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臻,你说的是真的吗?”白王氏依然不敢相信。
颜文臻笑了笑,没说话。却转身走到门口打开门吩咐守在外边的许氏:“奶娘,东西呢?”
许氏进门来却不理会白王氏直接进了里间,没多会儿的工夫取出一个红纸包来交红纸包打开,里面是一张红帖子,这是婚贴,也就是婚书,上面有白少瑜和颜文臻二人的生辰八字,以及双方家长同意二人喜结连理的字样,还有白叶两家长辈的名讳以及中间媒人的名讳。
颜文臻把这婚书给白王氏看了看,然后手指轻轻一扯,撕成两半,然后再叠在一起,继续撕,一直把婚书撕得粉粉碎,随手丢进手边燃着香的铜炉里。
看着那忽然冒起来的一团烟雾,白王氏这才反应过来颜文臻是真的主动毁了婚书,遂忽的一下站起来,叹道:“你这孩子……你这……你怎么能这样呢!我话还没说完呢!我不是这个意思。”
“伯母,我现在唯一能为少瑜哥做的,也只有这件事了。”颜文臻淡然笑道,“伯母不必介怀,如果少瑜哥要怪的话,几让他怪我好了。是我背信弃义,悔弃了婚约。跟任何人都不没关系。”
“这……”白王氏被颜文臻的话震惊。
颜文臻不等白王氏说什么,又继续说道:“我正在找房子,伯母放心,我会尽快从这里搬出去。”
“不,不不……不要搬出去。”白王氏已经语无伦次了,她上前去握住颜文臻的手,小心的笑着,“这宅子从今天起就是你的了,房契我回头叫人给你送来。你可不能搬出去!你就算不做我的儿媳妇,也还是我的闺女。你从小在伯母跟前长大,我是什么样的人小臻你也知道,你千万莫再让伯母心疼了。”白王氏说着,把颜文臻搂进怀里。
颜文臻没再说什么,只是任凭白王氏抱着自己又感慨又埋怨的说了好些话,至于她说什么,颜文臻完全没听心里去,只等她说完便恭敬地把人送走了。
许氏气得不行,火冒三丈恨不得一把火烧了这个院子,但她又怕颜文臻心里难过,还要忍着心里的怒气劝颜文臻:“姑娘,是你的终究是你的,不是也强留不住。你那么好,就算没了白家的大爷,也会有更好的归宿。”
颜文臻侧身靠在许氏的怀里,一边默默地流泪,一边哽咽道:“奶娘,谢谢你。我没事,我早就想开了。”
“傻孩子!”许氏再也忍不住,抱着颜文臻呜呜的哭了起来。
……
白王氏说话倒也算话,天黑的时候白顺家的便把这院子的房契给颜文臻送了过来,颜文臻什么也没说,只叫许氏收下,又客客气气的把白顺家的送出去。
许氏当晚服侍颜文臻睡下才回来算账,许西忱父子则黑着脸坐在那里生闷气。许呈鹤不知想到了什么,终于忍不住,生气的拍桌子着桌子嚷道:“真是欺人太甚了!这是看咱们颜家没人了吧!”
“闭嘴!”许西忱怒叱道。
“许他们做的出来,还不许我说了!”许呈鹤不服气的梗着脖子。
“你有更好的办法吗?难道要姑娘看着白家也变成我们现在这个样子?!”许西忱愤愤的骂儿子,“你个愚蠢的东西!当心管住你的那张嘴!不许给老子到处胡说八道去!”
“知道了!”许呈鹤委屈的哼道。
许氏烦躁的拍拍桌子,冲着那边的爷俩说道:“你们两个有在这里吵架的功夫儿,还不如好好想想哪里还有房子或者铺面卖的?姑娘的意思,肯定是不想继续在这里住下去了。”
“为什么不住?那房契不是已经拿来了吗?这房子以后就是姑娘的了。”许西忱的问。
“就是啊,那边的厨房已经收拾的越来越顺手了,若是搬家,至少有一个月没办法开张,这得损失多少银子啊?”许呈鹤也不解的看着他娘。
“姑娘的心思你们还不知道?她是不想跟白家有什么牵扯了。”许氏说着,又摇头叹了口气。
“要我说,小臻就是傻了。”许呈鹤无奈的摇头,“想当初他们白家用咱们颜家大笔的银子时,可没这么不好意思。哦,怎么现在我们落难了,他们不但退婚,还……还要逼着咱们去为了他们家的生意给姓邵的当奴才去啊?!”
“好了,少说两句吧!”许氏烦躁的敲了敲桌子,“我说你们一定要记得再去找房子。姑娘说了会尽早办出去。”
“知道了。”许呈鹤无力的点了点头。
“这房子是真的不好找啊!”许西忱也烦躁的很。
许氏自然也不想折腾,无奈的叹道;“那也得找,姑娘的心里难过的要死,我们现在都尽量顺着她的心思吧。”
“行吧,我明儿再跟他们两个商议一下。”
“早知道这样,我们就该让老爷子在外边多买两处外宅了。”许呈鹤嘟囔道。
“马后炮!有个屁用啊?”许西忱生气的骂道。
“好好,马后炮,我不放了,我睡觉去了。”许呈鹤无奈的举起手,起身朝着他老子娘欠了欠身,转身出去了。
找院子,买铺面这样的事情,真的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尤其是颜文臻现在的这个处境。所以家和斋依然还在原处开张,好不容易经营起来的生意不能说不干就不干。只是颜文臻再也没办法把全副心思都放在厨房里。
在厨房里。
邵骏璁因为西南军饷的事情有阵子没来家和斋,而韩钧则因为那天一不小心给白少瑜搭错了桥,也有好几天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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