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这些嘴巴不牢靠的人把嘴巴都闭上了,这才是真正的清净。”殷湛冷声说道。
卫恒已经冲院子外面喝道:“拖下去!”
外面的侍卫不敢怠慢,连忙将三具尸体抬了出去。
廖倩华等人都还处于惊吓当中没有回过神来,殷湛却已经举步走到主位上,不请自来的直接坐了下去。
“这件事的始末,本王也想听一听,就在这里问吧!”他说,语气冰冷,不带任何的感情。
所有人都知道,他这是不遗余力找机会给皇帝穿小鞋的老毛病又犯了,都是心惊不已。
“皇叔,这就只是个误会……”廖倩华硬着头皮,为难的开口。
“误会?”殷湛的唇角够了一下,若是换做别人,这弧度展现,该是个笑容了,可是在他脸上呈现出来的却只是冰凉的讽刺。
卫霖亲自从外面接了婢女准备的茶水送到他手上,殷湛就捧了那茶碗在手,他的坐姿永远都严谨端正,就越发给人一种凛然的威压之势。
“敢和我皇家开这样玩笑的人,本王生平还是头次得见,就算只是个误会,也是值得本王亲自出面来问一问了。”他说:“说吧,这里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且不说他这个人本身就不近人情,哪怕只就他的那个位份摆在那里,他的话,廖倩华都一个字也不能反驳。
“是这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丫头,大概是认错了人,她说颜氏是——”廖倩华只能是不怎么情愿的开口解释。
“本王不听这些废话。”不想殷湛根本就没听他说完就已经出言打断。
“皇叔——”廖倩华心焦又心虚,再开口的时候,语气中就不由的带了几分乞求。
她不能对殷湛怎样,便就拿眼角的余光狠狠地剜了安意茹一眼——
都是这个贱人,要不是她跳脱着要来上什么香,又怎么会遇到这样的糟心事?
安意茹被她这刀子似的目光瞪了一眼,不由的也是心头一紧,下意识的就先开口辩解道:“这件事跟我没有关系,娘娘要问,怎么不直接问一问颜氏,今天上山进香的人这么多,这丫头谁都不找,怎么那么巧偏就死咬着她不放了?”
到了这会儿她也是糊涂了,到底是什么人弄了这个丫头出来?他的目的又是什么?
“你们还有完没完了?”颜玥不耐烦的立刻反驳,“我早就说过了,我不认识她,你们要审要问的都随便,反正我问心无愧,不怕你们去查。”
颜玥虽然不怕,这个时候最怕的却是廖倩华。
因为这絮儿指证的是廖家,不管事情的结果如何,事情一旦闹开,或是传到了皇帝的耳朵里,皇帝对他们廖家的印象就只会更差。廖倩华很清楚自己的处境,当初廖弈城死后,虽然是由她的父亲承袭了将军府,但是廖家的手中却再无实权,就只是靠着廖竞臣和廖弈城父子的庇荫领空饷而已。这种情况下,如果还要去惹皇帝的不痛快,那后果她几乎是想也不敢想的。
“你这个贱人,你还不说,到底是谁指使你的?你为什么要往我们廖家人身上泼脏水?今天你若是不能给本宫把话说明白了,本宫绝饶不了你。”廖倩华怒极,只能转向那絮儿厉声威吓。
那絮儿也只觉得冤枉的很。
殷湛一进门,她就被吓傻了,这时候才猛地回过神来,连忙磕头,涕泪横流道:“奴婢没有,奴婢没有害人,奴婢什么也不知道,我只是——”
她说着,也着实是觉得无话可说,最后仍不屈不挠的再次转向了颜玥,绝望道:“大小姐,奴婢真的是苏青娘的女儿,求您——”
颜玥哭笑不得的冷嗤一声,往旁边别过了脸去。
“你今天为什么会在这皇觉寺里?”殷湛是不会亲自去审问这么个无足轻重的丫头的,卫恒就长剑一抖,直接压在了絮儿的脖子上,冷面神一样的质问,“说!”
“我——我——”絮儿的身子抖了抖,脸上表情惶恐,整个人都木了,支支吾吾道:“我是前天中午趁着龟奴出门采买的时候从飘香院的后门溜出来的,当时有人从后面追我,我就跑,然后——然后看到一个胡同里停了一辆马车,有人在装货,我就藏到了箩筐里了。我不知道这是哪里,我——我——”
那絮儿说着,就又悲戚的再次失声痛哭了起来,“我就在禅房的墙壁后头藏着,可是——可是今天刘妈妈就带人追来了。”
不用说,那鸨母之所以能这么准确的找到她的藏身之处,肯定是受了什么人的指引了。
廖倩华皱眉盯着地面上没干的血迹,遗憾道:“现在是死无对证了……”
“死无对证?本王倒是觉得未必!”殷湛冷冷说道,话音未落,院子里就见一个便衣的侍卫退囊着两个人进来。
那两人都是普通百姓的短打扮,样子看上去也憨厚老实,进门就被这一屋子的血腥味冲的腿脚发软,赶紧就跪了下去,“贵人饶命!饶命啊!”
殷湛斜睨了一眼过去,对那絮儿道:“认识吗?”
絮儿回头看了看,一脸的茫然。
然后卫恒就又问道:“你是每天都固定要在一大早就准备往这寺里来送菜的,前天为什么会中午了还不出城?”
两个菜农早就吓死的魂不守舍,哀嚎着就连忙说道:“不关我们的事,是有人给了小的五两银子,让小的在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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