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生的话看情况吧。他要是喜欢就过继一个,要是不喜欢,就让他徒弟给我们养老送终。”还没穿过来之前,作为一个弯的,他都不敢奢望能找到一个合自己心意的人,更别说想过会有自己的孩子这回事。现在他有了媳妇,至于孩子就看老天赏脸吧,他也不强求。毕竟他一直把顾长封当做一个男人来看待。
泰齐刚很满意他的答复,缓和了脸色道:“此去平城需两日,世子傍晚时分就可到达平城。若是世子发现不妥定会即刻回援,如若我等不能拿下来袭的蛮夷人,只要撑过这两日就好。”
“是以沈大人不必忧心。”
这……?沈砚北摸摸鼻子,也不多做解释,笑笑道:“大将军所言极是。”
待泰齐刚走后,沈砚北转身去铁匠那里把铁匠按照他给的尺寸打的袖珍箭头取回来。他制作了一把升级版的袖珍□□,弩身小了一半,携带方便,更适合他这种力气不大的普通人。
去靶场试了下,效果还不错。沈砚北揣着□□跃跃欲试,可直到暮色四合也没有发现任何异样。
没人敢松懈,所有将士都是穿着甲胄躺下。
半夜寒风凛凛,荒原的另一头上悄悄出现了一些黑点,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黑点越来越多,越来越多,如潮水般狂涌而至,像一张巨大的网朝谷阳关扑过去……
“报!谷阳关东面五十里发现蛮夷骑兵踪迹,人数约有上万!”回禀的斥候亦是心惊肉跳。对方那么一支庞然大军杀过来,可发出的声音极小,要不是他们一直紧盯着都发现不了!
谁会想到这些蛮夷骑兵居然见鬼地学聪明了都在马蹄上裹了布!
之前还不相信蛮夷会夜袭的将领闻言瞪大眼,而泰齐刚和军师对视一眼,眼中都是果然如此之色。
这些惯会在深更半夜找事的蛮夷人最后还是选择了在此时进攻,也幸好他们死性不改,否则在大白日发动攻击,自方布置的许多陷阱的威力都大打折扣。
“报!谷阳关北面五十里外发现蛮夷骑兵踪迹,人数约有两万!”
“报!谷阳关南面六十里外发现蛮夷骑兵踪迹,人数约有两万!”
陆续又有斥候飞马回禀,五万蛮夷骑兵汹涌而至!
擂鼓声隆隆,早有准备的士兵迅速在校场集合。
“众将士听令!”泰齐刚站在高台上,神情严厉地看着下面列队整齐的士兵,额头上的疤痕颤动,“随我出战敌军,斩杀蛮夷,片甲不留!”
“斩杀蛮夷,片甲不留!”
“斩杀蛮夷,片甲不留!!”
山呼声起,所有士兵都动起来,泰齐刚一马当先带队出击。
“啊——”忽然一声惨叫响起,一个骑在战马上冲刺的蛮夷骑兵连人带马栽了下去。紧接着相似的情况接二连三地发生,无数蛮夷骑兵像倒栽葱一样扑进地里。后面的骑兵来不及刹马,也跟着跌下去。
前面出现一道深深的壕沟,壕沟下是尖利的竹刺,栽下去的蛮夷骑兵被扎成串。
突然发生的意外打乱了进攻的步伐,只一道壕沟就葬送不少骑兵性命。可这不止一道壕沟,整个谷阳关外壕沟遍布,他们趁着夜色急行军,一个不留神就落入陷阱之中,生生折了几千人马。
桑布干达得到消息脸色骤变,立马汇报给乌索。
男人眼神极度阴郁。为何会出现陷阱?是大齐人之前的准备,还是看破了他的计谋?
不,不可能看破他的计谋,大齐的确是派出了绝大部分兵力,如今留在关内的人马不到三万!
机不可失!男人皮鞭一甩,怒喝:“继续进攻!”
“是!”桑布干达领命而去。
可骑兵继续推进,路上遇到的陷阱就越多。听到部下来禀骑兵出现的伤亡人数越来越多,桑布干达冷汗都留下来了。
“大汗,大齐人定是知晓了我们策略才在路上设置了如此多的陷阱!属下认为当立马停止进攻!”
男人一鞭子狠狠抽过去,把谏言的将领吓了一跳。
“你实在怀疑本汗的领导?”男人脸色铁青,狭长的灰色眸子冰冷地看着将领。
“属下不敢,只是……”将领对着他那噬人的目光咽了咽口水,连忙打住。
“乌桑格天神庇佑的铁骑所向披靡,区区壕沟就吓破了你们的胆?”男人嗤笑一声,把皮鞭卷在手上,“是个汉子的就跟本大汗一起去把无能愚蠢的大齐人踩在脚下!”
“大汗不可!”桑布干达跳起来阻止男人亲征。草原好不容易才勉强汇合在一块,如果男人出现个三长两短,这暂时合盟的局面定会分裂。
“滚开!”男人一脚踢开桑布干达,径直走出王帐。
大风呼呼,军旗猎猎,密集的战鼓咚咚作响,震得人耳膜发痛。眼前马头攒动,连黑夜仿佛都快被这奔腾的骏马掀翻。
男人在亲卫的环绕下,策马杀敌。本以为算无遗策,可前方不断传来士兵的哀嚎让他双眼赤红。
到底怎么回事?
“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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