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认为如今的她已经失去了让他们的宝贝儿子动心的能耐吗?她微讽的轻笑。
那么他们就大错特错了!
内敛、斯文的杜实桓,也许并不像其他男人明白得表现出他的爱慕,但世故的自己是绝不可能错看他眼中不经意流露出的火焰——一如八年前一样!不同的是,当时两人是情难自禁,说不上谁诱惑了谁,但现在……在她有心的挑逗下,他能逃得过吗?
“是有遭遇一些阻挠,但在我的努力之下已经过去了。”
他对她怪异的问话投以不解的一眼。他在来台之前,的确从他爸妈那里遇到了不少的反对,他们好像怕他这一次来台湾后就不会再回去;这根本是不可能,自己从小在加拿大土生土长,台湾对他而言只不过是个驿站而已,怎么可能长居于此。但不知是受爸妈不名恐慌的影响,或者是心底深处莫名的渴望,父母阻止的愈殷切,他对于台湾这个未曾亲临的小岛,就愈有莫名的期盼!
八年前,他因为意外而丧失记忆,将近一年的事情遗忘殆尽,虽然周遭的一切还是如同他印象中的一样运转,但他总觉得身边好像失落了一个很重要的东西……那种心像是被掏空一样的感觉,究竟是为什么?
为此,他曾试图追问父母,但他们如出一辙的惊恐心虚的表情和回答,让他失了再追问的心情。他们遮掩的态度,反而让他对自己所失去的一年记忆耿耿于怀,无时无刻的想找机会查清楚。台湾之行,会有他想要的解答吗?
“是吗?想必杜先生一定下了很大的苦心,才能说服家人吧?”斐香繁人已经移靠到杜实桓身侧,整个身子软绵的偎着他。
“呃,这……”不安的动了动身子,想侧开随着话语声落已然偎过来的软玉温香,和心中的s动。“还好。”
斐香繁挑逗的将自己的脸颊移近因惊讶而僵着身体的杜实桓,艳红的指甲不客气地爬上了他的西装领带。
“呃,斐小姐和林先生交往很久了吗?”杜实桓礼貌并不着痕迹的移开身子,闪开偎过来的香软身躯,同时对她突来的亲热感到诧异。之前她一直表现得很得体,所以才让他保有一丝好感,但现在……她不该有如此行为!杜实桓眼中升起莫名的怒气。
“交往?”斐香繁咯笑出声,没有错过他眼中的怒火。“杜先生真是好风度,用这么客气的话来形容我和时的关系。”
杜实桓脸色僵了一下,他原本就是为了客套才这么说的,没想到斐香繁一点也不给脸的戳破他的表面话。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凭她的才能,她可以不必这么委屈自己。
“为了钱呀!”人会出卖自己不都是为了这个原因?她并不认为自己比那些人清高多少,因为她也觉得钱很重要。
“但钱可以用别的方法赚,不一定要作践自己……”警觉到自己失言了,他开口道歉:“对不起!我说得太过分了。”
她没有虚伪地假装接受他的道歉,黑瞳眨也不眨地凝望着他,看得他不知所措,心情激荡。她不想承认他的话伤了她,别人说烂了舌头,她都不会轻眨一下眼的低贬话,由他口中说出来,却刺痛得比她想象的深,难道她比自己承认得还要在乎他?
“如果你吻我一下,我就原谅你。”她提出这个要求。知道这个提议会令他对她更不齿,但游戏已经进行到这里了,没理由不继续下去——反正游戏过后,他们仍旧是不相干的平行线,又何必多此一举地让他知道她的真实与虚假呢?
他惊怒的瞪大眼,不知她的话里有几分的认真,还是她当真无耻至此?
“你不想吻我吗?”她又偎贴了上去,环在他肩上的手坚定的不容许他移开半分。将一张红艳欲滴的诱人丰唇置在离他不到五公分的地方劝诱着。“有人曾经对我说过,我的唇是世界上最甜、最可口……”这是他从前曾说过的话。
“够了!”他并不爱听、也不想知道曾经有多少人品尝过她的唇,马上制止她再说下去,移开了被柔软湿润的香唇吸引住的双眸,蹙紧的双眉成功的破坏他脸上一贯的温文表情。
斐香繁对他的怒喝不以为意,脸上的笑容一丝不减。这才是她想看到的表情,没想到她以前没办法做到的事,现在却毫不费力的就做到了。
“林先生不反对你对其他的男人献上你的热情吗?”沉下的声音有着深深地不以为然和掩不住的自制。
她轻眨眼,仿佛对他的不悦无所觉的回答:“我们并没有签定什么合约,他并不能管我;何况,他现在又不在这里……”她将醉人的眼波传送给他。“而我猜……你也不会告诉他的。”最后这句话是附在他耳边轻喃的。
杜实桓脸色更黯沉,以前不是没有遇过比她更主动难缠的女人,但他从不觉得拒绝她们有什么困难之处。但拒绝她竟是如此的不容易,不仅要压抑心中对她行为的不齿,又要抗拒自己心中激越的欲念。“你家人对你的职业没有意见吗?”
“他们不在了。”
听到这句话,怜惜霎时溶化因为她的轻佻言行而筑起的冰霜,回眼专注的看着她:“什么时候的事了?”
“……早就忘了。”那个苦命的妈和善妒的继父……
甩甩头,她干什么在这种时刻来想起不愉快的过去!可以猜想得到,他心里现在一定认为她是为了生活而不得已踏入不归路;也许,他正泛滥着满心的同情,打算再一次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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