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风雅和不沾点尘,就必须经手很多俗世。
贺兰火听到无缺公子自称是一名商人,心中不知怎么,倒是想起发生在前秦的一个故事。据闻那是亦有一名商人,自幼聪慧,口口声声说要做大生意。父亲问他要做什么生意,卖什么商品,这商人笑吟吟的说卖一个皇帝值多少钱?
之后这商人果然救出了一名流落他国的质子,不但带他回国,而且散漫花钱让他坐上皇位。而他的付出也得到了回报,之后他成为那国宰相,封侯拜爵,位极人臣,好不风光!
可惜这位商人野心也是太大,在他扶持的国军死了之后,阴谋造反,最后身败名裂,自己也是被五马分尸。
贺兰火总觉得,无缺公子不是个简单的人。就算无缺公子是商人,应该亦是那种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的操手弄潮儿。
看着无缺公子那张美得毫无挑剔的脸孔,贺兰火知道自己又情不自禁猜测无缺公子的真实心意了。贺兰火顿时收敛了自己的心思,这与她又有什么关系呢?她不愿意去多了解无缺公子,更不想跟无缺公子有过多的纠缠。
马车送贺兰火回到侯府,贺兰火下了马车之中,看着无缺公子对着自己轻轻的含笑,然后当着自己的面将竹丝轻帘缓缓放下,两个人的视线似乎也被隔开了。
回到了侯府,容氏立即紧张的将贺兰火抱住,上上下下的将女儿打量了一番。贺兰火也庆幸自己听从了无缺公子的建议,将自己一身衣衫都换下了。否则容氏看着自己浑身是血,狼狈不堪的样子,还不担心极了。
至于在宫中遇到的种种风险,贺兰火却也是一个字都没有提及,只恐怕容氏听了,反而增添几许的忧心。
容氏满意的看着贺兰火这一身打扮,这通身的气派,当真将贺兰火衬托得娇艳万分,姿容可人。贺兰火看着自己一身穿戴,突然有些不好意思,吃吃说道:“娘,女儿还有一事,想要禀告。就是今日女儿路过那芳华斋,置办了这一身衣衫首饰,花费不菲。女儿保证,以后再也不如此大手大脚的花销了。”
虽然无缺公子说了,这些可都是他免费赠送的,可是贺兰火又怎么会轻易就接受?当时不立刻拒绝,也是不愿意扫了无缺公子的面子,毕竟无缺公子于自己有恩,总不能太过于冷漠。事后再将钱送去,相信无缺公子也会明白自己的意思。这也是对无缺公子一种很含蓄的暗示,相信以无缺公子的玲珑心肝,应该会明白自己的心思的。
当然无缺公子若是故作不知,仍然纠缠而自我的示好,贺兰火也发誓会不留情面的拒绝了。
不过在容氏面前,贺兰火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生怕容氏会以为自己又故态复萌了。不过贺兰火显然是多心了,她话还没说完,容氏就将她的嘴捂住了:“想今天这样,自己置办些好看的衣衫正好,娘欢喜还来不及,谁要你这些地方节省了。”
说到了这里,容氏还有些伤感。贺兰火可是郡主,若不是自己治家无力,又何必如此节俭呢?
贺兰火目光轻轻的抖动,她早就知道容氏很宠溺自己这个女儿了,心中酸涩而温暖。
“娘,我之前说过的,让喜管家将侯府的账本送上来,好好查账,喜管家怎么说?”
贺兰火知道喜管家这个大蛀虫又怎肯这般轻易就范?
说到了喜管家,容氏面色顿时微微一沉,伸出了手指,轻轻的揉揉太阳穴说到:“他倒是将账本送上来了,只是却是送来两大箱子。”
容氏出嫁之前,也在容家的教导之下,学过一些理财之道,可是看到送来的这么多本账本,也是顿时就傻眼了。
这喜管家,越发放肆了,分明是有些肆无忌惮。贺兰火心中则是冷冷哼了一声,看来喜管家将账做得一团乱,根本不怕人查,而且这些年来,喜管家在侯府捞了不少银钱。就算喜管家被赶出侯府,以后也能凭着这些银子,在外面过很逍遥的生活。
这恶奴欺主之事素来不鲜,不少富豪之家,只因为家中主事的人死了,管家暗中施展那五鬼搬运之术,将家底掏空,再弃主人家而去。幸亏容氏还是诰命夫人,所以喜管家还不敢太肆无忌惮。
贺兰火轻轻的哼了一声,喜管家以为自己抓不住他的把柄吗?
想到了这里,贺兰火眼中浮起了算计的光芒,附耳过去,在容氏耳边嘀咕了几句,让容氏听了连连点头。同时容氏心中也是浮起了点点酸涩,当年的贺兰宁远也算是青年才俊,只是容家的人似乎一直也不喜贺兰宁远罢了。因为自己执意要嫁给贺兰宁远,于是和容家的关系也闹得很僵。故此这个时候,容氏就算是想要借助母族之力,也是不能。
贺兰家几房亲戚都是心怀叵测,而容家一贯又对容氏不闻不问。这也让容氏品尝到了一丝孤单的滋味,这些年来,她独自一人支持着这个侯府,好在现在火儿似乎懂事了,也能帮她分担不少烦恼。
喜管家房中,只见喜管家一边抄起一根烟管在吞云吐雾,一边不知在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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