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避着他落下的吻,“呜呜,你这个qín_shòu……你回来以后,我们再从长计议好么……啊——你不要拉我衣服呀!住手!也不可以脱你自己的衣服!”
易丞把古以箫按在墙上,“那我们换一下,我脱你的,你脱我的,如何?”
“好……不好!”古以箫又是点头又是摇头。
“优柔寡断!”易丞弯腰横抱起她,扔在床上,不等她爬起来,就压了上去。
古以箫不再反抗他,“你一定要?”
“这应该是我们上次就完成的事。”结果,他没完成,却去买了卫生巾,回来以后把她诅咒了一万遍,却毫无办法地看着她呼呼大睡,自己就在沙发上窝了一晚。
“保证不会再疼了?”古以箫伸出食指。
“宝贝,你在质疑我的能力。”易丞邪恶地掐住她细细的腰,“这会让你死得很惨……”
“那你就努力一点。”古以箫拉住他上衣的下摆,猛地脱去,扔在床下,用力把他推到一边,自己压了上去,吻住他的唇。
易丞屏气,任她在自己身上四处放火,觉得该是自己出马的时候,就拥住古以箫,翻身又压住她,眼里闪过一丝不易让人觉察的笑意,忽然张嘴咬住她靠近颈动脉的细滑皮肤,就像一只捕到小鹿的老虎。
“你是疯狗吗——”古以箫大喊大叫,“哪有像你这么咬人的——救命!狂犬病啊——”
易丞松口,吮住自己咬出的牙印,轻舔着安慰她,却在她没注意的时候,留下一个鲜红的吻痕……
伴着古以箫的一声闷哼,房内的温度越升越高,简直就要淹没两人的理智,还好,清醒的时钟始终记录着时间的流逝。
☆★
知了的叫声不断,天空却乌云密布,好像快要下起雷阵雨。
古以箫抱着书和伞,一路狂奔,气喘吁吁地冲进教室,在花知之身边的空位坐下,趴在桌子上,几乎要累死。她玩得过火,回学校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她跑着回宿舍拿书,又跑来教室,都快赶上长跑运动员了。还好赶上了,不然,在期末阶段被记迟到,下场很不好的。
“你不是说很快就回来吗?”花知之好笑地看着她。
“我……我要喘死了……”古以箫死赖在桌子上,头都抬不起来。她的两条腿彻底没劲了,明天不知道还能不能走路。
“活该。”花知之大笑。
“你还笑!”古以箫指着她大骂,“幸灾乐祸!还不都是你害的!”就因为花知之告诉易丞下午前两节没课,易丞才会想出这么阴险的方法。
如果是平时,花知之一定会和她抬杠,可是,古以箫发现,花知之居然一脸诧异地盯着自己,好像在自己身上发现一堆蘑菇一样。完了!该不会她衣服穿反了吧?古以箫连忙检查着自己的衣裤,发现它们十分整齐、十分完好地穿在自己身上,根本看不出有脱下来过的痕迹。“干吗这样看我?”她不解,还是问个明白得好。
“那、那是什么?”花知之指着古以箫的脖子。
“什么?”古以箫摸摸自己光无一物的脖颈,莫名其妙着。
“你果然谈恋爱了,还谈到了这么深的地步!”花知之非常愤怒,“你太没义气了!找了男人也不告诉我!说!多久了?”
“我……我没有……”古以箫有点惊慌,不知道花知之到底发现了什么,难道她看见易丞送自己回学校了?
“还说没有!”花知里掏出一个小镜子给古以箫。
古以箫慌忙照着自己的脸和脖子,忽然脸色一变——那触目惊心的红色吻痕如此明显地印在她的脖子左边,就在易丞咬过的地方!那个贱人——古以箫在心里大骂,连忙用手捂住那个地方,脸红得几乎冒出血来。
“还敢否认?”花知之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斜眼看她。
“这个不是……”古以箫苦着脸,却不知要怎么掩饰这么羞人的痕迹——完了,花知之一定会告诉宿舍里其他人,这样就满城风雨了!
花知之释然地拍拍她,“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别告诉我那是蚊子咬的哦……”
“当然不是蚊子咬的,是一只疯狗咬的!”古以箫仰天长叹,却还死死捂着吻痕的位置不让花知之再看到。
怪不得,怪不得易丞千方百计骗她说快迟到了,不让她照镜子,送她回学校的时候还一脸那样的表情,他早就预谋好了!他是在报复她!啊——她古以箫居然被易丞给耍了,哼,没关系,总有一天,她还会扳回来的!
花知之用手肘撞了一下古以箫。“那倒霉的男人是谁呀?”
“我才不要告诉你。”古以箫心想,她若说出易丞的名字,一定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不说就不说,反正他肯定坚持不了多久,哈哈。”花知之的手故意在脖子上转来转去,调侃道:“就是不知道那美丽的痕迹什么时候能消掉……”
古以箫无言以对,灰暗了两节课,然后飞快逃离教室,买了一袋创可贴,遮在那个吻痕上,暂时蒙混过去。然而,她知道,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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