不是么?
“你你你你你你你……你在说什么!快走!”张太监有些慌神,急着回去看看他的钱还在不在。
“走就走。”华妩重重跺了跺脚,满脸不愿意的神色。
舒闲正陪着夫人们聊天,远远看着华妩跟着张太监等人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地勾起唇角。另一边艳獒端完最后一盘茶,腰酸背疼地抻着筋骨,一副兢兢业业的命苦小二模样,而当他看到此景时,腰背瞬间停止,眼中精光四射。
截然不同的反应……
茶汤已经微微沸腾翻滚,薛逸懒洋洋倚在榻上,瓷白色的手指搭在泛黄的书页上,不时翻过一页。
他身后跪着一个衣衫半褪的美人,正粉面含羞地为他按揉肩背,薛逸空着的另一只正在她身上亵玩,女人压抑的喘息隐约传来。
这个人一副最事不关己地出世模样,手上却在做着最下作的□勾当。
美人忽然长长娇啼一声,身子一软,满面潮红地俯在薛逸身上,软软的半分提不起力气,芊芊玉手顺着薛逸的肩缓缓往下,挑开衣襟,犹自不舍的来回摩挲。
“拿开。”
不过一根手指,女人又爱又恨地看着那根抽出的修长手指,想使性子撒撒娇却又不敢,只得嗔怒地瞪他一眼,取过一旁早已备好的湿帕子,为他把手擦干净。
“下去。”
等美人把一切都收拾干净,包括纤纤玉指恋恋不舍的在薛逸露出的精壮胸膛上来回逡巡了片刻,见薛逸的确再也没有继续的兴致,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刚才那女人怎么样?”
在他面前,一条獒犬跪在地上,不声不响地双手高举起托盘,显然已经跪了许久,甚至还是从头到尾围观了整场活春宫,面上却是半分变化也没有。
“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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