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苍苍被坏人改由后面抱住,完全无法挣脱,为求保命,她急中生智想起自己头上尚有一支玉簪,于是拔下来往后面用力上剌。
豪格抓住揪着凌苍苍的那个水寇的脖子,手指一使劲,像鹰爪一样拧断那人的脖子,他双手扶着她的肩膀,正想轻柔的说些安慰的话时,蓦地,大腿偏根部处传来刺痛。
刹那间,他全身一僵,低头一见不是命根子遭殃便大大的松口气,但紧接而来的是腾腾的怒气,这蠢女人是瞎了眼吗!他好歹也是她的救命恩人,她居然……还好没命中要害!
凌苍苍知道她刺中对方,而本来钳制她的力量也消失,于是她急忙的跳开并回头观望,但却差点被眼前的巨人给吓到。
他是那么高大壮硕,浓眉大眼的,腮帮子上的胡子一根根的竖立,吓得她赶忙往下看去,看见他身上的衣衫紧紧服贴,清楚的勾勒出他的肌r纹理,她忘了羞愧的看向他的下腹部,只见她的玉簪c在那里。
至于刚才被豪格当成r垫借力的袁德芳,在毫无心理准备的情况下喝了几口江水。当他看见豪格占住一条船,于是也跟着跳上船。
“豪格,你……”袁德芳看见他下腹部的血渍时一愣,他犹豫的比了一下凌苍苍,“她?”
豪格咬着牙点头。
袁德芳同情的拍拍他的肩膀,“还好没命中要害,但也没关系,因为你身强体壮。”他自认为幽默的说,又对凌苍苍道:“姑娘,你不要害怕,我们两个是来帮你们的。你先在这里躲好。”语毕抄起一支长篙,便向一干水寇横扫过去。
凌苍苍见他身手不凡,颇有一夫当关的能耐,再看向那个巨人,他已将玉簪拔起,眼见伤口血流如注,她忽然觉得天地开始旋转。
见她脸色突然发白,且脚步不稳,豪格大吼,“你敢给我昏倒就试试看!”他来势汹汹的向她近,“你怎么不在刺我的时候昏倒?”说完他伸手到她的裙子底下,她都还没来得及尖叫,他便从她的裙摆撕下一条布条缠在伤口上,边缠还边一瞬也不瞬的盯着她。
这一细看,他才终于明白何谓雪肤花貌参差是,又何谓双眸璀璨若星,他完全被她所吸引,直盯着她发呆。
不知不觉的抬起手,黝黑而充满力量的手指轻触一下她的脸颊,那样不可思议的细腻触感,比利刃划过他皮r的感觉还要犀利的窜过他的背,他骇然已极的突然站起来,抄起一根长篙将之折成两截,专心对付侥幸活着的水寇。
凌苍苍看着那个巨人左隔右打,两根竹竿在他手中成了可以削金断玉的宝刀,水寇像一盘散沙的尽往水里掉,激起阵阵水花,她看他神勇的双臂挥舞,不禁痴了,她从来没见过,也无法想象世上竟有如此神力的人。
终于一切的呼叫呐喊声平息下来,水寇四散逃逸,袁德芳伸长竹篙引阿莞靠近船,然后再拉她起来。
“小姐,小姐,你没事吧?”她赶紧询问主子。
凌苍苍点点头,颤声问:“其他人呢?张能还有方大他们呢?”语毕,她虚弱无力的来到船边张望。
“小姐……”阿莞想劝她别费事找了。
此时死在水里的张能仰着一张凄惨的血脸飘过船边,凌苍苍咽下倏然涌上喉咙的酸水,弯下身想将张能拖到船上。
“阿莞,快点过来帮我一下。”
“小姐,你要干么?”
“总不能让他们这样东飘西荡,我们应该把他们带到岸上好好安葬。”
豪格和袁德芳见水寇已散,正要将船渡过江,张能的遗体却越离越远,凌苍苍急得眼泪扑簌簌直掉。
“等一下!等一下!”她哭喊着。
阿莞见状扯着袁德芳,“等一下!”
“搞什么鬼?”豪格也听到凌苍苍的哭喊,但因下腹部的疼痛而显得很不耐烦。
“那些家丁们,”阿莞对袁德芳解释,“我家小姐说不能让他们留在这里喂王八,要把他们捞起来。”
“死都死了,还捞什么捞?”豪格嘀嘀咕咕的说,只想赶快上岸去检查伤口。
他真是倒霉得有够彻底,被罢了王位不说,现在又莫名其妙的被人刺伤,就算她长得再美,他只要一想起自己的遭遇,便一肚子火。
撇头一瞧,却见凌苍苍为了要捞张能而又再度掉入水中,他一个跃身跟着飞身入水,把她娇柔的身子拉到自己身上靠着,“他是你的谁呀?这么卖命!”
凌苍苍幽怨的瞅着他,“他们为我而死于非命,难道我不该做点什么吗?”说完,在豪格怀中挣扎着要转身去拉张能。
豪格说什么也不再放开她,直把她弄上船。
“你就乖乖待在船上吧,我们会负责把他们找齐的。”袁德芳只好如此承诺。
“谢谢。”凌苍苍感激的道,眼神不自觉地飘向半个身体还在水里,双手则贴放在她大腿上,要她坐好的豪格。
她是那样的楚楚可怜啊!豪格心里有个念头浮起——他可以为她做任何事,甚至抛头颅洒热血!
“你给我好好的坐在船中央,不准乱动,听到了没有!”他大声说完,马上转头对阿莞命令,“你!黑脸的!给我把你的主子看好,别让她再掉到水里去。”
“主子是我自己的,用得着你说吗?”转过身,阿莞忿忿不平的喃喃自语,“居然叫我黑脸的?也不看看他自己的脸还比我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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