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我明明知道,其实在晓真的心里,始终带着遗憾。
那麽她留给我的电话的时候,心里到底又在想些什麽呢?
难道晓真一直等着我的电话?
只可惜,现在不管说什麽都没用了。
因为我始终没有打过,而晓真也已经死了。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庭真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抱歉。」
打过招呼後她跟着起身走进房间,不一会出来时,已经换好了一套
轻便俐落的服装,甚至连长发也仔细绑了起来。
「俊杰,我可能会出去几天,你可不可以稍微陪一下孩子?」庭真
一边照着镜子打理自己,一边说。
「我可以说不吗?」我有些无奈。
庭真一点也不担心的点头:「可以啊,反正那孩子很乖,已经习惯
了,一点都没有问题。」
於是我一口气喝完了剩下的啤酒:「算了算了,你还是出门吧,小
孩就放心交给我好了,处理三餐还是打打架什麽的,我还算可靠。」
庭真忍不住笑了出来:「嗯,我看得出来那孩子很喜欢你喔。」
离开之前,庭真在桌上放了一封信,旁边还留下一个包裹。
「这是?」不知道为什麽,我直觉的怀疑这是不是晓真的遗书跟遗
物呢?
「自己打开看吧,反正是留给你的。」转开门把,庭真踏着喀拉喀
拉脚步轻快的出门。
跟着──跟着──我的视线离不开桌上的信。
感觉有些不对。
到底该不该看呢?这可笑的问题困扰着我,然後似乎就在蒙胧间不
知不觉的睡着。
叮咚!叮咚。
一声长一声短,听起来是很有修养的门铃声。
只可惜再怎麽有修养毕竟还是吵醒了我。
於是我起身从猫眼的缝隙去看,去看。
跟着一股寒意从脚底板涌了上来。
全身抖擞的颤栗。
我的头皮瞬间发麻。
打开门,我看到了身穿红衣,带着毛绒白帽的女孩。
「尔竹?」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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