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这么大胆?!!”宁秋转过头看向来人,闷哼一声,讥笑道“哼,我当是谁?原来是太傅玖蔚啊,呵呵,莫不是你也瞧上了吧?可你向来不是喜欢男人吗?!怎么,也换了口味不成?!!”
流水看着眼前那人,没想到先前见着的在城门口迎接的锦袍男子竟是太傅,心下也想不了许多,趁着间隙,立时从宁秋的手下躲了开来。
玖蔚看了一眼宁秋,忽的笑了出来,流水瞧着那笑,只觉着诡异,总觉着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果不其然,玖蔚又瞥了一眼流水,忽的一把抓住她,搂在怀里俯身,就吻了下来,流水惊恐的看着贴着自己的这张脸,呆愣了——
“哼,安流水,你还真是会勾人——”斯月挑开人群走了进来,一脸的讥讽。
流水缓缓的回过神,伸着手要推开,不想玖蔚竟是越搂越紧,卷着舌头撬开贝齿就挑了进来,流水使了劲却动倘不得,只能任由着他,好半响,玖蔚瞅着被他搅得鲜脆欲滴的红唇,这才满意的才慢慢的松了口。
得了松,流水立即离他几步远。斯月见状,有些个怒不可赦,这该死的女人到了这里还这么的放肆,先前在人群里大喊大叫,这会儿又勾搭上了海曲的太傅,还真是丢脸至极,扬起手“啪”的一声,清脆响亮。围观的众人都纷纷倒抽了一口气,这又是怎么一回事,这个女子是谁,竟敢在太傅大人的面前打人。
“宁秋,你是不是该回去了,难不成你还想叫尚书大人又知道你当街抢女人吗?”玖蔚端倪着他,笑了笑。
一听见他的话,这摆明了要挟他,宁秋愤愤的瞪着他,恨恨道,“哼,今儿个就算了,不过这女人我是要定了,看样子她还不是你的人吧,下回我可不让你了!!”说完便带着家奴愤愤的走了开。
见着宁秋离了开,玖蔚扫了一眼斯月。斯月瞅着他眼里的愠怒之色,心里立时一颤,这个男人——,心下又有些愤愤不平,她为何要惧怕他,又不是一国之人,只不过是在沧都呆上一段日子罢了,有什么可怕的。尽管这么的想着,但还是没再出声,一声不吭的回了马车。
“还呆愣着做什么?!”玖蔚依旧搂着流水,嘴角勾起一抹笑,看着她有些个呆愣,只觉着好玩。
先前在城门口看见她的时候,他还暗暗的有点儿惊讶,安景国的女子不是没见过,沧都里有安景来往生意的女商贩,但眼前缩在披肩里不住的打着寒颤的小小的身子和她们相比,怎么看都不觉着是,反倒是和海曲的那些养在深闺大院里的女子有几分的相像。
流水瞅着紧搂在腰际的修长的臂膀,只觉着碍眼,这家伙明明喜欢男人,竟还对她当着众人的面做这种事,她刚到海曲就闹出了这种事,也不知道以后会怎么传,人言可畏,丢了自己的面子事小,失了国体那可就糟了。
一想到这儿,流水一边伸着手,使了劲的挣着要甩开他,一边正经的朝着玖蔚命令道,“你还不放开!”
玖蔚笑笑,不置可否,但依旧没放开她,相反,一把抱起流水,快步的朝着马车走去。
“太傅大人莫不是真的转了吧??”围观的众人里已有了议论。
“可太傅大人不是一直都喜欢男人吗??他府里不是养着一个吗?”
“呵呵,话是如此,但面对如此美人,看来太傅也过不了这关吧1!”
“哈哈——就是——”
…………
“如何?看的可是彩,英雄救美啊?!”一旁的酒楼上,二楼的窗口,坐着几人锦衣华袍的年轻男子。
“还真是难得的一幕,从不知道玖蔚竟也会当街上演这么一出好戏!”
“亦然可是吃味了?”先开口的男子端倪着一旁喝着酒的白袍男子。
“是有一些,”亦然又押了口酒,望了眼窗外走远的那两个人,不紧不慢教道,“还真是可惜了,英雄救美的那个应该是我才对!”
“嗬,就知道你会这么说。那个叫安流水的女子生得的确是好,还真是看不出是安景国之人。”
“那才更有趣些不是吗?呵呵——”亦然瞥了一旁的众人,站起身望着窗外,不缓不慢道,“这个女子我要定了!”
流水是又急又恼的坐在马车里,一脸忿忿的看着玖蔚,“你这是做什么,还不让我回去?!!”
玖蔚对着她不理不睬,从角落的格子里的抽出一瓶药,轻轻的打开瓶子,取出一些抹在指上,继而一把抓住流水,拉回他的身边,不由分说的抹在她红肿的脸上。
流水又有些呆愣,待他一涂抹完,便飞快的离了他几步远,“你——”
“你叫安流水?!”
“嗯?——嗯!”流水没好气的回了他,不是都听见了嘛。
“打你的那个是谁,是不是叫安斯月?!”
“你怎么知道?!”流水不解的问,随即又想到他之前和斯月差不多时出现,想来应该是一齐过来的,也不等他回话,又接着开了口,“我要回去了!”
“你先前是不是在找扶疏?!”
流水闻言,猛的停住了,手也放下刚刚掀起的帘子,转身看向他,一脸的惊讶,“你认识扶疏??扶疏他在哪里??”
“哼,这回可是留下了??”玖蔚闷哼一声,看来那人的魅力还真是大,只一声的名字便有这么大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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