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出去了还没找着……”苏蕊珍不满地嘟囔。想到苏青泽那个神秘的未婚夫,心里又是妒忌又是好奇。
对方到底是谁?怎么就看上苏青泽了呢?
“对方是谁?你就一点也不好奇?”
包间里,顾长封正在剥蟹肉,对面的苏青泽在剥虾。不同的是顾长封在用内力剥蟹肉给沈砚北,苏青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洁白的蟹肉沾了姜醋塞嘴里,沈砚北状似随口地问了句。
腮帮子鼓鼓的苏青泽摇摇头,含含糊糊地说:“有什么好好奇的?反正嫁过去不就知道了。”不是不好奇,而是对方这种让他无力反抗的做法让他喜欢不起来。而且一个大男人,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需要这样遮遮掩掩?
“你不好奇,我们可是好奇得很呢。”沈砚北拿布巾给顾长封擦手,让他不要再剥了。“到底是谁这么大手笔,特地派了个暗卫来保护自己未过门的夫郎。”
56.心想事成
“?”苏青泽一脸茫然, “沈大哥你在说什么啊?”
“上次我们不是在山上遇到黑瞎子?你那未婚夫怕你再次遇到危险, 特地派了暗卫过来看护你。”
苏青泽:“……”
尴尬地笑了笑, 苏青泽小心地问:“沈大哥你没事吧?怎么好端端地说起胡话……”
沈砚北抬手给他倒了杯茶:“人就跟在你身边, 你若想见可以叫他出来。只是他可能不会透露有关他主人的任何消息。”
苏青泽:“……”
咽了咽口水,苏青泽求助的目光落在顾长封身上。
“这是真的。”顾长封一句话打破了他的幻想。
苏青泽愣在那, 嘴巴动了动没说话。
“你还不知道吧,那李逸因品行不端被革除了功名……”沈砚北把情况大致说了下, 挑眉道,“我们怀疑是对方指使你姐夫做的。”
“怎么可能!”苏青泽猛地站起来,满脸不相信。
“事实胜于雄辩。”沈砚北轻飘飘地道。
苏青泽神色复杂:“为什么要告诉我?”
沈砚北很无赖地道:“因为对方希望我告诉你。”
苏青泽:“……”
苦恼地挠挠头, 苏青泽咬牙:“这人到底想做什么?真是莫名其妙!”
“或许他是想告诉你, 他有把你放在心上。”沈砚北神色揶揄,看苏青泽鼓着脸冷哼, 笑道:“这是好事, 对方这么看重你, 到时候你嫁过去处境会比你想象中的要好。”
苏青泽不置可否。沈砚北也就没再继续多说。
到底这事让苏青泽平静的心湖起了波澜,少年一个人时, 总会忍不住观察四周,可他没能看出个所以然来也没有开口叫人现身的意思。
天气渐渐冷下来, 同福酒楼分店的生意越发红火。来酒楼吃饭的人大都奔着招牌菜来。辣椒的消耗极其严重,沈砚北不得不限量供应。
这时候的他算是见识到了省城人们的恐怖消费能力,开张不到半个月, 可他算了下盈余, 竟有一千多两!
除此之外, 酸豆角这些腌菜也打开了销路,不少跑船的找他们订购,顾长封带来的腌菜已经卖完了!
因为买宅子和买店面而消瘦的钱袋子一下子鼓起来!
有了银子底气足,沈砚北在书肆里买了许多之前没舍得买的书。每看完一本书,还做了读书笔记——这是李致远布置给他的作业。
他来青州的事特意通知了李致远,原本是想问问李致远夫妇有什么要带给苏家的,他一起捎过去。结果李致远给没让他捎东西,而是叮嘱他在做生意的时候不要把做学问丢在一边,记得读书写字。
酒楼还没开张之前,他白天盯着工人装修,晚上看书,待酒楼开张后他去了一封信,把一个月的作业给交了!
这一天,沈砚北收到的不是李致远的回信,而是沈德忠写给他的,通知周煜回去奔丧。
收养周煜的余婆去了。
少年哭得稀里哗啦:“余婆你怎么不等等我,我现在识文断字还会武,很快就能让你过上好日子的……”
子欲养而亲不待的痛沈砚北尝过,他拍拍少年的肩膀无声安慰。
时值严冬,离过年也不远了,原本就打算回去的沈砚北交代好酒楼生意立马踏上归途。
一路顺风顺水,比来时少花了三天时间回到沈家村。
沈德忠帮忙操持的后事,余婆被很体面地安葬在华秋山山脚的墓葬区。
披麻戴孝的少年跪在余婆坟前放声痛哭,沈砚北和顾长封两人默默陪在一旁。少年没了亲人,日后他们就是少年的师长和亲人。
“余婆走得时候很安详,你不要太自责。”沈德忠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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