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摄政王殿下,你是不是特别喜欢逛地道?”
幕夏可不知道她和万俟曜被“埋”了之后外面发生了什么事,她极度无语的看着十指紧扣着她的手,拉着她悠闲逛地道的某个妖孽。
这条地道确实很明亮很宽敞,甚至没有任何一个机关陷阱,可是她还是无法理解妖孽的奇思异想!
在屋顶塌落的那一瞬间,这个妖孽明明可以带着她一起离开,他却非但没有离开,反而还扯着正要离开的她主动随着屋顶掉落在地上!
在房屋倒塌的那一瞬间,他甚至还相当悠闲的点了敏锐被惊醒的竹云和土肥的睡穴,将她们丢到外面,然后在房屋倒塌的最后一刻悠闲的抱着她走进了这条地道里,十指紧扣着她的手悠闲的逛起了地道来。
这段时间内,他至少有上百次离开的机会,却都被他悠闲的丢掉了,他就从未想过要离开,一心一意要逛地道!
万俟曜拉着她悠闲的向前走,半真半假的笑了笑,“本王喜欢与王妃一起冒险!”这话有一半是真的,他喜欢与她单独待在一起,无论在什么地方!
幕夏白了他一眼,撇开眼不想与这只妖孽说话,她是人,与妖孽有代沟!
摄政王殿下宠溺的勾了勾唇,“你不想知道你那位‘晴姨’是什么人吗?”第二个“你”稍稍加重了一分,他知道幕夏是真正的幕三小姐,蓝菲儿的亲生女儿,这个女人还不屑偷一块没用又麻烦的令牌,只是不清楚她为什么一直不愿承认,似乎不只是幕家不被她所喜的关系!
幕夏被他话中的意思吸引了,一时没有留意到他的话外之音,却也霎时明白了他的想法,在屋顶塌落的那一瞬间,她也同样看见了那位神秘的晴姨突然惶恐的从暗处飞出来,快速打开了一条密道,慌乱的跳了进去。能够让那位神秘的晴姨那么紧张的,这条暗道里面肯定藏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一个能够轻易看出她看不出的毒药的人所看重紧张的东西,绝对不简单,不过,似乎也会很麻烦!她,最讨厌麻烦了!
万俟曜瞥了她一眼,了然的凑到她的耳边笑道:“王妃,从你答应做本王的王妃那一刻,就已经注定了,你这辈子都逃不过麻烦了!”他的身上,最不缺的,就是麻烦!
听出了这话音中的得意和傲然,幕夏忍不住略带挑衅的挑眉回道:“摄政王殿下,成亲之后还可以和离呢!”结了婚还可以离婚,她怎么可能真的将自己与他绑在一起?她的脑子还没有被驴踢坏!
和离?呵呵!万俟曜危险的眯了眯眼,脸上的笑容却如漫天的太阳,灿烂耀眼,与她十指紧扣的手紧了又紧,差点要捏碎她的手指!
不过这只是短短的一瞬间,转眼就恢复了正常,快得幕夏差点以为自己刚刚出现了错觉,不过手指上残留的丝丝余痛,清楚的告诉她,刚才那一切都是真的!
回想起刚刚见到的那一霎如太阳般璀璨耀眼却又如地狱般阴森恐怖的笑容,幕夏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又打了个寒颤,她从未见过这样极端的笑意,而就是这抹极端到极致的笑容,让她这辈子都忘记不了!
她忘记不了有个妖孽因为她无意中提出的“和离”两字,差点想拉着她一起下地狱,却在最后一刻忍不住将她拉了上来!
她忘记不了那双幽深莫测的魅眸里面一闪而过的痛意,似乎他在这世上的最后一丝温暖阳光将要残忍的离开他一样!
她更忘记不了,那第一次完全呈现在她面前的魅眸最深处,那是一片漆黑的深渊,一片寸草不生没有半丝光亮的黑暗深渊,那是他最最真实的世界!
万俟曜看着幕夏站在原地颤抖着身体怔怔的看着他,魅眸微暗了暗,自嘲的勾了勾唇,须臾,若无其事似笑非笑的勾了勾唇,“王妃是被本王吓到了吗?”另一只掩在黑色镶金边衣袍内的大手紧攥成拳,指甲缓缓的陷入掌心内!
幕夏的墨瞳缓缓聚焦,深呼吸了一口气,缓缓压下心底的翻滚,抬眸迎上他的魅眸,直看入他魅眸的最深处,没有错过他最深处那片漆黑深渊里面若隐若现的痛和怕!
过了很久很久,似过了一辈子那么长,幕夏突然绽放开一片山花般烂漫迷人的笑容,这片烂漫的笑容让她那其貌不扬的脸容染上了一片金光,如入天堂,“万俟曜,给你一次机会,不要让我失望!”
这话一出,摄政王殿下还未反应过来,幕夏首先释然的笑了,她确实非常讨厌麻烦,可是已经欺上头来的麻烦就不是同一个说法了,这个大麻烦既然敢找上她,那么就不要怪她不客气了!
她可不是好欺负的!
想通了之后,幕夏不再纠结,心情舒畅的拉着某个难得呆若木鸡的妖孽继续向前走。
然,她还未向前迈出一步,下一刻被一只精致有力的大手猛的扯入一个冰凉中透着丝丝腥甜的怀抱内,紧紧、紧紧的禁锢在一双如铁柱一样的手臂内!随即不待她反应过来,红唇被一道薄唇攫住,胸腔里所有的气息瞬即被人霸道强势的掠夺,半丝都不留下!
万俟曜将某个“告白”完就想逃走的女人狠狠的禁锢在怀内,将她的后背死死抵在墙壁上,疯狂的掠夺她所有的气息,将自己的回应一丝不留的传达给她——惹上他,可别想着逃!
幕夏完全没有半丝的反抗能力,如泥一样软倒在他怀内,任由某个妖孽将他那霸道强势的回应深深的深深的印刻在自己的心底深处,慢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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