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他焉能不气?
如今是不得不低头,只求以后这臭丫头别落在他手里便罢!
他正想着,小白便从里边出来了,嫌恶的朝他喊道:“叶尚书,小姐和城主请你老进去回话!”
叶尚书看小白满脸嫌恶,仿佛他身上脏臭不堪,就差没拿衣袖捂着鼻子的样子只觉的气的浑身发抖,但他知道小白是君熵的心腹,也不敢发作什么,只能将心中的怒气压下,恭恭敬敬的行礼道谢:“有劳,有劳!”
叶尚书来到室内的时候,琳琅正和君熵坐在厅中泡茶,室内窗明几净,袅袅茶香中二人说说笑笑,叶尚书一见,只觉得气不打一处来,他在外边晒太阳晒的头晕眼花,这儿琳琅却和君熵品茶谈天,只见他陡然指着琳琅:“逆女……还不跟为父回家去!”
琳琅端着茶盏的手微微一晃,一顿,她面色平静的抬起头来,淡淡道:“叶瑾萱应该在尚书府,叶尚书要教训女儿,还请回家去!”
叶尚书被琳琅一说,再看向君熵陡然沉下的面色和眸中毫不掩饰的不悦,只觉浑身一个激灵,忙软下了声音道:“琳琅,昨天是你母亲和你姐姐不对,爹爹已经惩罚她们,一家人难免有磕磕碰碰的,咱们还是回家去吧!”
琳琅唇边绽出一抹笑意,眸底波光潋滟:“奥?我母亲正在椿萱堂住着,我什么时候又多了个母亲和姐姐?我怎么不知道?”
琳琅说着,站了起来,对叶尚书道:“想必叶尚书年纪大了,脑子不好使,你看这样好不好?”琳琅转身看向君熵,朝他一眨眼睛,“明天我们进宫请皇上下旨,让叶尚书告老还乡颐养天年如何?”
君熵看琳琅俏皮的朝他眨眼,板着的面色只觉把持不住,眸中溢出一抹柔情:“都听你的!”
叶尚书一听,眸子蓦然瞪得老大,焦急的抹着汗上前道:“不要,不要……千万不要,老夫,老夫还能为朝廷效力……”
他恍然看到琳琅眸底嘲讽的笑意,猛然惊觉琳琅是在逗弄他,一张脸瞬间涨的通红:“你……你……”他指着琳琅,就要怒骂出声,眼角的余光陡然看到君熵冷冽锋利的眼神,陡然泄气,声音便软了下来,“天下无不是的父母,就算老夫以前做错了什么,终归是你的父亲,琳琅……你这么对为父,你可知天下人会如何说?”
琳琅慢慢的喝了一口茶,放下茶盏,才幽幽道:“天下人如何说琳琅,琳琅不知,但天下人如何说尚书大人,尚书大人一路从尚书府走来,想必是很清楚!”
叶尚书面色陡然颓败下去,刚刚一路走来,人们的指指点点让他恨不得有条地缝钻进去,甚至有人拿臭鸡蛋烂菜叶朝他的轿子上打,他没想到这件事会传的这么快,人们对他也这么的同仇敌忾。
如今的形式,琳琅是必须要请回尚书府的,不然,他这一世的名声既毁,下场可想而知。
叶尚书压下心中的恼怒恨意,做出了一副后悔不跌满目慈祥的慈父面孔对琳琅道:“琳琅,好孩子,乖女儿,以前都是为父的错,但如今为父已经知错,你就给为父一个赎罪的机会好不好?为父对不起你们母女,为父只想好好补偿你们而已……以前苏夫人的姐姐是皇后,你又生病,为父也是没法啊!”
叶尚书说的痛心疾首,眸中似乎含了泪意,若非知道实情,看起来真的是痛悔不已,让人心动。
琳琅刮了刮茶末,唇角一挑,一双碧水眸子看向叶尚书:“要我回去,也不是不可以!”
叶尚书一听,仿佛溺水之人抓住了一缕救命道菜一样,急切的问道:“好孩子,你说,只要你肯回去,你有什么条件尽管提出来,为父一定做到!”
琳琅眸子闪了闪,语调沧桑仿佛感叹一般的道:“琳琅何尝想要离家?离家虽苦,但好过丢掉性命;这些年来,你不知道我们母女过的是什么日子吗?你可曾说过一句公道话?苏夫人和大小姐的欺辱已经让琳琅心有余悸,既然好不容易离开了,怎能再自投罗网?叶瑾萱是尚书大人的骨肉,这且无法,但是,苏夫人有一日在尚书府中,琳琅和母亲便不会回去!”
叶尚书听闻,忙不迭的点头:“这都好说,我这就派人将你母……苏夫人送到庄子上去!”
“送到庄子上,难道她就不会再回来吗?”琳琅眸子一沉,嘲讽的一笑,“我的意思是,叶尚书既然要请本小姐回去尚书府,便要拿出一点诚意来,当年我母亲没名没分的跟了你十六年,苏夫人能做到吗?想要我们回去,你不必把她送到庄子上,也不必赶苏夫人出去,只需休掉苏夫人,哪怕还让她住在叶府都可以!”
君熵在一边看着琳琅一点点引着叶尚书往陷阱里跳,不觉便露出了宠溺的笑意,听闻琳琅的“不必……也不必”,眉心不绝跳了一下,女子被夫家休弃基本便等于要了她半条命,琳琅却说的好似多么轻松的事情似的,他怎么不知道这丫头还有睁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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