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商量出来的,其中很多地方都是受了馨儿的启发。
这些方法尚在完善之中,所以除了邓大将军隐隐知道一二之外,其他人根本不得而知,此时听到,个个都瞪大了眼,有性情开朗的,还连连大笑,叫好声不绝。
这样的安排,一来可以省下一些大昌的劳动力,二来也算是给他们一个教训,随意挑起战争战败后的教训。顺便呢,等北蛮拿物资来赎人时,给大昌创一下收,还有一点,就是拖着北蛮的发展,让他们不得修生养息。
果然,被赎回去的北蛮人忆起大昌的生活时,就是一脸的恐惧,在此后数十年,每每有领导欲起兵大昌,这些人都是满怀恐惧地前去游说,不赞成攻打大昌。因为大昌对他们来说就是一场恶梦,他们害怕输了之后,又得历史重演。
而君南夕此时提出的战后条例也在今后被不断地完善,对战败国来说极其的苛刻。也让大昌周边不少狼子野心曾侵略过大昌的国家吃尽了苦头,以致于后来,有些心思的国家首领,通常都拿着大昌的战后赔偿条例看了一次又一次,最终咽下了出兵的计划。
最后君南夕与谢意馨都没想到,他们制定的这些战后赔偿条例竟然还有这种清火祛热防脑热的作用。
“晋王,这个条件会不会太苛刻了?”门真的脸色很不好,“你是知道那个人的重要性的,如果没有他,如果我们放了他,你和你妻子一定会很麻烦。”
君南夕是寸步不让,“那个人留着对你没有好处,我劝你还是用他换了这些人来得好。而且我也知道他是谁,虽然没了他,搜集证据相对来说难一些,但我们这边时间很充裕,并不着急不是吗?”
谈到最后,门真差点没绝望,他已经意识到大昌这边做的目的,可偏偏他们却反抗不得,君南夕说得对,司向红对他们北蛮一点用处都没有,而君南夕也不是非他不可。最后他只能追加一个条件,那就是要尽量保住那些北蛮将领的性命,尤其是首领拓拔康的性命。
“用不用好吃好喝的供着?”君南夕问。
门真张了张嘴,最终却没吭声,他想答应,只是这样一来,首领及其他将领们必定会失去民心,他不信奸诈的大昌人不会借着此事挑拨首领他们和士兵的关系,这样一来,失了民心的首领,就算赎了回来又该如何立足服从呢。
如果首领他们与族人们同甘共苦,或许会辛苦一些,但至少有他们帮衬着,日子不会难过。只是这样一来,首领及其他的小将们会恨上自己了,希望他们能谅解自己的苦心吧。
同样的道理,大昌不会放过挑拔自己与首领他们的关系的,况且自己又一直呆在族地里过着好日子。毕竟一个内部有矛盾的民族比一个团结的民族更容易对付,如果是他,他也会这么做的。
“如果可以,请晋王给首领他们安排一些比较轻省的活计吧。”最终,门真如此说道。
“你确定?”君南夕意外地看了他一眼,不过随即明了,带着几个人就敢进入大昌与他谈判,就足以证明此人私欲少为族人谋算多,会提这样的要求不难理解。
“确定。”
“如你所愿。”
临走前,君南夕问了门真一件事,那就是当初他们仗着新武器炸药将霖城轰了一遍后提出的第二个条件是什么?
第二个条件是,以霖城为界至玉龙关,包括霖城,划归我族。可是门真哪里敢说,说出来不是添乱么?徒惹大昌的仇恨,以后受罪的可是首领他们。于是他摇头,“第二个条件还没商量出来,不过大概是请你们大昌每年卖些粮食被服什么的给我们北蛮吧。”门真似真似假地说着。
“是吗?”
这话众人可不信,不过事过境迁,此一时非彼一时,他不愿意说,便罢了。但对于肃北蛮皮这一事,他们可不会手软!
临走前,门真忍不住又看向了十一的方向。
途中,门真说事情时,视线好几次地扫向了小孩那边。
小孩子的目光偶尔与他对上时,也是静静的,眼睛不见丝毫慌乱,沉稳有度。
当时他就有个模糊的念头,用大昌的话说就是此子绝非池中物。
在之后的几十年,这两人缔造了大昌的辉煌,史称和泽盛世。
每当他年老后和族人说起时,他总带着一股自豪与遗憾,自豪的是自己的眼光,遗憾的是已经引起他们反感的北蛮族人没有机会让自己与他们加深交情了。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的留言我看了,关于更新的事,我很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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